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劉颀這麽一說,我也感覺到這事有點不正常,就問他原因。
他沒有直接說,而是沉着臉走進房間,坐在床頭,掏出煙抽了起來,我又問了幾句怎麽回事。
他還是悶着頭抽煙不說話。
這把我給急的啊,跟熱鍋上的螞蟻似得,又問了一次。
這次,他緩緩擡頭,對我說:“小九,要是沒猜錯,他明天還會來,不對,嚴格來說未來七天他都會來。”
我一聽,更納悶了,若說那鄭老闆今天過來,把我們請過去,我們是抱着去看墳頭的心思跟他去了,明天他再來,我肯定不會去。
我把這話告訴劉颀。
他皺着眉頭說:“不行,我們必須得去,而且他明天給我們的紅包可能會更重。”
聽着這話,我特麽更加納悶了,就這樣過去坐一天就賺一千?聽劉颀這語氣,明天過去紅包更重,那至少得兩千了吧!
坐一天兩千?
這特麽太好賺了吧!
“老劉,你是不是搞錯了?”我還是有些不相信,就算那鄭老闆有錢,但錢也不是這樣花的吧。
他搖了搖頭,“小九,我絕對不會搞錯,那鄭老闆明天必定會來。”
說完這話,那劉颀心情好似低落到極緻了,也不再說話,便躺在床上睡了過去。
看着他的動作,我特麽愈發疑惑了,認識這劉颀也不是一兩天了,他的性格我還是清楚一點,若不是遇到重大的事,他絕對不會這般表情。
當天晚上,我在床上輾轉難眠,也不知道是幾點睡過去,就知道第二天房門被敲開了,毫無意外還是鄭老闆,一進門,那鄭老闆一臉笑呵呵的表情,啥話也沒說,給我們塞了一個紅包。
我捏了捏,就如劉颀猜測的那般,今天的紅包比前兩天的要多,估計有2000左右,這讓我眉頭皺了起來,疑惑地盯着那鄭老闆,就問他:“鄭老闆,您這是給我們送錢呐!”
我這話的真正意思是諷刺他沒事找事。
他應該是聽出我的意思,尴尬的笑了笑,說:“陳九先生送人入土爲安是大愛,鄭某人這點錢财算不得什麽。”
好吧,不愧是開夜店的,說話都是滴水不漏,我也沒再說什麽,立馬從床上爬了起來,簡單的洗簌一番,就問那鄭老闆,“今天是不是跟昨天一樣?”
他尴尬的笑了笑,點頭道:“的确是這樣。”
聽這這話,我下意識朝劉颀看了過去,就發現他朝我搖了搖頭,意思是讓别我深問下去。
見此,我也沒再說什麽,跟着鄭老闆出了門,跟前頭兩天一樣,在他家待到下午六點準時回家,就跟上班似得。
接下來的四天時間,跟前頭幾天一模一樣,每天都是8點左右來接我們,下午六點送我們回來,隻是後面幾天的紅包不一樣,第四天給的紅包是三千,後面每過一天多一千塊,七天下來,啥事也沒幹,我跟劉颀每人都撈了2萬2。
就在幾天前,我特麽窮的連車費都沒有,七天過後,我特麽居然揣着2萬2的巨款了,這特麽還僅僅是紅包而言。
按說拿着這些紅包,理應開心才對,但我跟劉颀一點也開心不起來,第七天晚上,我跟劉颀從鄭老闆那邊回來,剛到旅館還沒坐下,那梨花妹領着一票同學走了過來,說是聚餐。
我當時是一點心情都沒有,滿腦子全是鄭老闆的事,一想到鄭老闆明天要說正事了,我這心裏就忐忑的要命,哪有什麽心情跟她們吃去聚餐。
但那劉颀也不知道咋回事,對我說:“小九啊,明天就得正式開工了,今天晚上好吃好喝吧,飯後,我們一行人去KTV再唱唱。”
我一聽,瞪了劉颀一眼,瑪德,這家夥想什麽勒,吃飯就算了,還特麽去KTV,他這是打算完全放松自己啊。
那劉颀見我看着他,也不說話,一個勁朝梨花妹使眼神,意思是讓梨花妹來勸我。
要說這梨花妹也真是,被劉颀這麽一慫恿,立馬湊了過來,一把拽住我手臂,往死裏搖晃,說話的聲音都帶嗲了,她說:“九哥哥,去嘛,你來梧州這麽久了,還沒出去玩過呢!”
我掐指算了一下,連帶先前三天,再加上去鄭老闆家的一天,一眨眼來梧州都特麽十天了,還真沒咋出去玩過,但想到鄭老闆的事,我忽然沒了心情,就說:“等辦完鄭老闆的事吧!”
話音剛落,那劉颀陡然冒出來一句,“辦完鄭老闆的事,我們都回衡陽了,哪裏有時間玩吖!”
瑪德,這劉颀今晚是跟我扛上了,我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他沖我嘿嘿一笑,也不說話,倒是梨花妹一個勁地跟我說,她父親當初把她托付給我,又說我這些年沒怎麽管她,她就像個沒人疼愛的孩子,說到最後,她更是聲淚俱下,說啥她命咋這麽苦,連個疼愛她的人都沒有。
我特麽差點沒暴走,就她這長相,這身段,随便喊了一聲,我估摸着追她的人能從梧州排到衡陽。
但她已經把話說到這邊上了,我要是再不同意,估摸着那梨花妹能立馬翻臉,無奈之下,我隻好同意下來,跟着梨花妹以及她一衆同學去了附近的酒店,随便吃了一頓晚飯。
大概是晚上九點的樣子,那劉颀提議去KTV,還說啥所有的消費他全包了,我問他原因,他說,他隻是陪我來梧州的,怕我誤入傳/銷,這兩萬二純屬于意外收入,他得表示一下。
好吧,事實的确如他所說,他來梧州純屬于陪我過來的,我也沒拒絕。
我們去的那家KTV,具體名字忘了,反正就是挺高大上的。
坦誠說,我實在想不明白劉颀在搞什麽鬼,因爲剛到KTV,他直接要了四打啤酒,外帶兩支洋酒,那洋酒名字我記得不太全,好像叫X啥軒尼詩的,挺貴的,兩支洋酒花了幾千大洋。
看着他掏錢,我心沉如鐵,總覺得這劉颀好像知道,但偏偏不跟我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