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陸秋生一聽我的話,正準備開口,剛好這個時候,一道敲門聲響了起來。
很快,一名女服務員端着一些糕點走了過來。
那女服務員将糕點放在桌面,朝我們倆說了一句,“先生,用餐愉快。”
說完,那女服務員擡步朝門口走了過去。
“等等!”我連忙叫住她。
那女服務員一愣,朝我望了過來,微笑道:“先生,有什麽需要嗎?”
我笑了笑,就朝她招了招手,意思是讓她坐過來。
也不曉得那女服員咋想的,一臉警惕地盯着我,支吾道:“先生,我們酒店不提供陪客的服務。”
嗯?
這什麽跟什麽啊!
我僅僅隻是想讓她過來,問她幾個問題罷了。
要說還是陸秋生見過場面,立馬開口道:“姑娘,你誤會了,我朋友應該是有事向你打聽。”
那女服務員好似不太相信,一臉警惕地盯着我,也不說話。
我苦笑一聲,就說:“怎麽?我像壞人?”
她點點頭,支吾道:“好人不…不會染白發。”
我…我…我竟然不知道怎麽回答她了。
我特麽也不想有白頭發啊,問題是身子不争氣,我能有什麽辦法,隻好說:“你放心,我對你沒什麽惡意。”
那女服務員聽我這麽一說,還是一臉警惕之色,不過,腳下還是朝我這邊挪了過來,也沒坐下,而是問我:“先生,有什麽想問的嗎?”
見此,我也沒跟她客氣,開門見山道:“小姑娘,假如我給你一千萬…。”
沒等我說完,那女服務員便打斷了我的話,說:“先生,我不當小三的。”
嗯?
我有種想要暴走的沖動,就說:“我意思是,假如給你一千萬,你願意付出自己的性命麽?”
我這邊剛問完這話,那陸秋生應該是明白我意思了,立馬盯着那女服務員。
說實話,我這樣問,也是出于一種碰運氣的念頭,倘若這女服務員願意的話,我可能會答應陸秋生的要求,搏一搏!
畢竟,三千萬不是小數目。
倘若這女服務員拒絕的話,我也會拒絕陸秋生,一個女人在金錢的誘惑下,都能守住底線,咱一個大老爺們自然也能。
而我的另一層意思,也是在告訴陸秋生,你看,人家女服務員都能守住底線了,你一個大老闆,總不能爲了錢,強行冒險吧!
隻是,就在我們倆等着女服務員的回答時,她一句話,讓我差點沒跳起來,她說:“先生,你們…你們不會想找人蹲監獄吧?”
我有種想死的沖動,跟這女人說話咋那麽費勁呢,就說:“姑娘,我說的是假如,假如給你們這麽多錢,而代價卻是讓你付出你生命,你會同意麽?”
她白了我一眼,沒好氣地說:“肯定不會同意啊!”
“爲什麽?”我跟陸秋生同時開口道。
她掃視了我們倆一眼,就說:“人都沒了,還要錢幹嗎呢,你們倆不會連這個都不知道吧?”
好吧!
雖然她說的很簡單,但确實是這個道理。
當即,我跟陸秋生對視一眼,那陸秋生應該是想通了,深呼一口氣,就說:“行,小九既然這樣的話,我聽你的,明天就離開銀川。”
說着,他瞥了我一眼,問我:“你打算什麽時候離開。”
我一笑,“暫時應該不會離開,還沒在這城市遊玩一番呢!”
他嗯了一聲,“好,那預祝玩的開心點。”
我也沒再說話,由于陸秋生不再惦記合約的事,我整個人也是松了一口氣,憑心而言,倘若他執意要我幫忙。
不管有多危險,我肯定也得幫,說穿了,我欠他的人情。
而那陸秋生或許是被那女服務員點醒了,整個人也輕松了不少。
一頓早餐下來,我們倆也算是揭開了心結。
吃完早餐,那陸秋生主動把單買了,我們倆一前一後走出早餐店。
剛出門,那陸秋生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掏出手機一看,朝我望了過來,說:“是馬老闆的電話。”
我一笑,“我們已經決定了,你不會後悔吧?”
他苦笑一聲,搖了搖頭,旋即,摁了一下通話鍵,又摁了一下免提。
很快,馬老闆的聲音傳了出來。
“陸老闆,陳老弟還跟你在一起麽?”
陸秋生先是望了我一眼,見我點頭,他才開口道:“在啊,怎麽了?”
“我想…通了,想找他幫忙,不知道…。”
沒等他說完,那陸秋生笑道:“馬老闆,當真是抱歉了,你那份合約我不想簽了,而小九也明确表明不想摻合這事了。”
這話一出,電話那頭愣了一下,聲音中盡是疑惑,“爲什麽?”
“這個啊,我也不知道,都是小九說了算。對了,馬老闆要是沒事的話,我想先挂電話了,我這邊有點忙。”陸秋生說。
“那行吧!”電話那頭的聲音明顯有些不情願。
很快,陸秋生挂斷電話,朝我望了過去,笑道:“小九,這樣可滿意?”
我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就說:“瞧你這話說的,怎麽那麽不情願,莫不成真的願意爲了一份合約,去冒險?”
他将手機收了起來,苦笑道:“實不相瞞,要不是你在這,我可能真的會想盡一切辦法把那份合約簽下來。畢竟,這可是大單子,無論是對我還是對我的公司,甚至是對我整個陸家,都有着莫大的好處。”
說着,他頓了頓,繼續道:“但你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萬一他厄運連連,我勢必會受到影響,到時候賠了夫人又折兵就虧大發了。”
我點點頭,也沒再說什麽。畢竟,他已經把話說到這份上了。
随後,那陸秋生領着我在銀川轉了一圈,在這期間,我給步陳言打了一個電話,把我住的酒店名字告訴他了,讓他務必今天夜裏之前趕回來。
他問我原因,我也沒告訴他,就告訴他有急事。
那步陳言也沒給個我具體的回答,僅僅是含糊的告訴我,看看情況再說。
當我跟陸秋生分開時,時間已經是晚上的八點,我們倆各自回了酒店,那陸秋生原本想替我換個好一點的酒店,不過,被我拒絕了。
本來就欠了他挺多人情,我可不想又欠他更多的人情。
我回到酒店時,令我失望的是,步陳言并沒有回來,這讓我有些郁悶。
不過,這還不是重點,重點在于,我回到酒店後,居然看到一個熟人,還是一個女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