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靈道人惱怒開口,張口噴出一柄重劍靈寶。
其重劍呈金色,刃口寒光閃過,一副極其鋒利的樣子。
隻不過是品階低了一些,才中品靈寶而已。
對面天鼎宗五聖子的靈寶,哪一個不是極品靈寶。
明知談不攏,元靈等人自然不會坐以待斃。
元靈張口噴出一顆白色靈珠,品階也達到了極品,靈珠之上五色光芒環繞,一副非同一般的樣子。
至于青靈仙子,則是拿出一件羽扇靈寶,上面靈光閃動,同樣是極品靈寶。
至于五色道人和淩霜仙子則是差了一些,都是中品靈寶,一個是五色飛劍,一個是晶瑩剔透散發出陣陣冰寒的月輪。
然而還不等五聖子動手,青靈仙子便開口說道:
“對面的五聖子擅長合擊之術,靈寶相互輔助攻擊,我們如果五對五的話,幾乎不可能取勝。”
“我們立刻四散而去,以一對一,應該會有些勝算。”
五聖子的鏡,扇,鼎,錐,網,可謂是單攻群攻,困敵防守全部都齊了。
真讓五人在一塊,他們五個絕對沒有絲毫的勝算,拖後腿的淩霜和五色,極有可能沒多久就被滅殺。
衆人感覺青靈仙子說的有理,立刻四散而去。
見此,天鼎宗五聖子卻是毫不在意,在一起他們五個可以力敵合體期而不落下風。
即便是分開,單獨任意一個在同階之中那也是佼佼者。
待到青靈仙子五人分開,五聖子也同樣分開追了上去,一副老鷹抓小雞的樣子。
沒過多久,頭頂昊靈鏡的靈鏡聖子便追到了目标,眼見眼前的人不逃了,便開口笑道:
“我認識你,五色道人,荒靈宗的核心弟子。”
“荒靈宗這做法,明明是讓你們這些核心弟子送死,這樣的宗門有什麽好留念的。”
“不如加入我天鼎宗,靈丹靈寶不計其數,同階之中罕有對手。”
“好。”
然而出乎靈鏡上人意外的是,那五色道人居然想也不想,同意了他的提議。
這讓靈鏡上人一愣,但是下一刻卻是暴怒。
“哼,你敢耍我!”
“給我去死!”
感受到五色道人的敷衍,靈鏡上人瞬間暴怒,緊接着雙手掐訣之上,頭頂昊靈鏡一陣靈光閃動,緊接着一道光芒射向五色道人。
這是昊靈鏡的禁锢神通,隻要被光芒籠罩,便會被定身,除非是合體期,煉虛期頂峰都避免不了,也就是被定身時間長短的問題。
随着光芒定住五色道人,那靈鏡上人不禁露出不屑之色,緊接着再次催動一柄飛劍,對着五色道人激射而去。
靈鏡上人實力在五聖子之中排第一,他之所以來對付五色道人,就是想要速戰速決,然後去幫助其他人。
荒靈宗雖然沒落,但是其本身畢竟是超級宗門,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也需要小心應對。
當然,小心是對荒靈宗傳承弟子的,眼前的核心弟子,根本就不需要。
眼見飛劍就要擊中五色道人,其卻是神色大變,緊接着猛的一閃而開。
也就是此時,一道空間裂縫從其身上直接撕裂而開,将其硬生生一分爲二。
一點玄妙都沒有,完美秒殺。
随着五色道人一招手,那昊靈鏡便出現在其手中,隻是此時靈光暗淡,似乎損傷不小。
随意的将昊靈鏡收起,五色道人靜靜地站在原地,似乎在等着什麽。
不過片刻,一道身影激射而來,看着已經損落的靈鏡上人,其眼中充滿了暴虐。
“你隻是荒靈宗核心弟子,你不可能如此輕易的滅殺他。”
“你到底是誰,爲什麽要破壞規矩?”
出現的自然是天鼎宗的護道者,合體期頂峰的實力,其頭頂一個火鼎不斷的環繞,盯着五色道人,似乎想要将其看穿。
然而盡管面對合體頂峰修士,五色道人依舊是神色淡然。
其嘴角勾起一絲冷笑,開口說道:
“知道不對勁你還過來,你這是找死啊!”
“不對,你,你是林木言!”
“恭喜你,猜對了。”
那合體期頂峰修士瞬間神色大變,緊接着火鼎猛漲到丈許大小,對着林木言狠狠砸去。
而林木言則是不屑一笑,張口噴出五色靈葫,随着五色巨手一把抓住火鼎,那原本火焰洶湧的火鼎瞬間暗淡下來,緊接着快速縮小,轉眼間便被五色靈葫收了起來。
自己的本命靈寶被奪走,那合體期頂峰修士神色變得極其惶恐。
林木言名聲在外,擊殺合體數量絕對超過十個,即便是至尊,據說也有損落在其手中。
不管那至尊是怎麽損落的,但林木言絕對不是他們可以抵擋的。
隻是還不等其有所反應,林木言身影虛幻之下,便已經出現在他的面前。
一手紫血神雷,直接擊中對方。
即便是至尊修爲,被紫血神雷擊中之後,也要瞬間渾身麻痹,眼前的合體期頂峰,那自然是更不在話下。
尤其是人族修士肉身太差,被麻痹的時間自然更長。
随着紫血神雷激射而出,林木言毫不猶豫催動火蓮,頃刻間便将其籠罩。
眼前的尊者,空有合體期頂峰修爲,但卻根本就沒辦法施展,轉眼間就被林木言焚滅了元神。
天鼎宗本命靈牌殿之内,看着接連破碎的兩個玉牌,看守的化神期弟子瞬間面色慘白。
傳承弟子損落,已經是極其少見,怎麽合體期頂峰的尊者,也跟着損落了。
太快了,這是怎麽回事,難不成是異族的至尊出手了。
這可是大事。
那化神期的守衛幾乎是想也不想,立刻沖向掌門所在地,合體期頂峰存在的損落,絕對是大事。
即便是天鼎宗,合體期頂峰存在也就是兩個而已,怎麽就這麽容易,損落一個呢?
就在天鼎宗差點瘋掉的時候,林木言已經返回,催動無相功變化成五色道人的樣子,混在弟子中試煉,絕對是最佳方法。
尤其是偷襲的時候,一個出其不意,合體期根本就沒有一點反抗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