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很快結束,進入張源四人房間的四個劫匪現在已經橫七豎八的躺在房間的空地上。
可能是張源出刀太快的原因,戰鬥中沒有發出任何聲音,沒有驚動周圍住戶。就在燈被點亮,吃貨三人組開始收拾現場的時候,意外發生了。
“當當當”
一陣輕微的敲門聲傳來。
正在收拾的三人立馬警戒起來,将各自的刀握在手間。在那等着張源的指示。張源也是将雷神刀再次出鞘,小心應對。然後示意吃貨老三去詢問門外是誰。
“誰啊。”吃貨老三一副懶洋洋的聲音傳出。門外立馬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你好,我是帕拉汶商人,我不小心偷聽到幾個混入城市的劫匪再打你們的注意,所以過來提醒一下。”
聽到這個解釋,吃貨老三看向張源,等待命令。張源看着這麽熟悉的劇情,想到了遊戲之處的劇情,隻是遊戲中說不通啊,剛開始自己又沒錢,劫匪打劫自己幹什麽?不像是現在,自己人少但是貨物多,自然引起劫匪注意,今晚的事也就順理成章了。
“開門吧。說不定我們會有意外的收獲。”
打定主意後,張源示意吃貨老三開門。在開門的時候,其他人仍然警戒。
就在吃貨老三開門後,一個商人打扮的男子就急忙走了進來,順手關閉了房門。在男子忙完後,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劫匪,先是一愣,随後莞爾。
“看來是我想多了,沒想到你們已經解決麻煩了。”
伸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來報信的。
“感謝你的好意,相對于劫匪而言,我們更強。”
帕拉汶商人勉強一笑,對張源做了一個禮節。
“是的,你們更強,沒有引起任何注意的解決了這些劫匪,的确是很強。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帕拉汶商會的商人尼古拉來風。”
張源回複同樣的禮節後,
“你好,尼古拉先生。我是這支隊伍的首領張源。”
“你好,張先生。”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吃貨組在那收拾戰利品,帕拉汶商人在那一動不動的站着,隻是時不時的搓搓手指,顯得很是尴尬。
看着沒有絲毫要走的意思的尼古拉來風,張源知道他有任務想交給自己。随即不經意的問到。
“尼古拉先生,看樣子你好像遇到了什麽麻煩?”
在沉默一段時間後,尼古拉緩慢開口。
“這兒的山裏總是有士匪,人們總是因爲戰争,偵務或者對暴力的狂熱而落草爲寇。然而最近他們變得更猖狂了;從密林裏的營地中出發闖入城鎮,尋找粗心的獵物。
城鎮哨兵接受一筆錢财後放任他們離開他們野外的營地闖入城鎮,時不時地發生一點意外。而城市的護衛隊長告訴我們這一切都是因爲邊境的戰鬥,但是我敢肯定僅僅是由于這個原因是不成立的。
知道嗎,就在上個星期,他們剛剛綁走了一個來自顯赫家庭的青年,是的那就是我的兄弟。
我不知道我兄弟是怎麽想的一個來自顯赫家庭的繼承者,因爲無聊獨自外出,真不知道他是怎麽樣思考的,如果他出現意外,所有責任都處在我的身上。我們是競争者沒錯,可我們更是兄弟。
可能是他的性格,經常喝醉了之後獨自外出,就像這次一樣。可你是個外來人,并且不知道這裏的城鎮夜晚是不能外出的,你不知道這裏的夜晚有多麽糟糕。然後他就被綁架了。劫匪準備勒索。
雖然他是我的親人、競争者,但是血濃于水,換成你又能怎麽做?
毫無疑問,那些家夥開出的條件很高,很苛刻。我想救我的兄弟,可是我拿不出那麽多錢,雖然我有。但是我拿出之後,商會就會受到影響。那樣更多的依附商會生存的家庭将面臨更大的災難。”
“所以你想我去武力營救?”
“是的,你們看上去很強,而地上的這些也證實了這一點。更重要的,你一定有所抱負,否則你就不會來帕拉汶,而且是帶着充足的貨物追尋你的命運了。那麽,我想請求你去做的就是,找到他們的老巢,教訓他們一頓,讓他們永遠記住教訓。讓他們永遠記住向我動手會有什麽後果,然後把我的兄弟安全地帶回來。
作爲回報,你會得到我永久的感激和一大筆錢,不知道張源你有興趣嗎?”
張源深思一下,也就是做做樣子。
“我答應你的任務。”
“太好了,他們在城西一個小山坡處,等着我們去交易。你可以先跟蹤他們,找到他們的巢穴。”
“跟蹤?沒有必要,我會用刀尖讓他說出巢穴位置的。”
“哦,贊美你張源,贊美你的勇武,可是你要小心,一個大意的獵人也許會成爲獵物的。”
“我會注意的,謝謝尼古拉先生的忠告。”
“如果你想強攻的話,可以先去招募士卒,我可以給你開證明,證明是爲商會服務的,這樣各個村子就不會難爲你,棒小夥才會加入你。至于以後是不是參加戰争,這些就是你個人的事情了。”
沒想到獲得了意外之喜,獲得了招兵的權利。
“好的,爲了完美解決麻煩,我會去招募一定量的士兵的。隻是時間來得及嗎?”
“可以的,劫匪要求三天。你可以去最近的迪斯招募新兵,如果可以也可以去那拉。這是證明。”
說着将一卷絹布交給張源,看着老舊的絹布,張源知道這是使用過很多次的證明。但是這樣張源更高興,畢竟不是臨時制作的,相比于老舊,這樣更能體現那古拉來風的誠意。
“那麽,我就不打擾了,或者你們可以去我的房間休息。至于屍體,我明天會讓他們消失的。”
“好的,好的。”能有這樣的好事,張源立馬答應。張源四人帶上各自的裝備補給,順便拿走戰利品四把刀,随着尼古拉來風走去。
很快,帕拉汶恢複了甯靜,就在帕拉汶西邊,一個小山包處,幾個劫匪在那圍着一堆篝火在那小憩。更遠的劫匪巢穴内,數十個劫匪在那呼呼大睡。在一個簡陋的小牢房内,一個和尼古拉來風長相差不多的青年同樣的在那呼呼大睡。心真大啊。
更加遙遠的遠方,戰争再繼續,一些人剛站起就又倒下,一些倒下的勉強繼續戰起,更多的是永久的待在那裏,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