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曉傑的改裝悍馬确實不錯,發動機齒輪箱之類的都經過了強化,這一套下來,怎麽也得五十萬以上,要說他沒錢,蕭全說什麽都不信。
可是他現在隻能瑟縮在悍馬後座上,看着蕭全開着他的車子,上了三環。
“大哥,你和他有什麽仇啊?”侯曉傑的嘴沒被封上。
“他們中有誰的車是黑色恩斯頓馬丁,而且還是四個月前的新車,到現在也沒有牌子?”蕭全沒回答他這個問題,而是開着車問道。
“我想想……我想起來了,應該是阿彪的。”侯曉傑想了下說道。
“就那個跟沙币似的二愣子的?我看也是他,那就好!”蕭全踩了腳油門,說道。
“大哥,他們的事可和我沒關系啊!我可不知道他們惹到了您了,您快點把我放了吧!您要是要錢,我可以給您!”侯曉傑求饒道。
“呵!”蕭全沒回應,蕭全按了一下氮氣,“噌”地一聲,整個車的速度立馬就提了上去。
“啊!大哥,你提醒我一下啊!”侯曉傑整個人差點沒摔死。
蕭全沒答話,因爲他看見了三環十二少他們,他随後就打開了無線電。
“嘿小飛,你車改氮氣了吧?”一個開着改裝車的人喊道。
“是。”譚小飛話語不多。
“小飛,你快撞了前面的那個車了!”
“草,那小子肯定都吓尿了!”這是阿彪的聲音。
蕭全此時鎖定了小飛的車,拿起無線電說道:“一群廢物。”
“侯曉傑,你丫說誰呢?”阿彪這貨的火“蹭”得就起來了。
“阿彪吧,你tm就是個沙币!”
“你不是侯曉傑!”阿彪發現了異樣,吼道,“丫挺的你丫誰啊?敢開着
侯曉傑的車罵我!知道我誰嗎?”
“沙币,你丫不就是世紀聯華王一張的兒子嗎?你算個鳥!”
“媽的,勞資撞死你!”
譚小飛說話了,“阿彪,别沖動!”
“譚小飛?哈哈。”蕭全笑道,那聲音看起來非常陰險。
“你到底是誰?想幹什麽?”譚小飛問道。
“我叫蕭全,我想幹你!”
蕭全的話讓無線電裏一片失聲,随後裏面就罵起來了,“你丫誰啊!”
“是啊,這丫挺的找死啊!”
蕭全笑道,“一群毛都沒長全的生瓜蛋zi,在關公面前耍大刀?你們不是三環十二少嗎?現在咱們到了綠堤公園,十分鍾之内,咱們接着在這兒見面兒!”
說完,他一腳油門下去,将車速提升到了180邁,随後猛打方向盤,從前面那輛寶馬的左側超過。
“tmd!原來也是來玩的,勞資要和他玩玩!”阿彪一聽是來踢場子的,就趕緊提速,想要追上蕭全的悍馬。
悍馬車挺皮實的,蕭全的技術也是個保障。他可是經受過專業的賽車訓練,當年開着傘兵突擊車,在戰場上以兩百多邁的速度在槍林彈雨中飛馳而過過,現在這點情況,真不是個事兒!
“卧槽,這小子車速那麽快,還能躲開前面那輛帕薩特!”
“是啊卧槽,這哥們挺厲害啊!”
“小飛,你遇到對手了!”
“彪子,看來你得被人騎臉了!”
阿彪這沙币本來就是個欠揍的玩意兒,一聽這話立馬就急了,将油門踩到底。
這個時候已經快到了晚上十點半,三環上的車已經少了很多,因此蕭全需要躲避的障礙也少了很多。
他全程高速,早就将三環十二少們甩到了後面。
說十分鍾就是十分鍾,蕭全将車子停在了臨時停車帶上,等着這些二貨們回來。
“唔!”從來不暈車的侯曉傑,這個時候也開始在後面吐了。
“大哥,大哥,你可真是厲害!”侯曉傑幹嘔着說道。
“你吐吧,反正不是我的車。”
“唔!”侯曉傑忍不住了,也不管是不是自己的車了,就開始大吐起來。
“你這車不錯,不過可惜了。”蕭全說道。
“可惜……唔……可惜什麽?”侯曉傑嘴角還帶着吐出來的污穢。
“可惜該死人了!”
蕭全說完,轉過身來就給了侯曉傑兩槍。
“砰!砰!”
一槍眉心,一槍心髒。
侯曉傑剛躺倒不動,後面的跑車聲也來了。
蕭全拿起話筒,“你們這些廢物終于來了。”
“小子,你tm找死!”阿彪急了,吼道。
“沙币,待會你第一個死。”蕭全哂笑,“而且,你會死的很慘。”
譚小飛原本以爲這個用言語激他們的人隻是想和他們賽車,可是這話讓他有
了一點别的想法。
“你tm的,看我不下車抽你丫挺的!”阿彪将跑車停在路邊,就說道。
“彪子,别下去!”譚小飛吼道,阿彪聽他的話,停止了手上的動作,可是
嘴裏依然不依不饒。
“老大,這貨……”
“行了彪子!”加拿大炮王喊道,“這位哥們,你今晚到底什麽意思?現在
你已經超過了我,十分鍾繞三環一圈,以後你會被稱爲三環十少,這個我服氣。但是你剛才的話,似乎還有别的意思。”
“譚小飛,這裏還不是平事兒的地方,要想知道我今晚的意思,咱們去你豐台的修車廠說說去。你和你的小夥伴今晚要是不去,或者你告訴了你龔叔這個消息的話,你父親的東西,指不定什麽時候就會被送到一個叫中紀委的地方。”
蕭全的話,再次令這些官二代富二代們失語了。
蕭全沒等他們說話,就開着車走了,很快就從最近的路口下了三環,向着豐台修車廠的方向而去。
半個多小時之後,豐台的停車場。
蕭全先到一步,外面有幾個值夜班看大門的,蕭全今晚不想留活口,用手套全都給解決了,随後就把大門打開,給扔到了修車廠裏面。
在車上,譚小飛他也開着車,往着修車廠的方向而去。
“小飛,今天……咱們快走吧,别去修車廠了,我覺得那人來路絕對不簡單。”坐在副駕駛上的妖精,也是炮王女友的家夥害怕道。
“今晚我要不去,沒準明天就是我的死期。我今晚必須去!”譚小飛卻喘着氣,不顧自己因爲驚恐導緻的心髒狂跳,踩了一腳油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