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見到蘇橘是挺佩服的,身爲一個女孩子,膽量竟然這麽大。
蘇橘越聽越離譜,如果真的會這樣,憑什麽覺得外面會沒有事。
這未免也太過迷信了吧。
不過裏面有什麽東西,她倒是挺想知道的。
暗暗記下,下一次一定要去探探路。
蘇橘一下子轉移到了最開始那個解釋,“那你沒有想過,那對夫婦,跟死者可能會有什麽關系嗎?”
按照司機說的時候給他們撞了人,但女方卻離奇的死亡。
那男方去了哪裏?
“男方,因爲女方的死亡,瘋了,後來被送到精神病醫院去了。”
蘇橘眼裏閃過一絲異樣。
恐怕是得有一段愛恨情仇才說得過去吧。
不過她沒細細的跟司機說。
有些事,别人不一定早知道。
如果說一定有那些東西,但是一萬個不會相信的。
很多事情都是人爲的罷了。
至于他同事的死,那又怎麽不能分析成一個巧合?
蘇橘不禁感歎幾分。
在賽道上可沒有好的對手,既然想掙錢,那就一定會被人注意。
出事并沒有什麽好奇怪的?
回去的時候,薄硯景還未回來。
已經是半夜十分,空蕩蕩的房子。
除了整潔富麗堂皇,似乎再也沒有其他的好處了。
莫名的體現一個人的空虛。
他去哪了,蘇橘大概心裏有了那麽點數。
所以,她并不關心。
按照熟悉的路線,上樓進了卧室,這裏的一切擺布并沒有并變。
不過想想也是,一晚上怎麽可能會有什麽變化呢?
若是讓她察覺,說不定怕她去找背後的那個人。
他想掩護的原因大概也是因爲這樣吧。
可他忘記了,自己對待感情一向都理智的。
如果不是因爲他當時的溫柔體貼,自己也不會因爲一時沖動跟他結了婚。
現在到了該散的時候。
其實她有那麽一點點的不舍,但該斷則斷。
否則到時候受傷的便是自己。
其實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這其中的利益糾紛。
薄硯景鐵了心想保護一個女人,她又能有什麽辦法,
蘇栖啊蘇栖。
這個名字的女孩子真是讓她羨慕呢。
她看了看卧室,幾年以來都是在這裏住下的。
自從大學一畢業,就搬來了這裏。
不論她跟薄硯景吵得有多兇,都沒這樣過。
這裏的布置是她一手打造的。
薄硯景說,萬事依着她的喜好來,這裏永遠都是她的家,他的也會是她的。
可其實說到底,不過是新鮮的那個熱乎勁。
并沒有多大的作用。
現在新鮮感沒了,自然是要離開。
不過她不會讓薄硯景就這樣得意好過。
她怎麽着也得找到他出軌的證據,哪怕最後鬧的魚死網破。
但至少她還有一樣東西,那就是金錢。
燈紅酒綠的酒吧裏,女郎在瘋狂的跳着舞,下面喧鬧不止的人群在瘋狂的擺動。
宣洩着自己生活的不滿。
大概各自有各自的煩惱吧。
沉迷在另一個世界裏。
抛開了一切讓人覺得不爽的事情。
蘇橘從人群中走了出來,雖然是跳了舞過來的。
在那裏誰也不認識誰。
因爲他們都帶着一個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