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愣神這會功夫,門外響起一道清脆的敲門聲,“小九,醒了嗎?”
我一聽,是王相的聲音,連忙将那資料收了起來,應了一聲醒了,便朝門口走了過去,打開門一看,王相師兄弟站在門口,一副疲憊的樣子,令我沒想到的是,他們身後居然還站着一人,是何建華。
見鬼了,這人咋還沒走,看他們神色,像是昨天晚上聊了一個通宵,一個個無精打采的。
當下,我好奇地問了一句,“你們一夜沒睡?”
那王相搖了搖頭,朝我擠了擠眼神,意思是那何建華一直纏着他們聊天,根本不給他們睡覺的時間。
這讓我哭笑不得,這何建華到底在搞什麽名堂,莫不成要把資料拿回去,不行,我才看完喬秀兒的資料,那王木陽的資料還沒看勒,就朝何建華看了過去,“你現在要資料?”
“不急,你慢慢看,看完再送回去就行了。”那何建華神色一喜,連忙說。
這下,我更加疑惑了,既然不急着要資料,那還在這幹嗎,等我請他吃飯?
考慮一番後,我打算趕他出去,畢竟,他在這裏,我跟王相他們有很多話不能說,說穿了,我跟王相他們是自己人,跟這何建華卻是外人。
于是乎,我也沒客氣,就直接對那何建華說,“既然沒事,你先走吧,等我看完資料,再給蔣爺打電話,到時候親自送上門。”
他一愣,好似沒想到我會如此直接,支吾道:“小…小九,我不能回去。”
“爲什麽?”我脫口而出。
“父親說,無論如何也要留在你身邊,若是回去,父親…要打斷我一雙腿。”說這話的時候,那何建華吱吱唔唔的,好似有什麽難言之隐。
這讓我甚是不解,蔣爺這是幹嗎呢,把他兒子往我身邊送,這不是讓我難堪麽?
想了一會兒,我也想不明白咋回事,索性也懶得想了,就掏出手機,打算給蔣爺打個電話,那何建華應該是看出我的動作,一把摁住我手臂,就說:“小…小…小九,别打了,父親說了無論死活,一定要留在身邊,特别是在京都這段時間,要寸步不離的跟在你身邊。”
一聽這話,我眉頭一皺,好似話中有話,就問他:“蔣爺的原話是什麽?”
他一愣,就說,他剛才說的就是蔣爺的原話,這讓我眉頭皺的更深了,說實話,先前聽到蔣爺把這何建華送到我身邊,我以爲蔣爺跟其他人一樣,認爲我将來是什麽大人物,打算把他兒子送到我身邊。
而現在聽着這話,怎麽有點像蔣爺在暗示我什麽,否則,絕對不會在後面加一句,在京都這段時間,寸步不離地跟在我身邊。
一想到這個,我沒有理會何建華的電話,直接撥通蔣爺電話,很快,電話接通了,不待我開口,就聽到他說:“我是玄學協會舉辦人,有什麽事,直說。”
我懵了,蔣爺在搞什麽名堂,就說:“蔣爺是我。”
話音剛落,電話那邊回話了,“是你啊,我這邊正忙着,先挂了,等忙完這次大選再聯系。”
說完這話,蔣爺啪的一聲把電話給挂斷了,留下一臉懵圈的我愣在那,咋回事,蔣爺這是咋了,怎麽跟變了一個人似得。
我把這話跟何建華說了出來,他苦笑一聲,解釋道:“父親爲了搞到這兩份資料,好似跟玄學協會的長老堂鬧翻了,目前應該被監視,唯有等到大選結束,父親才能恢複自由身。”
不是吧,蔣爺在玄學協會地位挺高的啊,怎麽會因爲兩份資料就被監視了,這不符合邏輯啊,我問那何建華,他給我的解釋是,這兩份資料在玄學協會屬于絕對機密,能翻看這兩份資料的人,整個京都不會超過五十人。
我有些明白了,這資料上面記載的内容,很大一部分内容見不得光,一旦見光,會影響某些人的形象,正因爲如此,蔣爺搞到這兩份資料恐怕是用了一些不正當的手段。
又欠了蔣爺一份人情。
我暗歎一句,就問何建華,“除了監視,他們還對蔣爺做了啥沒?”
“沒有了吧!聽父親說,長老堂監視他的目的有兩個,一是因爲洩漏這兩份資料,二是怕父親幹涉到這次大選。”那何建華走到我邊上,解釋了一句,“對了,小九,父親說,這次大選已經有了内定人選。”
“誰?”我問。
他瞥了我邊上的王相兩兄弟一眼,好似在說,有外人在不好說,我罷了罷手,說:“他們二人值得相信,你放心說就行了。”
他嗯了一聲,淡聲道:“若是不出意外,這次當選的人應該是王木陽。”
“啊!”我驚呼一聲,就在昨天,蔣爺還說目前人氣最旺的是洛東川跟喬秀兒,怎麽可能是王木陽,無論從哪一點來看,這王木**本不夠資料當這會長啊。
“蔣爺還說啥沒?”我又問了一句,心中久久不能平靜,主要是這消息太驚憾了。
“臨出門時,父親一而再的招呼我,讓你看王木陽資料時,一字都不能漏過,一定要一字一句地翻看。”那何建華回了一句。
我一聽,根本沒有多餘的時間去震撼,轉身就朝房内走了進去,那何建華在後面問了一句,“小九,我能不能留在這裏。”
我說随意,便把房門關上,然後反鎖,立馬掏出王木陽的資料看了起來,大概看了十來頁,令我奇怪的是,這王木陽的資料平凡之極,就算丢在馬路上,我估計鮮少有人願意看,主要是這資料所記載的事情,都是一些家常瑣事。
例如,王木陽某某親戚是幹嗎的,于某某時候去找王木陽了,又例如,王木陽念高中時曾暗戀某個女生,後來把那女生追到手,又将其甩掉了。
難道隻是前部分平凡?
閃過這念頭,我一口氣翻到底,還是跟先前一樣,平凡之極,一點都不出彩,甚至可以說,不及喬秀兒資料的萬分之一,瑪德,就這麽一份資料,蔣爺爲什麽要我一字一句地翻看,這不是給我找事麽。
等等,平凡之極?
不對啊,就我了解的王木陽,那可是實打實的天才,怎麽資料會寫的如此平凡,難道是我翻看的方式不對?
閃過這念頭,我揣着資料開始研究起來,以前在電視上見過一種方式,說是一些絕密資料,會用特殊的方式處理一下,令人看上去平凡之極,實則這裏面卻隐匿着驚天秘密。
難道這份資料就是用了這種手段?
一想到這個,我學着電視上那樣,弄了一支蠟燭,将資料的第一頁放在火上面烤,令我蛋疼的是,字迹沒露出來不說,第一頁紙差點着火了。
瑪德,果真電視都是騙人的。
我暗罵一句,連忙吹熄蠟燭,陡然,我眼神被第一頁上面的幾個字給吸引了,臉色一下子就沉了,大罵一句,“我草,這份資料居然是文字遊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