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陽師兄聽完事情之後,滿臉凝重之色,說道:
“放心吧,我和東方素師妹肯定會出手的,也好讓整個丹鼎宗都知道,我們占據金陽峰其理所應該。”
“武陽師兄如此,師妹自然不會丢金陽峰的臉面,到時候一定盡力。”
相比較一臉正氣的武陽,東方素師姐顯得更加有親和力,容貌說不上如何出衆,至少看上去,給人一種平和的感覺。
金陽峰挑戰丹鼎宗其他峰的事情傳來,立刻引來丹鼎宗衆多修士的嘲笑。
要知道,他們丹鼎宗那可是正了八經的大宗門,而金陽宗不過是一個一流宗門而已,雙方差距巨大。
如果連金陽宗的弟子都赢不了,那麽他們這些自命不凡高高在上的丹鼎宗弟子,那可是太丢人了。
一次簡單的挑戰賽,直接變成了類似宗門小比的存在。
爲了不讓金陽宗以後找到其他的理由,丹鼎宗弟子居然讓金陽宗所有築基期修士參加鬥法。
一對一,隻要金陽宗能夠赢兩場,那他們以後絕對不會挑釁。
三十場比鬥,隻需要赢兩場,就算是金陽宗赢,這是多麽大的嘲諷。
當然,丹鼎宗敢如此,自然是因爲丹鼎宗一方上的全部是精銳。
比鬥開始,丹鼎宗一方瞬間聚集了七八成的築基期修士,煉氣期更是來了數千。
一個個翹首以待,看看金陽宗如何丢人。
隻需要赢兩場,最不丢人的方法,便是金陽宗高手直接上。
赢了兩場之後,剩下的也就不用比了。
在金陽峰衆人期待的目光中,武陽縱身跳入鬥法場,滿臉凝重之色。
與此同時,丹鼎宗這邊一個築基期頂峰修士随意踏上鬥法場,表情淡然,嘴角勾起一絲譏諷之色。
“我知道你是金陽峰的築基期第一人,武陽師弟對吧!”
“丹鼎宗的核心弟子,築基期頂峰修爲,傳聞中的玄火體,修煉丹鼎宗的太焚真法,焚靈師兄,請指教。”
二人開口,卻都清楚對方的身份。
隻不過焚靈神色從容,而武陽面色凝重。
“焚靈師兄加油,虐他!”
“鄉巴佬,讓他知道我們丹鼎宗的厲害!”
“焚靈師兄,給他們嘗嘗苦頭!”
丹鼎宗衆人大吼,隻聽的金陽宗衆人神色難看。
似乎,武陽師兄勝出的概率并沒有多少。
下一刻,隻見二人同時雙手掐訣,一個施展火焰護盾,另外一個則施展普通護罩。
緊接着,焚靈張口噴出一柄火紅色的飛劍靈器,迎風一漲,達到了丈許大小。
劍身之上火紅色光芒爆發而出,對着武陽激射而去。
靈器,而且還是極品!
武陽面色一沉,幾乎是想也不想立刻摧動自己的極品法器,激射而去。
然而其極品法器擊中焚靈極品靈器之後,幾乎是瞬間被震飛,随後那飛劍靈器速度一緩,繼續射向武陽。
如此這般,武陽并沒有露出絕望之色,卻見其雙手掐訣,渾身白光大放。
緊接着一聲怒吼,居然一拳硬生生轟向那激射而來的飛劍靈器。
以肉身硬碰靈器,即便是焚靈也感覺武陽瘋了。
眼看飛劍靈器即将擊中武陽,卻見武陽身影一閃之下,居然直接錯過飛劍靈器,同時速度狂漲,沖向焚靈而去。
如此情形,讓衆人大吃一驚,紛紛罵道:
“卑鄙,無恥!”
“居然利用焚靈師兄的恻隐之心,要不然他根本就不堪一擊。”
“焚靈師叔,讓他知道厲害!”
怒罵聲此起彼伏,然而武陽也是無奈之舉。
以他的實力對上焚靈,幾乎是沒有勝算,尤其是焚靈摧動極品靈器之後,他更是沒有絲毫的希望。
唯一的可能,那便是取巧,所以他憑借着自己的功法特性,直接躲過飛劍靈器攻擊。
如果可以出其不意傷到焚靈,那自然是好事一樁。
然而見此,那焚靈卻是嘴角勾起不屑之色,眼看武陽沖到面前,張口居然再次噴出一柄飛劍靈器。
那飛劍靈器停在武陽面前,劍尖已經刺進武陽面門,其神色難看,卻是無奈歎了口氣。
“我輸了!”
“武陽師弟,我們實力差距不大,但是我有一套極品靈器,所以師兄勝之不武。”
焚靈如此,自然是給武陽留面子,畢竟武陽剛加入丹鼎宗,如果太過分上面也不好交代。
“輸了就是輸了,師弟輸得起。”
“東方素師妹,靠你了!”
自己已經輸了,武陽不抱太大的希望,其他的師弟,實力并不足以取勝!
