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楠看着他們紛紛低下頭,俨然工作起來的模樣。
嗤笑一聲,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辦公室。
内心在想:她到底搞什麽鬼,不知道好馬不吃回頭草嗎?
蘇栖站在辦公室裏,打量了一下周圍,擺設一切都還是沒變,一如之前的模樣。
男人背着身體,挺拔碩大的背影凸顯,淡淡的說道:“坐吧。”
蘇栖應聲而去,坐在辦公的沙發上,把高跟鞋随意一丢。
緊接着,她聽見男人低沉磁性的聲音,“聞秘書,倒杯茶進來。”
還真弄茶?她不過是随口說說而已,茶是苦的,她素來不怎麽喜歡喝,蘇栖心裏細細吐槽。
在薄硯景看過來的時候,似有所感的朝他笑了笑。
男人不過輕輕一瞥,坐在辦公桌後的轉椅上,看起了文件,露出清冷的側顔。
蘇栖尋思着,他還是躺在病床上不動的樣子更加的入眼幾分,哪像現在,無視她算什麽意思。
分手後不代表不可以做朋友吧?
秘書端着茶進來之後,看見坐在那的蘇栖,眼底露出一絲迷惑詫異。
有些不解蘇栖爲什麽會在這。
更多的是吃驚。
蘇栖朝她和善的笑了笑。
人走後,蘇栖擡頭瞄了眼嚴肅認真看文件的男人。
都說工作時的男人是最養眼的,蘇栖覺得,說得不無道理。
其實薄硯景無論在什麽場合,整個人都挺養眼的。
隻是蘇栖覺得,此時的薄硯景,冷冽的氣息帶了抹柔和的輪廓。
或許,是好事将近了吧。
薄硯景年紀不小了,正是談婚論嫁的時候,說不定已經在商定什麽時候結婚了呢。
蘇栖目光明目張膽盯着男人,想着想着,把自己心給想堵了。
薄硯景餘光一直注意着蘇栖的神情動作,手中的文件連頁都沒翻,被她看得完全沒法工作起來。
驟然出聲:“茶快冷了。”
蘇栖恍然回過神來,看了眼仿若沒開口過的薄硯景,仍然在文件中遊覽。
她撇了撇嘴。
望着茶葉沉底的淡黃色,甚至都能聞到升上至鼻尖的茶香味。
她端起,這股味道越加的濃烈。
猛然放下,在茶幾上哐當響了一聲,雙眸橫了橫。
輕哼道:“我現在突然不想喝茶了,我要喝可樂。”
“這裏不是賣東西的場所,你怕是跑錯地方了。”
薄硯景并未看她,反而冷淡的語氣徐徐而出。
蘇栖傲嬌的偏了偏頭,“我不管。”
男人沉默幾秒,還是讓人給她送了可樂過來。
蘇栖滿意的喝了兩口。
試探性問道:“你的傷沒事了吧?”
男人嘴角一掀,眼眸似笑非笑的盯着她,“你希望有什麽事?”
蘇栖内心一噎,表情無辜。
“我當然是希望沒事啊。”
薄硯景眉梢挑了挑,眼角輕輕翹起,整好以暇的看着她。
“說吧。”
蘇栖愣了愣,不解的問道:“說什麽?”
男人手指間玩弄着鋼筆,眼眸卻盯着别處,“還來找我幹什麽?”
“誰來找你呀,我都說了是路過上來喝點水而已。”
蘇栖睜大眸子,連聲否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