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後簡單的吩咐幾句之後,林木言便讓他們各行其事。
如此這般,越國争奪戰就此告一段落。
在這其中,白骨洞損傷極低,血月門三宗實力大降,除開三宗元嬰期修士,其他弟子即便是加起來,也不過剛剛與白骨洞持平罷了。
日月宗相比較而言,損失比金陽宗少一些,但是門中弟子也是所剩無幾。
金陽宗更慘,完全是隻剩下數百精銳弟子。
如此之下,根本就不足以支撐一個宗門。
最終金陽宗和日月宗同時加入丹鼎宗,二人成了宗門長老,門中弟子自然也就成了丹鼎宗弟子。
萬年靈藥此時已經成了傳言,即便是真的還有,也都落到了丹鼎宗手中,想去丹鼎宗拿東西,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而且最終丹鼎宗也出面證明,金陽宗是被誣陷的,根本就沒有什麽萬年靈藥。
有心人很容易便猜到,這其中有散修聯盟的影子。
不過随着散修聯盟的慢慢崛起,倒也沒有人敢招惹散修聯盟。
白骨洞大殿,白骨散人面色陰沉,隻因爲白骨洞魂牌殿少了兩個魂牌。
如果是普通的兩個魂牌,他自然不會如此惱怒,可是少的偏偏是林木言和陣昊的。
“找到他們了嗎?”
“回禀師尊,我們已經派出很多高手尋找了,除了其他三宗的地盤,整個金國都被翻遍了。”
“但卻根本就沒有公孫雨和謝淼的身影,恐怕他們已經離開了金國!”
“該死!”
白骨散人暴怒,一掌将椅子扶手打碎。
他這邊剛發現公孫雨和謝淼的身份,還沒有離開出手鎮壓二人,二人便直接桃之夭夭,連魂牌都消失了。
這說明,二人在白骨洞有一定的勢力,可以輕易知道自己準備做什麽事,甚至完全可以拿走想要的任何東西。
自己的宗門,被其他人如此輕易的随意活動,讓他感覺到了巨大的危機。
一時間,白骨洞開始清洗。
百煉仙子無論是才智還是狠辣,在白骨洞那都是緊随林木言的存在。
幾乎是沒多久,其便“證據确鑿”的查到了兩個金丹期修士。
一個是金輝,一個是風寒霜。
這個結果,可以說是讓白骨散人玩玩沒想到的。
畢竟他手下的金丹期也沒有幾個,如此情形,自然是讓他暴怒不已。
然而還不等他出手鎮壓,風寒霜和金輝居然各自帶着自己手下的精銳弟子,分别投靠了血月門和三煞宗。
如此情形,自然是讓白骨散人暴怒不已。
隻是當其去要人的時候,卻是立刻遭到了反對,不但三宗非常強勢,聯合一緻對付他。
就是魔道聯盟也說,最近各大宗門損失慘重,理應快些恢複。
而且上面下規定,不準進行内鬥,更不準報複,否則魔道聯盟共同對其宗門進行處置。
如此之下,白骨散人盡管暴怒不已,但卻終究無能爲力。
畢竟剛在金國立足,就與其他三宗不死不休,實在是不合适。
而且如此這般損失了兩個金丹期和一衆築基期煉氣期,白骨洞實力降低三分之一。
相對應,其他三宗實力提升已經是穩壓白骨洞一頭。
就這般,金國達到了一種平衡。
不過有一點那是肯定的,白骨洞在金國一家獨大,畢竟即便是平衡,那也是白骨洞一對三。
在白骨散人看來,三宗不可能永遠鐵闆一塊,随着時間的推移,他們總會爲了各自的利益分化開來。
盡管這件事背後有散修聯盟的影子,但是散修聯盟所控制的商會,依舊成功打入金國之内,爲金國提供了快速恢複的籌碼。
隻不過資源供給方面,的确會有少許偏差。
丹鼎宗金陽峰,便是丹鼎宗給予金陽宗發展的地方。
其靈氣自然是遠超金國,隻不過地方太小而已。
峰頂,屬于金陽宗結丹期修士的居所,隻不過因爲上次的圍殺,金陽宗結丹期修士不過剩下三個而已。
至于中層,則是金陽宗築基期修士,數量不多,也就三十多個。
山腳,毫無疑問,那就是金陽宗煉氣期弟子的地盤,總數也就是七八十。
這樣的實力,在丹鼎宗,也就相當于一峰之力。
“哼,真是忍受不了,丹鼎宗的那幾個築基期弟子又過來挑釁了,居然說丹鼎宗是施舍我們,我們根本就不配在這金陽峰上面修煉。”
“他居然安排鬥法,輸了就搬到其他山峰,讓出這塊寶地。”
盡管成爲丹鼎宗弟子,身份拔高,但是如此被人欺壓,還不如在以前宗門逍遙快活。
聞言,一旁的築基期老者卻是歎了口氣,無奈的說道:
“這座金陽峰靈氣的确充盈,那些丹鼎宗弟子有意見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畢竟我們的确是來投靠丹鼎宗的,修真界弱肉強食,如果實力不夠,的确不能夠守住這塊寶地。”
“不過我們金陽宗這次逃跑出來,大量精銳被滅,築基期僅剩三十而已。”
“實力最高的,也就是武陽師兄和東方素師姐。”
“偏偏他們二人正在閉關,短時間内根本就不會出來。”
“除此之外,宗門之中僅有築基初中期弟子,如何能夠擔當大任?”
