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全回去之後先把二紅送到了我爲宮狂世界,然後又返回來準備處理雙喜這個廢物。
不把他送到武館裏面練幾年那是不可能的了,這貨必須得經過一番曆練,才能成爲一個男人,否則一輩子就那麽廢了。
可是找哪家武館比較好呢?
柳白猿一般都是隐藏自己的行蹤的,不可能随便把自己的朋友親人輕易透露出去,如果有事的話肯定會遭到報複的。
不過蕭全不怎麽想管這個家夥,随說他是二紅的弟弟,蕭全還是很看不上他,因此就随便給他找了家武館讓他進去了,是生是死就得看他自己的造化了,反正他總得學會成爲一個真正的男人的。
柳白猿向來是主持武林間公道的存在,隻要有人通知一下他,他還就得真去。
“柳爺,這韓四和趙七兩個人積怨已久,這次他們可是要用刀來解決恩怨了,這武館可見不得血,否則就得報死仇啊!”這天,一個戴眼鏡的家夥找到了他,叫于七的,就說了這麽個情況。
蕭全一副乞丐的裝扮,帶着一個大檐帽子,手裏把玩着一個用繩子連着的東西,就像是個蓋子一樣,不過兩頭能互相蓋起來。
蕭全在網上查過,這東西是放扳指的扳指盒。直接用手來拉動弓弦多勒得慌啊,用扳指就舒服多了。
“好,到時候我一定去。”蕭全答應了下來。
他已經将第一個任務、第二個任務和第六個任務完成了,将0.3獎勵點都加到了身體上面,讓身體數值達到了8.9。
普通人的身體平均水平在6.5左右,蕭全的身體素質着實超過了絕大多數人。
如果同樣水平的人和他對打,絕對抗不過他更加強悍的力量和速度。
……
這一天,一個略顯老舊的武館裏面,數具屍體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一片肅殺的氣氛。
這裏剛剛進行了一場生死鬥,一方是韓四,一方是趙七,這兩個家夥見面就動了刀子,自己到沒什麽事,可是雙方的弟子卻死傷好幾個。要不是于七及時出來用柳白猿的名号來制止,他們還得繼續打下去。
可是剛坐下沒多久,韓四這個急性子就等不下去了。
“嘩!”韓四猛地站了起來。
“韓四,你幹什麽?”正在查看地上傷員的于七站起來,喝道。
“不等了!”韓四喊了一聲,他身後的弟子也跟着“嘩啦”站起來。
“怎麽?難道柳白猿的名号鎮不住人了?”于七繼續喝道,但是底氣明顯不足了。
“柳白猿三年沒出來,你說他今天來,讓我怎麽信?”他舉起刀指向了對面蹲着的趙七說道,“七爺,你有手有刀,今天咱們的事不讓外人參合,自己解決吧!”
“嘩!”趙七聞言也立即站了起來,他也正有此意。
“趙七!”于七也趕緊喝道,想讓他退後。可是趙七去把他推到一邊去,拿起砍刀就要和韓四搏命。
“砰!”
忽然,一隻羽箭射在了武館的木匾之上,羽箭尾巴震動的聲音半晌不絕。韓四和趙七都停下了手,往武館門口看去,卻見到一個乞丐模樣的人,手裏拿着弓搭着箭,正準備射下一隻。
“砰!”
“砰!”
“砰!”
又是三聲箭響,羽箭均勻地射在了木匾之上,呈現出一個标準的矩形,如果有心人繼續仔細觀察的話,會更驚訝于羽箭的尾巴竟然是平齊的!
“這是柳白猿的标志!”趙七年級更大,見識更多,一見蕭全過來就說道。
蕭全拿着弓箭漫步走來,兩人都拿着手裏的砍刀,警惕地看着他。
“你是誰?我不認識你!”韓四沒見過柳白猿,就問道。他的言語中還是帶着輕蔑的,因爲這個柳白猿看起來就是個乞丐,而且看起來挺年輕的,
“不認識我沒關系,認識這個東西就行了。實在不行,你可以檢查檢查的我的武功。”蕭全拿起弓箭,對着韓四舉着說道。
柳白猿的名号還是能鎮得住人的,尤其是對他們這些武館之人,确實能幫他們解決矛盾。在蕭全的調和之下,他們互相道了歉,敬了茶,這事就這麽過去了。
接下來的一年時間裏,蕭全接連處理了好幾件這種武林糾紛。一時間,柳白猿回來了的消息在武林人士之中持續傳播,人們都想看看,這個新來的柳白猿的本事究竟有多強。
可是他的行蹤一直是非常詭秘的,一般人還真的不好找到。
不過,這對于過得誠來說,蕭全的行蹤,他還是能找出來的。
他和二冬身邊有許多人馬,這些人都是劉大帥的兵,劉大帥請他出山教自己槍術,因此找個人那就太方便了。
當然,蕭全就等着這家夥來找自己,他們肯定是按照電影劇情裏面演的那樣,先看見了自己那天在那個武館裏射出去的四根箭,然後再來找自己的。
因此他每天都去酒館裏面喝酒吃肉,而且位置雷打不動,就等着過得誠那家夥要帶人過來和自己打劃了巴子。
這一天終于讓他等到了。那是一個明媚的午後,蕭全像往常一樣去這家名叫“來一碗”的飯館裏面吃飯,結果就看見店裏坐滿了人,許多都帶着帽子。蕭全剛一走進去,他們就開始瞥他一眼,然後開始吃自己的飯,假裝聊天,就好像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蕭全是雇傭兵出身,什麽沒見過,一看就知道這是在蹲守自己呢。他們都是裝扮成客人的卧底。
蕭全也不怕,過得誠今天就是來請他出山的,因此蕭全也沒有做什麽準備,就走了進去。
他要了不少,吃完之後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守株待兔。
終于,飯店裏面出現了騷動。過得誠來了。
他先是祭拜了屋子裏的關二爺,然後就坐到了蕭全的對面。
“沒想到大名鼎鼎的柳白猿竟然是一副乞丐的模樣。”過得誠的語音低沉,但是卻中氣十足,一看就是練過不少年的。
蕭全擡起頭來,微微一笑,說道:“穿成這樣,你還是找到了我。”
過得誠眉毛一皺,“你什麽意思?你知道我要來?”
“哼哼,我當然知道。”
“怎麽可能?難不成是她找過了你?”過得誠厲聲問道。
蕭全卻說道:“二冬還沒有找過我,不過我知道你們找我的意圖是什麽。你不是想要和我打場劃了巴子嗎?你親自和我打,隻要打赢了我我就答應你們。”
“砰!”
沒等過得誠答應,他就大力一掌,直接将自己身前的那張木桌給拍成了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