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少卿一直追查,并沒有查到那群人究竟是誰,但絕對不是善茬。
他這個弟弟,可是耍得一手本事。
紀揚往後仰了仰,笑了聲,眼底卻不及一點笑意,“啧,真麻煩,薄哥要不幫忙一下。”
見沒有回音,兩人齊齊看過去。
矜貴的男人一直盯着手機,目光就沒有移開過。
紀揚湊過去,想往屏幕頁面瞄一眼,“薄哥?看什麽呢?”
薄硯景快速熄屏,并沒有讓他看到。
薄唇啓動,沒好氣的眼神,“有事?”
“你别告訴我,什麽也沒聽見?”
紀揚挑眉,看着這位不可一世的男人竟然也有發呆的一天。
薄硯景警告似的瞥了他一眼,收起手機。
“不過是一個蹦哒的廢物罷了,也值得你們費心思?要是想,随時可以弄了他。”
司少卿沉穩的口氣,眼皮冷掀,“再看看吧,不能光明正大得罪蘇家,還得把他後面的人給揪出來。”
頓了頓,又緊接着說道:“你在想你家橘子呢?”
眼神中帶着戲谑的意味,滿滿是看戲的姿态。
紀揚哼了聲,還沒等薄硯景說話,他就自顧自的說道:“人家現在都不叫以前那個名了好吧。”
薄硯景蹙眉,冷冷的晲過去。
“閉嘴。”
嫌棄的神情十足,更不願讓人那這件事開玩笑。
司少卿附和的笑了聲,把手中握着的酒杯一飲而盡,沉穩着聲線,神情凝結,“有句話不知道該不該說。”
“不該說就别說。”
薄硯景長腿優雅的交疊,一身黑色的休閑風,盡顯涼薄。
嘴角輕輕一勾,狹長的眼翹起,禁欲又慵懶,上帝偏愛的容顔,總讓人忍不住多看兩眼。
司少卿跟紀揚對視一眼。
嘴角極度明顯的抽搐,各自撇開。
司少卿磨了幾秒,靜靜的盯着他,半猶豫的語氣還是說出了口。
“可别怪兄弟我沒提醒你,她恐怕不簡單。”
“我的人當然不簡單。”
薄硯景依舊還是那句原話,明顯是相信她的态度,而且不想用一絲懷疑放在她身上。
“我說的是她身份有問題。”
司少卿無視紀揚給他使得眼色,毫無顧忌的話語。
“你知道她這六年期間發生過什麽嗎?恐怕她不說的話你一無所知,就算她說了,你也不知道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我承認,被着你一步步調查過,她這六年過的簡直過于詭異,竟然詭異的沒有一點異樣的痕迹,她當年可是跳江了,怎麽可能那麽碰巧讓人救了,那救她的到底又是誰?能簡單瞄過她的曆史。”
一番話徹底讓薄硯景冷下臉,臉色不好的看着他,眼底藏着的戾氣快要爆發。
“你管的似乎太寬了,自己家的事情沒管完,怎麽?還想管到我身上來?”
司少卿怎麽着都不想親口對他說他查到的事情,其實并不是一點都查不到,就是因爲查到了,因此才想讓薄硯景親自下手查,到時候就連他都沒有辦法否認的事實。
他知道,對于蘇橘亦或者是蘇栖,都會懷有一分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