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往的記憶裏,薄硯景對蘇栖,确實不同,能發展到那樣的地步,他一點也不懷疑。
隻是這,未免太過突然了。
有些不真實。
那樣的場景,潛意識覺得那才是真實的。
如今所了解到的,是他們從年少到結婚,沒有任何的隔閡,小小的誤會過去了,兩人徹底在一起了。
薄硯景聽着這些完全沒有經曆過的事情,就好像很是遙遠。
紀揚說的自己口幹舌燥,不由得停頓一下,喝了一大口酒。
又像說故事一樣,繼續絮絮叨叨,好大半刻鍾過去了。
他才說到昨天被氣到的事情,現在想起來都是一肚子火。
“昨天讓你出來,你說要準備去度蜜月,還在我們面前狠狠的撒了把狗糧,轉眼回頭,你說你不記得?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橘子估計是被你氣到了。”
那平淡的語氣中明明是夾雜着得瑟的,不就是明晃晃欺負單身狗嗎?
薄硯景眼底閃過詫異,陡然的笑了聲,“是嗎?”
他想,這話如果是真的,他也信,畢竟這是他自己能做出來的事情。
司少卿的重點卻不在這,眼神直勾勾的盯着男人變化莫測的俊顔,有些好奇的問道:“你的那個答案,是不是該給個解釋。”
究竟是能發生什麽事情。
才能讓一向把蘇橘當成寶貝的薄硯景口中冒出另一個人名字,而且還荒唐的說她就是蘇橘?
打從一開始就知道他們戀情的時候,蘇橘從來并未改過名。
而且最重要的是,兩人結婚起,感情一直都是甜膩的。
按理說,無緣無故遺忘不太可能。
但除此之外,他找不到任何理由,說明薄硯景會突然打聽過去事情的原因。
薄硯景從來不會開這種無端的玩笑,當然,除了對蘇橘。
剛開始的時候紀揚以爲薄硯景是爲了氣蘇橘。
以爲兩人在吵架,所以會有這一操作行爲。
畢竟這樣的事情發生在他們兩人身上,絲毫不足爲奇。
薄硯景時常氣急了便會打打電話給他們,讓他們作證。
然後以此氣蘇橘。
不過幾分鍾,等蘇橘自個出門後,又會悄悄的跟上,亦或者跟他們出來喝酒,回去又被氣個半死,心死的在那一個勁的哄着她,不敢在她面前發脾氣,怕她真的丢下他一個人。
這樣的場景,司少卿有幸,目睹過一次。
當然,因爲那一次,在公司競争時,沒少被他絆腳折騰,導緻他的股市降下,連續幾天冷着臉區别對待。
“……”
薄硯景沉沉的眼皮掀開。
兩人有種不好的預感。
嗤笑一聲,唇角上揚有點點的愉悅,“這麽白癡的問題你們也信?”
???
司少卿眯了眯眸子,挂着一點點錯愕,逐漸放大。
紀揚張大嘴巴,蹭的一下子站起來,被騙的氣急了,“你耍猴呢?”
薄硯景雙腿放下,沒有碰桌上的酒水一下,勾唇點點頭。
一根修長的食指放在薄唇上,“不用着急承認自己是猴的身份。”
說完便離開了。
沒有管後面氣的跳腳的紀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