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橘對他笑了笑,甚至假得都快出折痕來了。
她看着薄硯景那張讓人嫉妒的臉,一個字一個字的從有些過分紅潤的唇瓣裏蹦出來,“現在突然不想吃了。”
“……”
薄硯景沒有想計較她的樣子,耐心的說道:“你不是餓了?”
“誰告訴你我餓了?我飽着呢。”
蘇橘冷笑一聲。
就算餓了也不吃你做的東西,誰知道裏面會不會有什麽劇毒。
毒死她好上位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蘇橘越想越覺得這個男人,太不可靠了。
“你現在可以走了,我要睡覺。”
薄硯景不懂她在樓下明明已經轉好的心情,怎麽又突然變成這樣?
他眼眸漆黑深沉,微微一眯,注意她臉上的神情,“你不是在生不去旅行的氣?”
蘇橘聽後,身子僵了僵。
這個男人太能察覺了人的情緒心理了。
可她不知道的事,隻有自己在他面前才會被他察覺,那是因爲他的關注度都在她身上。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論死鴨子嘴硬死不承認說的就是蘇橘吧!
她才不會那麽傻,薄硯景沒有那麽好騙,她得找個理由忽悠過去才行。
要是讓他知道她在找他出軌的證據,那她就完蛋了。
以薄硯景的本事,謀殺親妻都有可能。
說到底,從她本人認識薄硯景以來,就沒看到他生氣過。
不管什麽時候,都不曾對她兇過,有一句氣憤。
這算是在吵架的時候,蘇橘氣到他了,他也隻是最多一個冷眼離開而已。
似乎從來不會對蘇橘怎麽樣,他從來沒看他暴怒的樣子。
就突然很想看看那會是一種什麽樣子。
當然,隻限于不是對她的暴怒。
不然,她覺得她可能會出事,就此身亡。
他曾經聽薄硯景的幾個手下偶然談話間說過,薄硯景對另一個同行下的毒手。
甚至還專門創了一個地下室,是專門對那些綁匪試圖想殺他的人的。
而木羨,就是那裏的老大。
蘇橘幾乎很難見到他,因爲他出現在薄硯景面前的次數很少。
而且就算在蘇橘面前,壓根不把她當回事的那種。
冷着臉面無表情,對誰好像都是一種态度,除了對薄硯景露出的恭敬之外。
其實,跟薄硯景還挺相似的,畢竟,他就是那樣一個人。
隻是隐藏起來了,他的本性。
她雖然沒有完全的記憶,可從同學的口中,還有自己當時喜歡的類型,便人家知道那是多麽冷和痞的一個人。
而再次遇見他,似乎跟換了一個人似的,一度讓她自己認爲,最近是不是找錯了人。
他怎麽可能是這種性格,無論你語音有多惡劣,他似乎都能容下。
在當時的蘇橘看來,那不過是他的愧疚之心作祟。
可過了這麽久,薄硯景依舊是那副樣子。
如果不是她親自讓人查了查,都不相信這會是薄硯景。
而她所想的男人,正在思考到底哪裏出了問題。
蘇橘這人,要是沒找到她的氣點,一發不可收拾。
可他想了半天也沒沒想到,不由得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