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再不停手,老祖便打你魂飛魄散!”
“你讓我停我就停,我豈不是太好說話了!”
林木言一聲怒吼,緊接着渾身氣勢爆發而出,對着面前的金丹期修士,一棒橫掃而去。
頃刻間,三個金丹期修士被直接橫掃而飛,第一個被擊中的,更是當場損落。
眼見如此,那儒門元嬰老祖頓時惱怒不已,盯着林木言,惱怒道:
“小子,既然你找死,那本老祖就成全你。”
“給我去死!”
儒門元嬰期老祖暴怒,緊接着擡手抓起一柄玉尺法寶,對着林木言便是一砸。
這一擊看似随意,但是卻讓林木言感覺自己被一座山砸中,那強橫的力道攻擊,讓林木言臉色大變。
其猛的後退三四步,卻是摧動魔音鈴,再次發出攻擊。
“叮鈴!”
音波攻擊爆發而出,籠罩那剩下的兩個金丹期修士。
二人滿臉絕望之色,幾乎是瞬間被魔音鈴震殺。
見此,儒門元嬰期老祖更加惱怒。
“當着我咫尺的面滅我儒門弟子,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既然如此,那就去死吧!”
咫尺老祖暴怒,被一個金丹期當着面殺了自己三個弟子,這要是傳出去,他還不被人笑掉大牙。
到了他這個修爲,可不想被同階取笑。
手中玉尺再次揮出,一股勁氣橫掃而來,林木言突然間發現,他似乎并沒有什麽好的對應手段。
其背後雙翅一抖,手持噬靈棒直接沖上去。
然而剛到一半,便被玉尺擊中,直接被砸了回去。
喉嚨一甜,一絲鮮血被壓出,不過下一刻,卻是被體内吸收。
如此之下,林木言卻是面色難看。
那咫尺老祖,似乎打定主意要用玉尺遠距離攻擊滅殺他,以他現如今的手段,恐怕連咫尺老祖身都近不了。
所以下一刻,林木言略微沉思,便摧動魔音鈴。
以魔音鈴對抗玉尺,即便是不能夠傷到咫尺老祖,怎麽也不能夠讓自己不斷的受攻擊。
“叮鈴!”
伴随着音波攻擊發出,魔音鈴和玉尺攻擊相碰。
一個是無形的音波攻擊,一個是氣勢強橫的虛無攻擊,全部都是看不到的。
下一刻,伴随着低沉悶響,玉尺攻擊蓋過音波攻擊,直接将其泯滅。
随後狂暴的氣息壓制而來,再次擊中林木言。
如此情形,讓林木言此時認清了一個事實,如果他不跑的話,那他就是傻。
所以下一刻,林木言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渾身土黃色光芒閃動,遁入地下。
緊接着,其身影閃動之下,以極快的速度向遠處飛遁而去。
“遇到本老祖還想跑,真是自不量力,真以爲自己跑的掉,那就好好的陪你玩上一場。”
“本老祖要讓你知道,金丹期和元嬰期的差距。”
此時,咫尺老祖一副不屑的樣子,在半空中跟着林木言飛遁。
即便是遁入地下,而且深達千丈,但是依舊是被咫尺老祖的神識籠罩。
随着時間的推移,林木言越來越深,但是咫尺老祖卻仿佛依舊不在意一般,甚至連神識都沒有釋放而出。
這讓林木言感覺有些不對勁,總感覺自己似乎忽略了什麽。
元嬰期修士作爲荒靈大陸的主宰,号稱最頂尖戰鬥力,其實力自然是毋庸置疑的。
更有一些厲害的神通秘術,讓普通中低階修士望塵莫及。
對于真正的修士而言,築基不過是初入修真界,金丹期也就是熟悉法術,隻有到了元嬰期,才是真正的修士。
可以施展神通秘術,實力詭異恐怖。
移山倒海,翻雲覆雨,這些都是形容元嬰期的。
原本林木言認爲,自己碰到元嬰期,怎麽着也能夠打成平手。
現如今看來,還是自己自大了。
至少現如今的修真界,沒有聽說過誰金丹期滅殺元嬰期。
而以林木言的實力,憑借諸多道法神通,如果想要硬抗元嬰期,估計最少也要達到金丹後期才可以。
因爲僅僅是元嬰的一個瞬移之術,林木言都留不下任何元嬰。
随着林木言不斷的土遁,他卻是沒有絲毫的喜色,以他不弱于元嬰期的神識,他自然發現,那咫尺老祖一直跟着他,絲毫沒有落下他的意思。
如此情形,讓林木言感覺極其不妙,如果這樣一直追下去的話,吸引了其他元嬰期修士,那他還跑的了嗎?
撤去所有變身,摧動五行遁術,林木言邊土遁邊恢複。
突然間其速度一頓,停在原地,暗道自己白癡。
在上面,林木言打不過咫尺老祖,但是在地下,林木言還打不過嗎?
