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洛東川聽我這麽一問,俊俏的臉龐上閃過一抹微笑,也不說話,繼續道搗鼓手中的茶具。
我特麽也是急了,有這麽玩人的人麽,又問了一句,“師傅是不是在這?”
他笑了笑,還是不說話,這把我給急的,真的,我特想打他,不待這麽吊胃口的,端起茶杯一飲而盡,沒好氣地問了一句,“現在可以說了麽?”
他點點頭,又給我倒了一杯茶,笑道:“嚴格來說,你現在所坐的地方,就是師傅他老人以前坐過的地方。”
“以前?”我疑惑地看着他。
他點頭道:“對,大概是三年前的樣子,師傅老人家雲遊四海去了,留下這茅草屋由我照顧。”
說着,他頓了頓一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又擡頭瞥了我一眼,問:“你想知道師傅叫什麽名字麽?”
我立馬點頭,瑪德,我何止是想,差點沒想瘋了,一臉緊張地盯着他,“誰啊?”
他在我身上盯了一會兒,又搗鼓了一下茶具,淡聲道:“你想知道也沒用。”
“爲什麽啊?”我心中大惑。
他嘴角挂着一抹微笑,輕笑道:“因爲我不會告訴你。”
擦!
我暗罵一句,如果有可能,我特麽真想揍他,往死裏揍那種。
那洛東川顯然是看出我的想法,也沒理我,又倒了一杯茶遞了過來,笑道:“跟你開個小玩笑,别放在心上,接下來該談談正事了。”
我瞪了他一眼,壓根不想理他,直接起身,就準備要走,“我跟你沒正事可談。”
說着,我擡步朝門口走了過去,對于這洛東川,我是真心不想看到他,一方面是這家夥長的跟我一樣,任誰盯着‘自己’看久了,都會疲憊,我也不例外,另一方面是,這洛東川讓林村長領着我跟梨花妹來到這,絕非什麽好事。
當然,主要是我對家夥實在沒好感。
“就連你的身世也不想知道了?”他不鹹不淡地來了。
我一怔,緩緩扭過頭,緊緊地盯着他,“洛東川,如果你這次再騙我,你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這樣啊!”他淡然一笑,“那你走吧,我不說了。”
“草!”我再也忍不住了,瑪德,這家夥完全是氣死人不償命啊,就說:“算你狠!”
當下,我悻悻地坐了回去,主要是我對自己的身世好奇的很,更爲重要的一點是,自從見了這家夥後,我一直在納悶這家夥怎麽長的跟我一樣。
那洛東川見我坐下,笑了笑,給我遞了一杯茶過來,我罷了罷手,就問他:“你找我過來到底有啥事,别特麽婆婆媽媽的跟個娘們似得。”
他搖了搖頭,“年輕人,性子總是急躁,師傅經常說,要戒躁,你這樣子,要是讓師傅看到,估摸着你又得挨闆子了。”
我沒說話,主要是不知道說啥,如果有可能,我倒甯願挨師傅幾下闆子,至少這樣能見到師傅,也能知道是誰,哪裏像現在這樣,就連師傅的面都沒見過,卻經常聽到人提師傅。
這種感覺,就好似有人天天拿着一萬塊錢在你面前揚,偏偏就是不給你,個中辛酸,當真是唯有自知了。
“唉!”他歎了一口氣,繼續道:“不逗你玩了,這次找你過來,一共四件事,第一,關于你身世,第二,關于你婚事,第三,關于八仙渡,第四麽。”
說到這裏,他頓了頓,在我身上盯了一會兒,繼續道:“聽說過懸棺麽?”
我點了點頭,随意的說了一句聽過,不過,我沒啥興趣,我的興趣都在前三件事上面,就問他,“先說說我有啥身世。”
說完這話,我直勾勾地盯着洛東川,瑪德,這家夥不是想忽悠我吧,就我還能有啥身世,父母務農,也沒啥很多的親戚,能有啥身世?
他沒說話,而是從身後摸出一張照片朝我遞了過來。
我接過照片一瞄,僅僅是瞥了一眼,我雙眼再也離開了,照片中是一對青年男女,從輪廓上來看,有點像是我父母,但我又不敢确定,追其原因,主要是這照片上的一對青年男女右眼眼角的位置,有顆黑色的肉痣,約摸芝麻大,而我父母眼角明顯沒有這顆痣。
“這是?”我朝他問了一句。
他笑了笑,“保管好這照片,等你見到你父母時,将這照片交給他們,他們應該會告訴你一個秘密,一個關于你身世的秘密。”
我白了他一眼,瑪德,本以爲他會說出讓我驚愕萬分的話,誰知道僅僅是給了我一張照片,不過,這樣也算是有點消息了,至少有了一點信息。
但,話又說回來對于我身世,我沒啥好奇的,倒是洛東川的身世,我很是好奇,就問了一句,“那誰,咱倆長的這麽像,你不會是我哥吧?”
“我去!”他驚呼一聲,不可思議地看着我,“這都讓你知道了,來,弟弟,叫聲哥哥來聽,哥會告訴你很多消息。”
“滾!”我怒罵一聲,這家夥太特麽會順杆爬了。
那洛東川饒有深意地在我身上盯了一會兒,也不再說話,而是若無其事地繼續搗鼓茶具,好似在等我說話。
我哪能不明白這家夥的意思,先是将照片收了起來,後是怔了怔神色,朝洛東川問了一句,“現在可以說第二件事了吧?”
等等,這家夥先前說啥第二件事是關于我的婚事,我能有啥婚事,到了現在連個女朋友都沒有,何來婚事,難道……。
擦,不是吧!
我神色一緊,心頭隐約有些不安,顫着音喊了一聲,“洛東川。”
他嗯了一聲,也沒看我,繼續搗鼓手中的茶具。
我又說:“你說的婚事,不會是師傅指派的吧?”
我這樣問,是因爲我想起了林村長先前把梨花妹給叫過來了,而用梨花妹的話來說,她是我媳婦,還是我師傅小時候給我訂的娃娃親,最爲關鍵的是,我父母還知道這個事,這讓我心裏忐忑的要命,雙眼死死地盯着他,生怕他說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