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成濤将三小姐給賣了。
爲了能賣到更多的錢,他直接将三小姐賣進了青樓。
曾珊梅知道後,發瘋般撕打韓成濤。
雖然是個惡毒的女人,但對兒女還是有着母愛的。
然而,曾珊梅怎麽可能是韓成濤這麽個在戰場上厮殺過的男人的對手?
很快曾珊梅就被韓成濤踹倒在地,迎來了韓成濤的一頓毒殺。
打過發洩一通之後,韓成濤便跑回床上呼呼大睡了。
曾珊梅趴在地上,眼裏滿是仇恨惡毒。
“想要擺脫這個男人嗎?”
一聲清冷的聲音在耳朵旁響起,曾珊梅轉頭,卻沒有看到有人。
“想要擺脫這個男人,我可以幫你。”那個聲音又開口。
曾珊梅閉了閉眼睛,睜開時,裏面是狠厲與鑒定。
“你要怎麽幫我?”
一個瓷瓶飛向曾珊梅:“這裏面有藥,能夠讓人全身癱瘓。”
曾珊梅一把握住了那個瓶子,心裏已經開始思索等韓成濤無法動彈後,她要怎麽報複回去了。
曾珊梅做好飯菜,将瓶子中的藥粉倒進菜裏。
隻有這道菜中有肉,韓成濤是不會将這道菜讓給她吃的。
她看着韓成濤狼吐虎咽地吃下這炖菜,嘴角露出得意的笑。
韓成濤果然無法動彈了,曾珊梅獰笑着站起來,在韓成濤震怒又不相信的眼神中,對韓成濤拳打腳踢。
一通發洩,曾珊梅打得爽了,韓成濤卻是滿身是傷。但他無法動彈,隻能絕望地忍受傷痛。
曾珊梅收拾了自己的衣服, 又收刮了所有的銀錢, 離開韓家。
她要離開京城,卻一個不認識她的地方,靠着自己的美貌重新找個冤大頭,繼續過好日子。
然而, 沒有等她走出城門, 她就被抓住了。
有人報官,他不但下毒害了韓成濤, 還虐待韓成濤。
證據确鑿, 曾珊梅逃無可逃,結局已經注定了。
曾珊梅明白自己上當了, 那個給她藥的人根本不是幫她, 而是算計了她跟韓成濤兩個人。
隐藏在暗處的小師叔表示,他雖然跟曾珊梅沒有仇,但他答應了韓夫人會幫她完成後面的複仇, 當然不會放過曾珊梅。
小師叔去韓家看了一眼韓成濤,便離開了。
受傷又無法動彈,韓成濤隻能等死,無需小師叔再費心關注他。
回到定遠公府,小師叔來到定遠公的書房。
敲打了一個牆壁上的某個地方,靠牆的書架移動, 露出一個暗門。
小師叔又按動機關, 走了進去。
這裏是定遠公收藏最機密物品的地方,除了定遠公以外, 便是他的三個孩子都不知道。
這還是小師叔自己發現了。
定遠公府都給他這個“小姐”準備了暗探,他不相信定遠公府沒有其他秘密。
小師叔在定遠公府仔細查找了一通,不但發現了書房的這個密室, 還發現了定遠公府地底下還有一個地道,能夠直接通往城外。
看來, 定遠公府早就知道了做武将會功高蓋主引起皇家忌憚的時候, 早幾代就開始爲子孫謀劃。
隻可惜, 這一代的定遠公府還是在沒有防備之下遭受了皇家的算計。
這其中, 他的那位好姑姑貴妃娘娘起了不小的作用。
小師叔親自體會過貴妃的口蜜腹劍,換一個不懂事的小姑娘, 還真會被這女人給騙了。
想來貴妃也是用這種手段欺騙定遠公。
而定遠公将她當成妹妹,自然是相信了她的話,對皇帝卸下了不少防備。
卻哪裏想到那女人爲了自己,根本不将定遠公當成兄長, 背刺得毫無愧疚。
小師叔忍不住懷疑, 貴妃是被抱錯了吧?
她根本不是趙家人, 而且她還知道這一點。
嗯,這都是小師叔看了太多狗血小說的腦洞, 抛開了,抛開了。
小師叔走進密室, 一一點燃牆壁上的蠟燭。
黑暗的室内變得明亮,然後人清晰地看清楚這不足十平米的房間裏面有什麽。
這裏面不像其他人家的密室中放的都是一些金銀珠寶珍品古玩之類的,而是隻有一個書架。
書架上擺放着許多的小冊子。
小師叔随手拿起一本小冊子,隻見封皮上寫着一個人名。
小師叔翻開冊子, 裏面寫的就是封皮上那人名的相關資料,十分詳細, 其後連這人的家人信息都有, 這人做過什麽事情, 都有記錄。
小師叔放下這個冊子, 拿起了書架最上層的一本冊子。
小師叔看了一眼冊子上的人名, 哦,是三皇子的,他撇了撇嘴,将冊子放了回去。
難怪這本冊子這麽薄呢。
應該是定遠公看三皇子是自己外甥,沒有讓暗探詳細調查三皇子。
小師叔換了那層書架上的另一個冊子,看人名,這是大皇子的調查資料。
大皇子是皇後所出,是嫡子長孫,按理說,最有資格當成太子。
但大皇子的外家不顯,在朝堂中沒有任何話語權, 皇後也不得皇帝喜歡。
大皇子想要當太子,沒有太多的助力。
當今這個皇帝,原本是先帝一幹皇子中的小透明,不得先帝喜歡,便是他到了成親年紀了, 先帝也不在意。
先帝後宮的那些女人們便給當今指了一個六品小官的女兒做正妃,還假惺惺地說這位姑娘乃是國公府的嫡出大小姐,身份配得上當今,做當今的正妻正好。
當今要氣死了。
國公府與國公府也是有差距的。
當今想要娶的是定遠公府這樣擁有實權的人家的小姐,而不是賈家那種沒落公府的小姐。
賈家雖然挂着國公府的匾額,但當家人不過是一個一等将軍,也就是他們家的老太太還活着,才是國公府。等他們家老太太死了,國公府的牌匾也就收回來了。
這家的男人還個個不争氣,一家不是纨绔就是草包,連上朝的資格都沒有,如何能夠幫到當今?
那賈氏說是國公府的嫡出大小姐,其實不過是二房的姑娘,其親生父親不過是一個六品小官。
這樣的女人能做自己正妃?
這樣的嶽家能夠幫到自己?
反正當今得到這個賜婚,是想要吐血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