東方素面色不太好看,焚靈都能拿出成套靈器,再來一個拿出一件靈器,也不是什麽奇怪的事情。
而以她的實力對上擁有靈器的同階對手,勝出的可能性的确不大。
随着其走上鬥法場,對面一個身穿彩衣的少女腳尖一點,便輕飄飄的跳上鬥法場。
其微微一笑,似有傾城之意,但是眼中的高傲,卻是顯露無疑,憑白降低了其容顔帶來的效果。
“東方素,我知道,金陽峰大師姐。”
“我也是大師姐,我叫飛雪,我有一件雪靈珠靈器,不過爲了公平起見,我不用。”
“我用這柄普通的極品飛劍法器。”
說完,其一拍儲物袋拿出一柄極品飛劍法器。
不過随着其功法運轉,卻見周圍溫度驟然降低,卻是這飛雪居然修煉寒冰屬性功法。
如此看來,這飛雪應該是冰屬性異靈根修士,這讓東方素面色凝重,此時她已經感覺到些許冰冷。
不過很快,其面色一凝,緊接着一拍儲物袋,一柄飛刀法器激射而去。
女修用飛刀,絕對是極少的,見到飛刀之時,飛雪卻是眉頭一皺。
感覺似乎有些不對勁。
不過下一刻,其雙手快速掐訣,頓時周圍一朵朵雪花落下,溫度再次驟降。
飛刀靠近飛雪,速度越來越慢,似乎因爲周圍寒氣,而變得舉步維艱。
很快,便與那飛劍碰撞到一起。
隻聽“砰”的一聲,飛刀頓時氣息一弱,被飛劍擊退。
不過東方素并沒有絲毫遲疑,雙手飛快掐訣。
陡然間,那飛刀氣勢大漲,無視周圍寒氣,狠狠地砍中飛劍。
一刀一劍相互糾纏,卻是誰也沒有占據上峰,而二女也是一副不慌不忙的樣子,摧動法器攻擊。
“飛雪師姐在幹什麽,陪着金陽峰的東方素玩鬧嗎?”
“即便是赢,也不能赢得太快,要不然金陽峰的那東方素,恐怕面子上挂不住。”
“這是飛雪師妹的計策,拖延的時間越長,寒氣聚集越多,施展神通更加得心應手。”
外行看熱鬧,内行看門道,此時焚靈一副指點江山的樣子,冷冷一笑。
而随着時間的推移,東方素突然感覺周圍的溫度越來越低,頓時知道飛雪在積聚寒氣。
無奈之下,其隻能嬌喝一聲,身影一沖而上。
見此,飛雪卻是譏諷一笑,隻見其快速掐訣施法,周圍寒氣快速凝聚而來,形成氣旋,環繞在她周圍。
說時遲那是快,東方素沖到飛雪面前,翻手之間便射出一根銀針法器。
針類法器又稱陰器,偷襲攻擊防不勝防,如此近距離攻擊,自然難以防備。
“無恥,又是偷襲!”
“金陽峰的家夥隻會偷襲嗎?”
“畢竟以前是小門小派,打不過就偷襲,不講道義。”
頃刻間,周圍叫罵聲不斷,金陽峰衆人面色難看,被人如此羞辱,他們卻沒辦法反駁。
眼見銀針激射而來,飛雪卻是毫不在意,隻見其一聲嬌喝“凝”,一面半尺厚的冰盾擋在其面前,瞬間便将銀針封在冰中。
下一刻,隻見飛雪擡手一點,冰盾表面立刻長出密密麻麻的尖刺,正好頂到東方素面前。
“東方師妹,沒有吓着你吧!”
“多謝飛雪師姐手下留情,師妹輸了。”
差距,差距太大了。
這還是飛雪沒有動用靈器的情況下,可想而知,倘若動用靈器,那差距到底有多大。
丹鼎宗就是丹鼎宗,存在數萬年之久,其底蘊絕對非同一般。
“說好的,如果輸了,那就隻能搬離金陽峰。”
“單獨的洞府暫時沒有,外殿那邊還有一些竹屋,倒是可以将就一下。”
“兩個最厲害的都已經輸了,他們已經沒有赢得可能了。”
聽到丹鼎宗衆人的叫嚣,林木言頓時面色一沉。
他隻想老老實實種毒藤和魔音藤,不想摻和這些事情。
不過看現如今的情形,真的輸了,恐怕連洞府都沒有。
對于他而言,那可是耽誤時間,這是絕對不允許的。
所以其心中有些無奈,看樣子這個頭自己還是得出啊!
在衆人不可思議的目光中,林木言這個築基中期的修士居然走上鬥法場。
其面色平和,看不出喜怒,而且因爲其名聲不顯,似乎都沒有人聽過他的名字。
“這人是誰,爲什麽從來沒見過?”
“築基中期,在丹鼎宗根本就是不入流的存在。”
“估計是一個想要出風頭的家夥,隻不過出的不是時候。”
“讓俺來會會你!”
一聲怒吼,卻是一個築基中期的大漢跳上鬥法場,其滿臉橫肉,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
盡管其看上去像是一個體修,但是随着其一拍腰間儲物袋,居然直接拿出七八件極品法器,其中更有一件子母飛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