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這些,我特麽真心不知道說什麽了,隻覺得這家庭關系太複雜了,複雜到令人哭笑不得。
在我們農村,一直有人拿新婚夫妻的父親開玩笑,用我們那邊的家鄉話來說,那話叫‘扒灰’。
說的是男方父親可以跟兒媳啪啪啪。
我一直以爲這是開玩笑的話,沒想到今天居然見識到了。更爲重要的是,這事發生的比較早,按照當時的民俗來說,發生這種事,足夠倆人死一百次了,也難怪傅老爺子會被兒媳趕了出去。
念頭至此,我重重地歎出一口氣,看着站在門口抽煙的傅金龍,心裏宛如打翻五味瓶,酸甜苦辣鹹,樣樣俱在。
“梨花妹!”我喊了一聲正在發愣的梨花妹,說:“那封書信還在麽?”
她瞥了門口的傅金龍一眼,低聲道:“幾十年前的東西,怎麽可能還在,我剛才是唬他的,無非是想替盤二爺要點生活費。”
我懂她的意思,也沒再說什麽。本以爲這次找屍會充滿驚險,沒想到,屍體還沒開始找,就發現這一檔子事。
随後,我們幾人跟盤二爺聊了一會兒,不知道是傅金龍的反應惹到那老人,還是咋回事,那盤二爺不願再提當年的往事,隻是跟我們唠了一會兒家常。
漸漸地天色黑了下來,我對那梨花妹說了一句,我們要回酒店了,明天再過來。
那梨花妹想了一下,在我們幾人身上瞥了一眼,說:“天色晚了,你們再回去有些不方便。這樣吧,我給你們在村子借幾張床,在這湊合一晚上,免得明天走來走去,辛苦!”
我想了一下,就問喬伊絲跟溫雪有什麽想法,她們說,暈船,在這休息一晚也好,至于傅金龍,我沒去問,想必,他也不願意離開。
那梨花妹聽着我們商定的結果,領着我們出了門。
臨出門的時候,我在身上摸索了一番,口袋隻剩八百來塊錢,我拿出其中的八百遞給那盤二爺,算是感謝他招待我們。
起先,那盤二爺死活不接受,說是他本着好客才接待我們,并不是爲了錢,吵到最後,差點跟我們打了起來。
無奈之下,我隻假裝先離開,然後偷偷摸摸回到盤二爺家,将錢放在門口的推磨石上,再用一塊石子壓着。我怕被别人拿了去,沖門口喊了一聲,立馬追上梨花妹她們的腳步。
回到隊伍當中,那梨花妹問我幹嗎去了,我笑了笑沒說話。
很快,那梨花妹替我們在村子借了兩張床,一張給傅金龍,另外一張給我、喬伊絲、溫雪。
就這一張床,惹了不少事,按照農村的風俗,一般夫妻去别人家,都要分開睡,更别說我、喬伊絲、溫雪三人睡一張床了。
那戶人家死活不同意我們三人睡一起,無奈之下,我隻好将事情原委告訴梨花妹,讓她幫忙說好話。
那梨花妹聽完我的講述後,在我身上盯了很久,就說:“你說的是真話?你朋友真會打電話查房”
“當然是真話!”我沖她說了一句,“已經連續查了兩個晚上,今晚應該也會!”
“我可以替九爺作證!”那喬伊絲也說了一句。
“我也可以作證!”溫雪在邊上也說了一句。
那梨花妹想了想,最終選擇相信我,跟那戶人家好說歹說,才搞定這事。
搞定睡覺的地方後,那梨花妹想領着我們去她家吃晚飯,說是她父母應該回來了,會熱情接待我們。
說實話,我想去,但是,考慮到梨花妹的老奶奶,我罷了罷手,拒絕了她的要求,啃了一些我們自己帶的幹糧,應付了晚飯。
入夜,梨花妹領着傅金龍去另一戶人家去休息,我、喬伊絲、溫雪三人在一起。
“九爺,你覺得梨花妹怎樣?”那喬伊絲坐在床邊,問了我一句。
“人美、心善、是難得的好姑娘!”我說了一句大實話,這一天時間,要是沒有梨花妹,先不說能不能進村,就算進了村,也打聽不到這些事,更不會知道,傅金龍的身份。
“看上沒?”那喬伊絲又問了一句。
我扭過頭瞥了她一眼,正準備說話,那溫雪居然幫着喬伊絲說話了,她說:“是啊,陳九,看上人家姑娘沒?要是看上了,我們幫你說媒。”
我瞪了她倆一眼,這倆人來仙蛤村之前,還是生死對頭,咋一天時間就跟變了一個人似得,居然合夥了。這特麽當真是想不通,也難怪聖人會說,女人心海底針,永遠不知道她們到底在想什麽。
我沒有回答她們的問題,而是讓她們早點休息,我則在床邊的位置找了一塊幹淨地,打算随意的應付一晚上。
就在這時,那梨花妹回來了,她手裏多了幾樣東西,一床棉被,一床毛毯,剛進門口,就說:“我們這邊晚上有點涼,這些東西你先拿着。”
說着,她将這些東西放在我面前,然後再我們三人身上瞥了一眼,臉上閃過一絲紅潤,煞是好看,支吾道:“你…你們休息,我先回去了。”
說完,她轉身朝門口走了過去,快到門口的位置,她好像想起什麽事,停下腳步,說:“對了,你們早上起床動靜少點,我們這邊早上有拜神的習慣,最忌諱發出聲音,特别是那種聲音。”
一聽這話,我哪能不明白她的意思,搗鼓老半天,她這是不相信我們三人住一起是怕郎高查房。
當下,我也不想跟她解釋,就說:“你放心,絕對不會發出聲音!”
“啥!”她詫異的看着我,“你意思是你們會幹那啥,隻是不會發出那種聲音?”
聽着這話,我特麽恨不得煽自己幾個耳光,立馬解釋,“梨花妹,事情真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向你保證,我跟喬伊絲睡同一個房間,隻是怕人查房,具體原因,先前也跟你解釋過了。至于溫雪,她是瞎搗蛋,更加不可能。”
我怕她不相信,立馬掏出手機,将郎高的通話幾率翻了出來,說:“你看,他的電話都是半夜五點多打的!”
她接過手機看了看,又在我們三人身上看了看,最終歎了一口氣,擡步朝門口走了過去。
忽然,我猛地想起一件事,連忙叫住她,“梨花妹,有個問題,我一直想問你。”
“什麽?”她扭過頭,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