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傅浩疑惑的瞥了我,就問我:“什麽要求?”
我想也沒想,就說:“事成之後,你得出錢在仙蛤村後山建一棟寺廟。”
我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爲先前看到那寺廟忽然冒了出來,再加上後山那消失的寺廟,要說這中間沒任何緣故,打死我也不信,所以才提出這麽一個要求。
那傅浩聽完我的話,二話沒說,立馬點頭同意,就問我接下來怎麽弄。
我想了一下,就說:“大緻上不變,拉棺方式不變,儀式必須得辦一個,另外…”
說到這裏,我停了一下,眼神朝卡車司機消失的那個方向看了過去,隐約覺得那些人走的太突兀了,就說:“若有可能,你最好找那群司機打聽一下虎子三人的下落,直覺告訴我,那三人并沒有死,而是躲了起來,目的是爲了坑錢!”
這話一出,那傅浩臉色一下子就沉了,朝我說了一聲謝謝,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他的話很簡單,“找到虎子三人!”
随後,我們一衆人在湖邊商量了一會兒接下來的儀式怎麽弄,我提出的要求很簡單,簡便的搭個台子,請戲班給河神唱一場戲,再請一些道士在湖邊做個法事,最好能将羅中天請過來,由他領着那群道士,待所有儀式準備好以後,由我、喬伊絲、陳二杯下湖,還有就是,我要求他在湖邊備好一口棺材,一個帳篷。
那傅浩有了先前的事,悉數同意下來,匆匆地打了幾個電話,令人開始準備那些東西。
當所有事情安排好以後,那傅浩當真是有本事,愣是将虎子三人給找了出來,那名叫虎子的人,三十歲左右的年齡,長的人高馬大,他邊上兩人偏瘦,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
他們三人來到湖邊時,被七八名黑衣大漢押着,一個個鼻青臉腫,想必是來之前,被狠揍了一頓。
“傅老闆,求你了,我們以後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那虎子一見傅浩的面,立馬跪了下去,他邊上那兩人也跟着跪了下去。
那傅浩在他們身上瞥了一眼,也不說話,而是朝我看了過來,問道:“小九,你看這三人怎麽處理?”
說着,他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我懂他意思,他這是下了殺心,打算弄死這三人。
我苦笑一聲,瑪德,在有錢人眼裏,人命這麽不值錢麽,也沒跟他說話,而是朝虎子三人走了過去,在他們面前蹲了下去,就問那虎子:“你麽先前在湖底發生過啥事?怎麽會把寺廟拉出去。”
那虎子或許是打拍了,一五一十的跟我了講出來,他說,他們三下人下湖後,按照我給的地圖找到了傅老爺子的棺材,便用繩子綁了起來,也不知道咋回事,在湖底忽然掀起一股海浪,将他們吹翻了,那棺材也不見了。爲了得到傅浩給的工資,他們打了一個主意,便在湖底轉了起來,然後找到一棟破廟,他們便将計就計,打算将寺廟拉出去。
考慮到傅浩是大老闆,他們又特意跑到湖邊,跟那些卡車司機商量一會兒,便以失蹤爲名,打算敲詐傅浩一筆錢,哪裏曉得,傅浩問都沒問就給了五十萬。
聽完他的話,我當真是哭笑不得,搗鼓半天,還是錢在作怪,就問虎子:“你真不知道棺材去了哪?”
他死勁晃了晃腦袋,說:“我們在湖底找過,那棺材是真的不見了,不然,我們絕對不會找一棟寺廟來冒充。”
‘啪!’那傅浩揚手就是一個耳光煽了下去,厲聲道:“虎子,我平常待你不薄,現在弄丢了老爺子的棺材,不用我說,你也知道怎麽做了吧?”
“傅老闆,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那虎子臉色都青了,跪在地面拼命磕頭,他邊上兩人也是一樣,嘴裏不停地說饒命之類的話。
那傅浩面色一冷,朝邊上揮了揮手,立馬過來幾個黑衣大漢,抓起虎子三人,就準備往湖裏扔。
我有些看不過眼,虎子三人,雖說貪心了一點,但不緻死,就對傅浩說,“傅老闆,他們隻是一時惡念,沒必要害人性命吧,再者說,眼下就要拉傅老爺子的棺材,鬧出人命,不吉祥。”
他沉着臉瞥了我一眼,最終歎了一口氣,說:“小九,我給你這個面子!”
說着,他朝邊上那幾名黑衣大漢打了一個手勢,我看出他手勢的意思,意思是打斷一雙手,我本來還想說點什麽,那傅浩朝我罷了罷手,說:“小九,人活在世上,做了錯事,就該得到懲罰,不然,這世界早就亂了套。”
聽他這麽一說,我沒再說話,他說的挺對,這社會就這樣,也沒再說話,就拉着喬伊絲、陳二杯以及梨花妹朝邊上走了過去。
剛走了不到幾步,就聽到一陣殺豬般的吼叫聲響了起來,那陳二杯想扭頭去看,我拉了他一下,說:“你還小,不宜看到那種場面。”
說完,我們就地蹲了下來,我掏出煙點燃,又給陳二杯派了一根,雙眼直勾勾地盯着湖邊,天邊已經冒出一絲魚肚白,應該是快天亮了,那喬伊絲問我:“九爺,你覺得那虎子的話,是真是假?”
我不明白她意思,疑惑地問她:“什麽意思?”
她歎了一口氣,說:“那虎子說,湖底掀起一陣巨浪,棺材就不見了,這事太詭異了吧,要知道他們所在的位置是湖下一千米,怎麽可能會掀起巨浪,除非…”
說着,她面色一變,一把抓住我手臂,特别痛,說:“九爺,我感覺這事不正常,或許有人在背後搞鬼!”
“爲什麽這樣說?”我吸了一口煙,問。
“還記得那塊大号墓碑嗎?”她看着我,問。
我嗯了一聲,讓她繼續說。
她深呼一口氣,說:“在湖底時,那墓碑莫名其妙的倒了下去,我心中就有點帶疑了,而現在拉棺的時候,又出現巨浪,你不覺得這事過于巧合了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