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栖這幾天,時不時就往薄硯景眼前蹭,依舊故作巧合的意外。
意外多了,是個人都知道這其中的不對勁。
薄硯景雖沒說什麽,但徐淮看在眼裏,真真切切。
至于爲什麽每次都能找到薄硯景所在的位置,那還不是得看他的。
瞧見薄硯景出包廂後,臉色難看,冷冽的氣息加懼,有凍死人的節奏。
“啊。”
門口有個女人不知死活的假裝摔倒靠了過來,想讓薄硯景扶一把,趁機獲得他的芳心。
沒想到對方躲開後一腳直接把她給踹到老遠。
衆人不由得退後兩步,咽了咽口水。
薄硯景似乎還不想放過她,眯了眯眸子,腳步頓住,戾氣冰冷的聲線,“哪來的?”
從中間沖出來一個人,光頭瘦小見到是薄硯景時臉色頓時蒼白,出面擋在癱在地上狼狽不堪的女人面前,“薄爺,失誤失誤,這是我的女人,她不是故意的,我跟您道歉。”
“那就是有意的?”
男子冷汗都冒出來了,僵着臉,狠狠的把剛爬起來的女人打了一巴掌。
“薄爺冤枉啊,還不趕緊向薄爺賠禮道歉?”
“對對不起,薄爺,我是迫不得已向您求救的,他想要輕薄我,實屬無奈才……”
她依舊死性不改,眼角隐隐有淚光,若有若無的勾引着男人的心魄。
她生的很好看,巴掌大小的臉頰,精緻的五官,哪怕隻用稍微少了點胭脂水粉,也是耐看的不行,肉眼可見的是純天然。
身材更是勾人,緊緻的裙子包裹着曲線明顯,一眼便能猜透裏面該有怎樣的燈光。
一直纖纖玉手捂着肚子,似乎是被踹到的地方,無比的疼痛。
眼巴巴的眼神直勾勾的望着薄硯景,一副委屈又不趕再接近他的神情。
徐淮目光一掃,瘦小的男子明顯有些慌亂。
“臭女人,你胡說些什麽,薄爺,你别聽她亂說,我這就帶她走,以免污了您的眼睛。”
他激動的說道,緊接着又想打她一巴掌。
要不是看她是百年難遇的貨色,他才不會這樣委屈自己跑到薄硯景的槍口上撞,誰知道這娘們竟然不識好歹。
待會看他不好好的教訓死她。
什麽人都敢往上撞,那可是不近人情的薄硯景,在他手裏的人命可不少,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一律入不得他的眼。
畢竟在他心裏,男女看待都一個樣子。
又怎麽可能會有特殊的例外。
她也不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本事。
即使他承認,這個女人長的确實不一般。
還是他花了好些手段才得到手的。
他可不願意就這麽放棄,當然,如果薄硯景實在要計較,他也隻能放手。
即将要碰到她臉頰的手,被突然上前的徐淮扯開。
薄硯景揚了揚下颚,不知何時,臉色變成了似笑非笑,眼神卻依舊是那份面無表情,讓人從心底上升的涼意,散布大腦。
“你以後不必出現在京城了。”
一句話判了他的死刑。
“薄爺,爲什麽?!”
不用徐淮動手,後邊的保镖已經把他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