隻要他敢下來,即便是留不住咫尺老祖的元嬰,最起碼毀掉他肉身,還是沒有多大問題的。
如此想着,林木言不禁繼續往下遁去。
隻要遁的深,大地就是他最好的護盾,玉尺的攻擊,再怎麽也不可能通過數千丈大地,傳導在他的身上。
所以遁入地下兩千丈之後,林木言直接停了下來,緊接開始催生魔音鈴。
原本認爲,極品法寶魔音鈴應該足夠用了,可萬萬沒想到,随着實力的提升,他遇到的高手也越來越厲害。
極品法寶魔音鈴,已經有些不夠看了。
魔音鈴達到法寶等級,便會自行落下,林木言做的便是不斷催生,看能不能将極品法寶魔音鈴提升到靈寶等級。
最不濟,那也要提升到仿制靈寶等級,要不然,争鬥起來真的很困難。
畢竟以林木言的實力,摧動靈寶等級的魔音鈴,也并不是什麽困難的事情。
随着林木言實力不斷的提升,尤其是體内凝聚混沌金丹,渾厚的法力,讓他可以多摧動一兩次靈寶。
而有時候,出其不意的一次攻擊,即便不能夠發揮出靈寶的全部威力,也足夠應對強敵了。
半空中,咫尺老祖眼見林木言停下來,不禁一愣。
不過很快,其便意識到林木言的意圖。
其意思很明顯,那就是引誘他到地下去。
以林木言剛才施展土遁術的能力,這要是到了地下,恐怕誰勝誰負還真不好說。
然而此時的咫尺老祖卻是一副不慌不忙的樣子,随意拿出一塊玉蝶,緊接着摧動法力似乎在傳達消息。
見此,林木言面色一沉。
這老家夥,不會是在尋找援軍吧!
如此想着,林木言頓時感覺不妙。
其立刻拿出同心令,找到儒門的暗探,讓其關注儒門的動靜。
有沒有高手外出,又或者有什麽其他的動靜。
結果讓林木言沒想到的是,半天的功夫過去,儒門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動靜。
這讓林木言感覺有些不對勁,這老東西在上面絕對不會閑着無聊睡覺的。
到底,哪裏出問題了?
隻是這個時候,即便是他離開,也根本就無濟于事,索性在這裏等着,以不變應萬變。
“小友,你是散修聯盟的盟主林木言對吧!”
“我們這般争鬥,其實并沒有什麽好處,不如我們做個交易,隻要小友同意,我便放你安全離開如何?”
聽到咫尺老祖的交易,林木言根本就不感興趣。
雖說佛道儒号稱名門正派,但是這些家夥一個個心狠手辣,隻要有足夠的利益,完全可以背叛任何人。
在他們看來,直接将林木言抓住,不就什麽都有了,何必非要和林木言交易呢?
别的不說,至少他林木言是這樣想的。
片刻之後,發現林木言沒有回答,那咫尺老祖頓時眉頭一皺,似乎覺察到不對勁。
其略微沉思,緊接着一拍腰間靈獸袋,一隻大頭惡犬顯露而出。
那大頭惡犬一聲怪叫,鼻子中噴出兩道土黃色的光芒,緊接着滲入地下。
片刻之後,大頭惡犬對咫尺老祖吼叫兩聲,那咫尺老祖才露出放心之色。
林木言這哪裏看不出,老家夥是怕自己跑了。
而他之所以笃定林木言跑不掉,估計也就是因爲那隻大頭惡犬。
畢竟犬類妖獸,攻擊力并不是太過強橫,但是追蹤能力,絕對非同一般的。
緊接着,那咫尺老祖收回大頭惡犬,一副氣定閑神的樣子,緩緩開口說道:
“小友,不要将我們這些正道修士想的太壞,一些不好的傳聞固然是有的,但是我們也是講誠意的。”
“隻需要小友多給我們一些血靈果,築基丹,天水蓮和粹魂丹,我們别的不會保證,和小友做朋友,提供大量修煉資源還是沒問題的。”
“小友進階金丹期,恐怕需要大量的金丹期丹藥吧!”
“要知道金丹期以上的丹方,差不多都在我們佛道儒掌控之中,即便是有材料,沒有丹方,也根本就沒用。”
“煉丹需要煉丹師,散修聯盟雖然也培養了一批自己的煉丹師,但是以他們的實力,能夠煉制築基丹已經不容易了,更别說金丹期丹藥。”
“擁有的勢力再強橫,本身修爲弱,終歸是浮萍,孰輕孰重,小友要分得清啊!”
此時的咫尺老祖一副苦口婆心的勸說,似乎一切都是爲林木言着想。
然而林木言對此根本就沒有絲毫的意動。
事實而言,現如今林木言手頭的确有一些丹方,可以煉制金丹期丹藥,但是因爲缺乏一些靈草,根本就無法煉制。
畢竟從上古到現在,很多靈藥都已經滅絕了,找不到也是很正常的。
現在的金丹期丹方,那都是宗門或者一些大家族修士,一次次試驗出來的,都是當做家族傳承,絕對不會輕易讓别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