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油,奧利給!”
樊美美給自己鼓勁加油,然後雄心萬丈的出發了,邁着堅定的步伐往客戶家裏走去。
一定可以的!
她早晚要憑借自己的努力成爲這裏的業主!
沒想到,走了兩步,迎面就走來了一個男人,身穿白色上衣,下身搭了一條簡單的純黑色褲子,一雙限量球鞋十分紮眼。
男人的手很随意地揣在了褲兜裏,耳垂上有一堆黑色耳釘,染成黑色的發梢悠然地落在了飽滿凸出的眉骨上,和樊美美擦肩而過的時候,似乎并未注意到她。
但樊美美卻注意到他了。
是白澤!那個演員白澤!
心猛然跳動起來了。
樊美美走了好幾步,都還感覺自己的腳下虛浮着。
白澤,活的!
雖然不是第一次見到活的明星,但樊美美見到白澤卻比見到任何明星都要激動。
擦肩而過好幾步之後,樊美美忽然定住腳步,沖回去攔住了白澤。
“白先生!”
樊美美鼓足了勇氣,直視眼前這耀眼的男人:“你好,我是一個房産中介,這是我的名片,如果你有投資房産的意向,請務必聯系我。”
說罷,雙手遞出了自己的名片,雙目直直地看着眼前的人,額頭上都緊張得出了汗水。
白澤,人如齊名,奪目的冷白皮似乎散發着淡淡的光澤,修長消瘦的身軀和這白皙的皮膚讓他在一衆愛豆裏鶴立雞群,加上了這不俗的唱跳能力,和幹淨自律的私生活,他不紅都難。
站在白澤面前,樊美美才忽然意識到了自己的渺小和平凡,但并未有退縮之意。
手裏的名片都遞出去好幾秒鍾了,白澤卻并未接,大框墨鏡遮蓋了大半張臉,唇角似乎還有一絲不屑的弧度,氣氛逐漸尴尬。
“白澤先生請放心,我是個十分專業的中介從業人員,我隻會向我的客戶推薦最好的樓盤。”樊美美重複了一遍。
白澤并未接她的名片,而是看向了她包裏的貓,一個貓貓頭已經拱了出來,一對藍寶石般的眼直勾勾地看着他。
白澤啓唇,終于是說話了:“貓不錯,送給我,我就來定房子。”
樊美美愣住了,那蠢蠢欲動的手逐漸收回,一臉的激動也逐漸冷卻下來了。
“不好意思,打擾了。”
她收好了名片,快步走出了白澤的視野。
等走遠了,她才松了口氣,雖然隻是個小鮮肉演員,跟她也是差不多的年紀,但站在他真人面前,氣場好強,她都沒辦法呼吸了。
“呼呼——”她吐了口氣,喝了點水,把包裏的貓抓了回來,首先就熱情的親了好幾口。
“我才舍不得把你送人呢!你可是我的小寶貝兒,麽!再麽!繼續麽!”
貓爪子試圖把她推開,但也抵不住她的熱情。
“呵,一個富二代小鮮肉算什麽,澤澤是全世界最可愛的貓咪,給多少錢都不換,是不是?恩?”
快被人吸幹了精氣的貓露出了一臉的疲憊。
……
龍宮,高小君進咖啡屋拿咖啡的時候,看見今天的咖啡師全都變成了禦姐澤,在爆襯衫的邊緣徘徊着。
“咦?你今天怎麽都變成女的了?”
磨咖啡的白澤頭也不擡:“你老公讓我變成女的,方便奶孩子。”
高小君點頭:“原來如此。”
她的一對崽兒天天在龍宮裏玩,在前台搗亂,在實驗室裏打滾,在龍王辦公室裏睡覺,然後找白澤要奶喝。
“但你也不用全都變成女的啊?”
白澤沒好氣:“要我說明白嗎?你老公覺得我男身太帥了,怕你愛上我,影響你們的夫妻關系。”
高小君:“噫!”
白澤什麽德行她又不是不知道,他怎麽比得上敖孿這條全世界最偉大的龍。
它就是個唯利是圖的奸商!
“呵,看來敖孿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知道他和我是雲泥之别,知道我比他更招人喜歡。”白澤還驕傲上了。
高小君毫不客氣地怼他:“看見自己心愛的女人身邊有外貌出色的異性,身爲老公敖總他肯定要醋一醋,這是雄性都會有的正常反應,你都不是個雄的,你肯定不懂。”
高小君要了一杯熱騰騰的咖啡,喝着咖啡去實驗室裏看敖舞的進度。
通過了這麽一陣子不眠不休的研究,技術的确是有了突破,敖舞的确是個天才,她靠着那個破舊的引擎和一個工程師殘缺的記憶,愣是把這項技術給研究出來了。
還原并不是她的目的,她甚至還想研究出更現金的穿越方式,在空間跳躍的基礎上,再融入了空間折疊技術,她的目标是研發出一種高效便捷,綠色無污染的航行技術,徹底改變修真界格局,也爲地球文明沖向星際做準備。
敖夜也來龍宮報道了,已經開始做前期準備了。
此時,實驗艙又從高緯度裏回來了,某個關鍵數據出錯了,導緻實驗艙炸了,裏面的白澤被烤得外焦裏嫩。
幾條龍湊在一起開會,要對這個數據進行重新的計算,你一口我一口,就把那隻熟透的白澤吃光了。
看見高小君盯着他們看,敖舞把嘴巴裏嚼着的那條白澤腿抽出來遞給她:“你也要來一口嗎?”
高小君:“……”
回到咖啡屋,高小君看着那孜孜不倦做咖啡的女裝白澤,忽然問了一個問題:“白澤,你到底是男的還是女的。”
白澤還是那個回答:“我是遠古神族的後代,我們遠古神族是靠無性分裂進行繁衍,所以,我沒有性别。”
高小君又問他:“那你總得有個取向吧,你喜歡男的還是女的?亦或者是男女通吃?跨性别者?”
白澤:“我靠細胞的無線分裂進行繁殖,不會結婚,所以沒有取向。”
但高小君偏要刨根問底:“我知道你不結婚,但是你萬一談戀愛的話,你會和男的談,還是女的談?”
白澤冷笑:“你是給你那位小閨蜜來打聽消息的吧。”
被看穿的高小君端着咖啡走了。
“我就是問問而已。”
磨咖啡的白澤動作慢了下來,她那美麗的眸子裏有了一瞬間的空洞,罕見的開始對自己的生命進行思考。
它,到底是男的,還是女的呢?
敖總:說什麽都晚了,他沒有蛋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