這兩種想法在我腦海中徘徊了一會兒,最終心頭一狠,就準備說留下來。
原因在于,我相信卡門村絕對有不少寶貝。
可,偏偏這個時候,整個孝子村的景象猛然開始變換起來,猶如電影片段一般,在我們眼神一一閃過,顯得煞是絢麗,簡直就是一場視覺享受。
但見,原本一片白茫茫的孝子村,忽然之間自邊緣地帶掠過一抹黃光,将整個孝子村照的黃堂堂的,猶如金子般璀璨。
這種情況并沒有持續多久,約摸過了不到十幾秒鍾的樣子,那黃光驟然消失,緊接着一道紅光掠過,将整個孝子村照的紅堂堂一般,猶如被鮮血灌溉過一般。
看到這裏,我眉頭緊蹙,兩種顔色。
這是什麽情況?
就在這時,那李不語面帶微笑道:“九爺,要是沒看錯的話,應該八棺鎮魂起作用了。”
嗯?
起作用了?
我忙問:“什麽意思?”
他說:“那八棺鎮魂一共有八種顔色,每一種顔色都是對應氣場中的一種成份,當八個顔色悉數在這村子上邊掠過後,整個孝子村的氣場應該會被削不少。”
聽他這麽一說,我心中狂喜,沒想到那馬普辦事效率這麽快,本以爲還需要一段時間,誰曾想到現在就開始搗鼓了。
就這樣的,我們所有人都沒說話,一個勁地盯着孝子村的上方。
在這種等待中大約過了七八分鍾的樣子,孝子村的上方一共掠過了八個顔色,分别是黃、紅、橙、綠、青、藍、紫以及黑色。
前面幾種顔色掠過,倒也沒什麽奇怪的地方,唯獨最後的黑色。
當孝子村上空掠過黑色時,整個孝子村陷入無窮無盡的黑色當中,那種黑,并不像普通黑色。而像是被墨水染過一般,我們所有人隻覺得眼前一黑,看不見任何東西,用伸手不見五指來形容也不足爲過。
更爲郁悶的是,這種黑色持續的時間也是最長的,足足持續了差不多三分鍾時間。
在這期間,雖說我看不見任何東西,但卻能明顯的感覺到周邊的溫度在逐漸升高。
發現這一情況,我哪能不明白,應該是氣場的作用正在逐漸減弱。
這讓我們所有人都興奮的很,尤其是步陳言那家夥,不停地在嗷嗷直叫,說啥真特麽可以出一口惡氣了。
而我跟李不語默默地選擇沒有說話。
待光線重新回到孝子村時,我跟李不語對視一眼,那李不語沉聲道:“九爺,怎樣?我們都聽你的。”
我沒直接說話,而是在四周走了幾步,說不上行動自如,但氣場對我們的副作用,至少減少了五分之四,剩下的五分之一也僅僅是讓我身體有一些負重感罷了。
我連忙叫李不語等人也試着走了幾步,他們給我的答複都差不多,大抵上是除了身體有些負重感,再沒有任何不适。
知道這一結果後,我緊盯着李不語,正準備說話,偏偏這個時候,那陳二杯醒了過來,他睜開朦胧的雙眼,在我們所有人身上掃視了一眼,最終将眼神停留在我身上。
一見他醒過來,我連忙走了過去,将他扶了起來,輕聲道:“感覺怎樣?”
他露出一絲微笑,低聲道:“九哥,我沒事。”
說着,他猛地擡手,一把抓住我手掌,緊緊地抓着,就說:“九哥,你想留下來?”
我點點頭,也沒隐瞞他,就說:“的确想留下來,隻是,不知道那九鳳戲紮衆聖靈柩到底是個怎樣的存在。”
那陳二杯聽我這麽一問,支撐着身體,就想要起身,我連忙拉住他,就說:“躺着說是一樣的。”
他沖我一笑,輕聲道:“我知道九哥是關心我,但不起身,我不敢肯定一些事情。”
好吧!
他都這樣說了,我還能說啥,隻好慢慢地将他攙扶起來。
剛攙扶起陳二杯,他緩緩開口道:“九哥,這附近的氣場至少減弱了五分之四,是不是你做了什麽?”
我點點頭,将剛才他昏迷後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我這邊剛說完,那陳二杯皺眉道:“八棺鎮魂?”
我嗯了一聲,就說:“對,八棺鎮魂。”
“那不是卡門村的寶貝麽,九哥你怎麽能借到?”那陳二杯一臉疑惑地盯着我,滿臉盡是不可思議。
好吧!
我望了說我的身份了,就告訴他:“我是卡門村的村長。”
話音剛落,那陳二杯驚呼一聲,死死地盯着我,顫音道:“九哥,你沒跟我開玩笑?”
我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就說:“你看我像是開玩笑的樣子麽?”
他在我身上盯了一會兒,也不曉得是想通了什麽,還是怎麽回事,輕松道:“也對,佛祖說,好人自有好輪回,以九哥的善良,能得到如此大的機緣,也在情理之中。”
我苦笑一聲,或許就如他所的那般,我這些年在外邊行善積德,總算得到了一絲回報,就說:“說正事,你先前跟九鳳戲紮衆聖靈柩打過交道,以現在的情況,加上我們現在的能力,可否有得一拼?”
他沒說話,而是緩緩擡頭朝九鳳戲紮衆聖靈柩那個方向望了過去,約摸盯着望了一分鍾樣子,方才緩緩開口道:“有得一拼。”
我心中狂喜,隻要陳二杯說有得一拼,應該就沒什麽問題了。
隻是,就在這時,那陳二杯卻再次開口了,他說:“不過,九哥,倘若再搗鼓那九鳳戲紮衆聖靈柩,恐怕不能以常規的辦法。”
“那用什麽辦法?”我連忙開口道。
他輕輕一笑,就說:“九哥,你難道沒發現一個問題麽,那九鳳戲紮衆聖靈柩再厲害,它終究不過是一口棺材罷了,即便這裏面夾雜了天意在裏面,但隻要處理得當,應該問題不大。”
聽他這麽一說,我稍微想了想,九鳳戲紮衆聖靈柩也是棺材?
我好似想到什麽,忙說:“你意思是需要用委婉一點的手法?”
他重重地點點頭,輕聲道:“對,的确需要用委婉一點的方法,我相信九哥應該明白我這話的意思吧?”
說着,他緊盯着我的眼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