那老者滿臉愁容之色,說的卻也是事實,畢竟現如今金陽宗衰弱,又是投靠他人,被欺負那也是正常事。
現如今選擇隻有兩個,一個是繼續被欺負默不作聲,另外一個便是奮起反抗,以實力拿到自己應得的。
然而,丹鼎宗綜合實力遠超金陽宗,哪有那麽容易取勝?
“咦,最近怎麽沒看到重陽幻陽兩位師弟?”
“似乎兩位師弟從進入丹鼎宗,便一直處于修煉之中,前不久傳來消息重陽師弟已經進階築基中期,似乎幻陽師弟也快了。”
“經此一戰,我金陽宗弟子的确是受益匪淺,進階也是正常的,隻是終究是實力差了點,不過倒可以請二位師弟出來撐撐場面,畢竟這也關系到我金陽宗的安甯。”
“各位師兄,什麽事可以牽扯到我金陽峰的安甯。”
随着話音落下,一個眉清目秀的青年走了過來,其正是剛才所說的重陽師弟。
實力已經穩定在築基中期,而且感覺氣息渾厚,非同一般的樣子。
見此,衆人心中略顯疑惑。
要知道,他們和這位重陽師弟雖說并不是太熟悉,也知道其不善交際,基本上不與其他人交流。
然而到了這丹鼎宗,卻是顯得平和很多,着實有些怪異。
至于另外的幻陽,同樣如此,總之很少露面,充滿神秘。
不過此時關系到金陽峰,那老者便開口說道:
“重陽師弟有所不知,最近丹鼎宗總是對我們冷嘲熱諷,甚至還說要和我們比鬥,如果輸了,便讓我們搬離金陽峰,簡直是欺人太甚!”
聞言,林木言則是略微一笑,并沒有說什麽。
對于林木言來說,修真界本就是弱肉強食,丹鼎宗給金陽宗一個靈峰,不過是面子上好看,顯得自己仁慈罷了。
能不能守住此山峰,那還得看他們的能力,如果金陽峰的實力不行,遲早有一天要搬離的,這一點毋庸置疑。
想要守護,需要有足夠的實力。
“既然他們想打,那我們就陪他們打一場,要不然的話,他們恐怕不會善罷甘休的,到時候,必然會有無盡的麻煩。”
“打,殺殺他們的銳氣,讓他們知道我們金陽峰不好惹。”
此時随着一道健壯的身影出現在衆人面前,卻是幻陽到來,不過此時其實力已經是築基中期,讓重陽略微吃驚。
“恭喜師弟進階中期。”
“僥幸,僥幸而已。”
幻陽不是别人,正是陣昊,而重陽,自然是林木言。
别人不知道,林木言可清楚,陣昊進階金丹初期并沒有多久,結果這就進階金丹中期了。
這份底蘊,完全可以說是讓人驚歎。
眼見重陽和幻陽兩位師弟全部要鬥法,其他人自然也不能夠丢人,隻是雖然嘴上嚷嚷,但是真的要打起來,卻是有點底氣不足。
原因無他,丹鼎宗派來的一定是高手,然而他們,卻并沒有什麽高手能夠派出來。
“我看不如将武陽師兄和東方素師姐喊出來,要不然對方派來的精銳弟子,我們恐怕難以應付。”
“不錯,隻能這樣做了,其他的恐怕真不行。”
說完,衆人連連點頭,隻是點頭歸點頭,卻并沒有一個準備過去。
要知道,武陽師兄和東方素師姐都在閉關,這個時候誰去打擾,若是沒事還好,萬一走火入魔,又或者引其不快,恐怕以後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眼見衆人面面相觑,林木言不禁笑道:
“此事關系到我金陽峰的名聲和各位師兄弟的修煉,相信武陽師兄和東方素師姐肯定會出手的。”
“不如大家一起聯名請求,相信武陽師兄和東方素師姐絕對不會怪罪我們打擾他們的。”
“師弟此計甚好,那我們就用一張傳音符聯名,畢竟傳音符隻到禁制之中,絕對不會打擾到武陽師兄和東方素師姐的。”
“不錯,不錯,此計甚好。”
衆人連連開口,他們如此多人,即便是武陽和東方素再惱怒,也不會怪罪他們。
頂多,也就是怪罪提議者,那也是重陽和幻陽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