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少卿不想讓他繼續沉迷下去。
即使兩人已經分手,可薄硯景明顯對她念念不忘,可這份情,注定會毀了兩個人。
蘇橘以前是很好,也因爲薄硯景一度想死亡。
或許是因爲跟薄硯景兄弟的原因,所以偏向他。
不願意看到他被耍的團團轉。
事實面前,就算司少卿自己不願相信,也毫無作用。
他甚至讓人重新徹查,可查到的都是那股勢力。
當初他們去南城發生的事情,而蘇栖那段時間也在南城。
偏偏薄硯景從未懷疑過。
想必任誰都不會想到,曾經深愛的人竟有可能是想要自己命的人。
他沒有查準确,查到那股勢力的來源。
是不會跟薄硯景坦白的,但倘若薄硯景自己着手調查,就一定能查出真僞。
那個人,絕對沒那麽簡單。
她也不會是曾經一心隻裝着薄硯景的少女。
六年時間,很多事情都會改變,唯一不變的大概就是薄硯景對她一如既往的喜歡。
爲了恢複記憶想方設法,哪怕再艱苦都沒有放棄。
薄硯景踹了一腳茶幾,桌上的就酒杯搖搖晃晃。
“我讓你别再說了,否則,别怪我不客氣。”
“你不要再騙自己了,就算她喜歡你,但你覺得她還有曾經那份單純的喜歡嗎?我知道你沒辦法接受,或許事情也沒那麽糟糕,可是你不覺得你在南城抹一切太過于巧合了嗎?你的行蹤暴露。
還有南城那附近的殺人案,我查過,那個認罪的人壓根沒有任何動力殺人,就算是點小仇小怨,也不至于拿自己的餘生來賭,那麽多糟糕的事情,你都沒有弄清楚,就爲了一個蘇栖,把所有事都撇下,你再這樣下去,被人賣了——”
司少卿話還沒說完,就被坐着矜貴的男人一拳打了上去。
阻止了接下來的對話。
紀揚一心想着朝司少卿使眼色,讓他别作死,老在薄硯景面前說些有的沒的。
沒想到他壓根就不想活的樣子,還在那一個勁的往薄硯景頭上蹭火。
他一直心驚膽戰的看着兩人,一個沒注意,果然動氣了手。
紀揚幾乎是立馬過去,隔開兩人。
“别動手啊,有話好好說,大家都是兄弟,有什麽好打的。”
司少卿嘴角一抹血色,可見下手的人有多重,偏偏還一點都不顧忌。
眉眼間堅毅之色明顯,似乎不管怎樣,都要說出來。
把擋在中間的紀揚拉開。
“你打我就能否定那些巧合的意外嗎?你喜歡她我不阻止,但你至少得看清她的來曆,你不覺得她有時候是在故意引你上鈎嗎?”
司少卿義正言辭的神色,用手掃過嘴角,一副爲他考慮的模樣。
薄硯景眯了眯眸子,臉上的暴戾一眼可見,他掀開嘴角,“我以後沒你這個朋友。”
“薄哥,你冷靜點,你倆都好好說話行不行,而且薄哥,少卿說的不無道理,雖然這确實讓你難以接受,但我勸你仔細查一查還是有必要的,橘子她六年期間,不可能無緣無故出現在你面前,還有那麽多次碰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