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因爲如此,我迫切需要了解一些陣法。
于是乎,我朝王靜兒看了過去,就想知道她怎麽解釋。
那王靜兒瞪了我一眼,解釋道:“九曲黃河陣!”
話音剛落,我整個人差點沒跳起來,這九曲黃河陣太耳熟了,要知道路西星所著的《封神演義》有提到,說是這九曲黃河陣是由元始天尊所創,更利用這個撰寫了一個個傳奇故事出來。
而民間對九曲黃河陣的了解,也是源于小說,把這九曲黃河陣傳的神乎其神。
可,我剛才跟着那王靜兒上山,并沒有感受到這九曲黃河陣有多麽厲害,說句得罪人的話,我隻覺得這九曲黃河陣除了衍變出一些幻覺跟幻聽,對人體倒沒啥傷害,這與傳說中的九曲黃河陣相差甚遠啊!
我把這一疑惑說了出來,那王靜兒給我的解釋是,“世人隻知道這九曲黃河陣有大殺傷力,卻不知九曲黃河陣是根據民間的習俗衍變而來,何來的殺傷力可言,當然,若是用在行軍打仗中,自然應另當别論。”
說着,她朝老人家笑了笑,“也隻有我師傅這樣的驚天之才,才能将民間習俗的一種陣法,變得有如此厲害,若換成陳九這樣的庸才,估計千百年也鑽研不出來。”
我特麽也是醉了,你說你誇你師傅就你誇你師傅呗,非得損我幾句才心裏舒服。
不過,她的一句話令我上心了,那便是九曲黃河陣由民間習俗衍變而來,就我知道一些習俗而言,好似沒有用九曲黃河陣的習俗。
等等,九曲…黃河陣,難道…
當下,我立馬朝老人家看了過去,“聽靜兒的意思是,這九曲黃河陣莫不成是黃河沿岸的一些習俗?”
那老人家一笑,“不錯,老夫老家正是黃河沿岸,這九曲黃河陣正是老夫那邊的一種習俗,用來祈福求财,驅邪治病,因其陣形像黃河一樣九曲十八彎而得其名。”
我哦了一聲,腦子開始幻想整個九曲黃河陣的場景,倘若老人家說的是真話,這九曲黃河陣應該挺龐大,若是用在喪事上,其陣勢應該很磅礴。
一想到這個,我立馬朝老人家問:“九曲黃河陣被您老改良後,能否用到喪事之上?”
他捋了捋下颚的胡須,笑道:“這陣法原本就是喪事之上的一種陣法,被老夫改良之後,其鎮煞能力大增,這麽跟你說,無論冤死,慘死之人,一旦用上九曲黃河陣,辦起喪事來,事半功倍。”
我面色一緊,聽他語氣,這九曲黃河陣本身就是喪事上的一門陣法,莫不成老王說的更高一級的陣法,指的就是九曲黃河陣?
當下,我哪裏敢猶豫,立馬說:“老人家,您也知道我是幹這行的,不知這九曲黃河陣可否教于小子?”
說完這話,我臉色一紅,就覺得自己太唐突了,主要是我跟這老人家見面才一會兒,就讓人家教東西,這多多少少有點說不過去,更爲重要的是,我先前剛拒絕他,這才不到幾分鍾時間,反倒讓他教我陣法。
令我沒想到的是,那老人家居然二話沒說同意下來了,又說:“小九啊,老夫懂得不少陣法,其中有八九個陣法适合用在擡棺當中,而這九曲黃河陣之上,還有個陣法也适合用在喪事之上。”
一聽這話,我沒有急着說話,直覺告訴我,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這老人家不可能無緣無故教我陣法,定是對我有所要求。
想到這點,我緩緩開口道:“不知您老有啥要求?”
他一笑,“隻是一些陣法罷了,何須要求,待你離開之時,老夫将陣法的根号數悉數交于你,你回家慢慢鑽研即可。”
我有點不敢相信這話,沒有要求?白送?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世上哪有這好事,要知道我先前進來時,他們幾人可是虎視眈眈地盯着我,明顯對我有敵意。
這種忽來的幸福,我不敢要,就問了一句,“真沒有要求?”
他搖了搖頭,也不說話。
這下,我更加确定這裏面有陷阱了,就說:“那算了,小子不學了。”
我這樣做,是因爲我怕不小心把自己賣了,試問一下,随便走過來一人,拿着一棵人參告訴你,這人參免費送給你,不要錢,誰敢要啊,就算要了,估計也沒人敢吃。
說白了,人的天性就這樣。
那老人家見我拒絕,笑了笑,好似一切盡在掌控中一般,倒是邊上王靜兒沒好氣回了我一句,“陳九,别識好歹,多少人跪着求師傅教陣法,更許下以萬金相贈,師傅都不曾同意,你倒好,師傅白送給你,你居然不要。”
說着,她朝老人家看了過去,“師傅,這陳九太不識好歹了,與其教給他,倒不如一把火燒了來的爽快。”
“靜兒,休要胡說!”那老人家臉色一沉,厲聲道:“陣法乃老祖宗傳來下的非物質文化遺産,哪能用火燒了。”
“師傅,我就是随口一說,并沒有真打算燒了。”那王靜兒嘀咕一句。
“随口一說也不行,老祖宗留下來的東西,我們這些後人應珍藏,不容半點馬虎。”那老人家說這話的時候,語氣特别重,整的那王靜兒一臉委屈,差點沒哭出啦。
不過,從這對話中,我倒是看出一點門道,那便是這老人家極爲看重傳承,否則,絕對不會說出這番話。
“好了,這個問題暫且不提!”那老人家忽然罷了罷手,朝我看了過來,柔聲道:“小九,你還有什麽問題?”
一聽這語氣,我心中大惑,這老人家語氣怎麽變這麽快,但想到心中的一些問題,也沒多想,就問他:“老人家,我方才進來時,看你那三個徒弟身上,都有着一個相同的梅草圖形,不知這梅草圖形是什麽,還有便是,爲何您老身上沒有?”
這問題一出,那老人家臉色變了一下,就連邊上的王靜兒臉色也變了,整個房間在這一瞬間靜了下來,我們誰都沒有說話。
足足靜了約摸一兩分鍾的樣子,那老人家開口了,他說:“你真想知道?”
我嗯了一聲,就說:“老人家要是方便的話,小九洗耳恭聽,若是不方便的話,不講也無妨。”
我這樣說,是怕讓老人家爲難,于我來說,九曲黃河陣才是最重要的,我可不願意因爲一個問題,讓老人家對我生出一絲不好的念頭。
那老人家估計是看出我的想法了,就說:“小九,你想知道圖形也是可以的,隻是恐怕要付出一點代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