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不對!
我記得先前好像是喊‘刺李不語’,而剛才喊得是砍!
難道僅僅是因爲這一字之差?
心神至此,我瞥了一眼李不語,再次緩緩開口道:“刺李不語!”
話音落地,火龍純陽劍咻的一聲朝李不語極速而去。
一見這情況,我面色狂喜,連忙喊了一聲,“停!”
跟第一次的情況一模一樣,火龍純陽劍懸浮在半空中,一動不動,而那李不語則是一臉的郁悶,就說:“我說九爺,能不能别吓我了,我…我要是就這樣死了,未免死的太冤枉了吧!”
我沒理他,而是再次喊了一聲,“刺步陳言。”
那步陳言聽着這話,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顫音道:“九哥,我…我可是你兄弟啊!”
隻是,令我想不明白的是,那火龍純陽劍依舊懸浮在半空中,沒半分反應。
怎麽回事?
我心中嘀咕了一句,腦海中努力回想了一下先前的事,立馬喊了一聲,“劍來。”
這次,那火龍純陽劍沒半分猶豫,立馬回到我身邊,緊緊地貼着我的手指,我沒敢耽擱,馬上喊了一聲,“刺步陳言。”
跟我預想中一模一樣,火龍純陽劍極速朝步陳言而去,我連忙喊了一聲,“停!”
那火龍純陽劍,驟然停了下來,懸浮在半空中。
看着那火龍純陽劍,我心裏重重地呼出一口氣,經過剛才這幾次的試探,我已經大緻上摸清了火龍純陽劍的特性,想要命令它做一些事,首決條件是火龍純陽劍畢竟在我手中或者接觸到我身體。
其次,命令火龍純陽劍,應該要配合一些特殊的字,方才能駕馭這柄火龍純陽劍。
隻是,我始終想不明白的是,倘若火龍純陽劍做一些其它事,應該怎麽命令它?
想到這點,我心裏郁悶的很,按照我原本的想法是,得利用火龍純陽劍直接劈了周邊的氣場,令我們所有人恢複正常行動。
而現在…。
就在我郁悶之際,那步陳言開口了,就說:“九哥,既然你能指揮火龍純陽劍,趕緊讓它劈了這附近的氣場。”
那李不語在旁邊則說:“九爺,根據你先前的描叙,火龍純陽劍應該将周邊被壓塑的氣場打亂,從而讓我們恢複行動。”
我懂他這話的意思,從某種角度來看,火龍純陽劍的确能劈開附近的氣場。
可,問題在于,我壓根不知道怎麽命令火龍純陽劍,便試探性地喊了一聲,“劍來。”
待火龍純陽劍貼緊我手指時,我立馬喊了一聲,“刺氣場。”
喊完這話,我緊緊地盯着火龍純陽劍,連大氣也不敢出一聲。
可,失望的是,那火龍純陽劍壓根沒半點反應,也就是說這個詞,壓根沒任何作用。
草!
咋辦?
本以爲命令火龍純陽劍,能化解目前的境地。
可,現在看來,壓根沒任何作用。
等等!!!
還可以試試另外一個辦法。
心神至此,我深呼一口氣,清空思緒,嘴裏大吼一聲,“提劍歸丹定五行、返本還原把劍進、龍心指路懸左足。”
我一口氣連續念了三句話,這三句話正是純陽劍法的前三式。
令我欣喜若狂的是,随着我的話音落地,那火龍純陽劍立馬輕微的顫抖了幾下。旋即,火龍純陽劍動了起來,在半空中立馬揮動起來。
其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毫無任何瑕疵,即便是我握着火龍純陽劍,未必都有它的動作準确、流暢。
大概過了一分鍾的樣子,那火龍純陽劍已經将前三式徹底弄完,我能清晰的感覺到附近的氣場有了一些變化,手指也能輕微動彈了幾分。
這一發現令我欣喜若狂,哪裏會猶豫,連忙開口道:“穿越雲天指星宿、抱拐出鞘陰陽觸、玉龍擡頭風雲吼、武當橫雲觀日月、刺破層雲化飛雪。”
這次,我一口氣連念五招,那火龍純陽劍跟先前一樣,再次揮舞起來。
待火龍純陽劍弄完這五招後,我的四肢已經能動了,說不上行動自由,但雙腿能邁開步伐,雙臂能做一些簡單的動作,而步陳言、李不語以及璇子道長也是如此。
這讓我們幾人面色狂喜,那步陳言更是在旁邊不停地說:“九哥,牛币,牛币,太特牛币了。”
可,即便這樣,我們幾人的行動,還是被限制的極其嚴重,就好似在我們身上綁了近兩百斤的東西一樣。
有了先前兩次的經曆,我這次直接一口氣念了八招。
令我詫異的是,這八招的前兩招令我們身上的負擔輕了不少,約摸減輕了百斤的樣子,可,後面六招壓根沒任何變化。
這一發現,令我眉頭緊鎖,再聯想到先前的八招,我大緻上有些明白了,從第一式到第十式屬于純陽劍法的第一段,也就是說,純陽劍法的第一段應該是針對氣場之類的東西。
而這些年下來,我利用第一段的确解決了一些關于氣場的事,例如,破煞便屬于氣場之類的事。
想到這裏,我立馬喊了一聲,“劍來!”
咻的一聲!
火龍純陽劍立馬回到我手裏。
我緊了緊手中的火龍純陽劍,仔細端詳了一番,也不知道爲什麽,看到這柄劍,我忽然有熟悉的感覺。
這種熟悉的感覺并不是認識他,而好像是認識很多很多年了。
奇怪了。
爲什麽會有這種感覺。
我心中嘀咕了一句,正準備仔細端詳一番的時候,那李不語走了過去,他拉了我一下,輕聲道:“九爺,這是個寶貝,切勿輕易在外人面前露出來,須知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我懂他意思,就說:“放心,我懂這裏面的深淺。”
“九哥,借我看看呗!”那步陳言也湊了過來。
我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拿好了,要是再給我弄丢了,别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放心,肯定不會弄丢。”那步陳言接過火龍純陽劍,雙眼直放光,賤賤地笑着,“好東西啊,沒想到居然還能聽懂人。”
我也沒再搭理他,主要是這家夥現在給我的感覺是沒個正行,便擡步朝九鳳戲紥衆聖靈柩走了過去。
目前擺在我們面前的頭等問題,便是搗鼓好眼前這口棺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