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舫卻像是聽到什麽好笑的,幾乎是要跳起來的節奏。
蘇栖忍不住咳了兩聲,一早想到戰舫會激動,畢竟誰不是想要現成會的人才。
她眉眼彎了彎,安撫他的意味及其明顯,“别這麽激動,我說的是培訓又不是重新開始學。”
聲線較爲輕柔,眼睛即不自然的四處飄忽,就是不看他。
戰舫吃及了她這套,爲了維護面子,仍然梗着脖子說道:“攝影?還要培訓,做夢呢?”
蘇栖眼毛上挑,似是含着笑,勾人心魄,“我給你看看她的拍攝圖就知道了,是真的不錯。”
拿出手機,翻到相冊把圖找出來,讓他瞧上兩眼。
戰舫先是看了靠近的蘇栖一眼,不由得繃緊了下颚,往她手機屏幕看過去。
越看皺着的眉頭漸漸有放松的迹象,一張張看過去。
情不自禁的點了點頭。
“還行。”
蘇栖漫不經心的掃過他極爲不自然的面色。
仿佛剛才說的話不是他自己口裏說出來的一般。
蘇栖也不拆穿他的死要面子,身子往後仰了仰,繼續趁着熱度說道:
“她底子不錯,去年在一家小公司做着的,後來發生了點事情,就辭職了,最近一直沒找到好的工作,我這不算是在走後門,是在給你挖掘人才,隻要老手稍微提醒兩句,以後她的作爲,可是大的很。”
戰舫佯裝平靜,嗯哼一聲,“少忽悠我,聽說你跟那位在一起,怎麽?不把人放他那,放到我這來幹什麽?”
微微收緊的手出賣了他此刻的複雜情緒。
蘇栖蹙眉,“誰跟你說的?”
這件事情除了幾個日常見到的人知道,按理說他不會知道才是。
她從來沒告訴過他。
因爲沈一一跟她自己都知道,戰舫對自己的心思。
隻是有些事情,還是不拆穿的好。
況且她當時那件事情,本就不太想讓别人都知道,何況是戰舫。
難道告訴他的人是沈一一?
内心極度不願意相信會是她。
就在她胡思亂想之時,戰舫的聲音打破了她忐忑不安的心。
“我都親眼看見了你還想狡辯,年前去薄氏集團談合作的時候,兩人膩歪那股勁。”
戰舫想起當時那個場面,如同整個人被雷劈了一般,當場怔在原地,不可置信般的眼神。
甚至還揉了揉眼睛,覺得那可能不是真的。
但當他多次眨眼揉眼的時候,那個場景都揮之不去。
沒人知道他當時内心的酸澀,即使談合作成功了,高興的心情猶如一桶涼水沖刷掉了,冰涼徹底。
蘇栖的心終歸是安分下來。
心裏不知在慶幸什麽。
她笑了笑,不甚在意的開口,“那不一樣,他是他,你是你,我把人放你這,是相信你能照顧好她,至于那邊,我跟他沒什麽關系了。”
眉眼之間有一股抹不去的憂愁善感。
即使很微小,可戰舫仍然一眼就看見了。
他承認,蘇栖說相信他的時候,他是很愉悅的。
但聽見後面的話時,整個胸腔灌滿了熱乎乎的心思,愣了愣。
看着她有些精緻的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