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半天趕路,張源居然沒有掉隊,雖然累但是還牢牢地墜在隊伍後面。
怎麽回事?T病毒原液和那個被抽血的可能是旗木朔的血融合,進入張源體内,經張源熱血熱量激活那些忍着血液,T病毒經過血液内部分雷屬性查克拉促進,變異了。變的适合張源身體屬性,并且細胞内含有微弱的雷屬性。
結果就是張源體内能緩慢産生查克拉,在張源自己摸索下,也許是空間重塑身體後能更流暢的運轉能量,再加上木葉套裝的被動加成技能(在非戰鬥狀态下可以像正常比套裝低一級忍者一樣趕路),在以意外的将查克拉聚集在腿部後,勉強達到了最低級中忍的速度。
半天,僅僅半天。小隊回到了木葉。
在行進途中,路過一條小河時,在水中的倒影映照下,看到了一張和自己原來不一樣的臉。有點帥氣還有最突出的一點,滿頭白發。記得自己曾在漁村死屍中看到過,并且自己親自埋了他。
這也是變異病毒造成的變化,看來還是不錯的。同時張源慶幸,被抽血的和當時駐守漁村的是親兄弟。他的樣子應該是旗木朔,隻是旗木朔裁17歲,所以他就被認成了20歲的旗木源。
在到達木葉的時候,這對小隊正好碰到了返回的旗木朔茂。
“朔茂大人”
“怎麽?有事?哎?源你怎麽在這?你不是駐守閑魚村得嘛?”
被叫住的旗木朔茂轉身問道。
“那個,朔茂大人,源在和霧忍交戰時失憶了。”小隊隊長尴尬解釋。
“這樣嗎?那你跟我來吧。”朔茂說着拽着旗木源離開。這是怕張源失憶後一不小心丢人現眼。
在進入木葉後,旗木朔茂拽着旗木源七拐八拐來到一條偏僻的小路上,張源心驚,難道發現我不對了?
像是解釋一樣的巧合出現了,“你真的失憶了?”
“啊哈?”
“看來是了,你以前看到我總是纏着我教你刀術的。”
“……”白擔心的要死。
張源突然想到旗木朔茂刀術精湛,能交到這樣的刀術高手學習刀術也不錯,現在自己又是旗木一族,更是占了便宜。
在跟着旗木朔茂一段時間後,來到了旗木家族聚集地。
看着周邊蕭條的店鋪,叢生的雜草,老舊的房屋群,看不到任何生活的痕迹,真是衰敗啊。也沒幾個人,如果不是自己頂替旗木源,這大概就是旗木朔茂自殺後旗木家族就剩一個人的原因了吧。
不多時,旗木源被旗木朔茂帶到一個院子前。
“諾,你的家。”
“啊?”
張源一臉不情願。旗木樹茂沒注意張源的表情,拉着他推門進入。
這家的房子牆都漏風,牆皮更是剝落大片、發黃、簡陋、破舊的家具、淩亂的卧室、落盡灰塵、屈指可數的幾件擺設、屋子後空蕩蕩的、一條狹窄、陰暗的過道通向更加陰暗的另一間房屋……
“好了,你就在這好好休息吧,阿朔已經用衣冠安葬了。就在我們家族墓園,有空去看看。”說着旗木朔茂拍拍張源的肩膀走了出去。
“明天我來教你刀術,旗木家刀術不能斷後。”
張源鬼使神差的來了句“你兒子呢?”
“我還沒結婚,孩子?嗯,我們都該找一個妻子了。”
哦?原來旗木朔茂結婚還是自己提醒的,那麽旗木卡卡西就是自己的作品了。嗯?不對,我是他叔叔,真正的。隻是應該見不到了。
“這麽亂,先收拾一下吧。”
一小時後,收拾完前廳房間的張源,累的死狗一樣趴在地上。
“哎,真累啊。”張源在那抱怨,都這麽不注意,怪不得在早熟的世界一直單身。
看着收拾幹淨的家,張源點點頭,随手抽出那一本書,被珍藏在枕頭邊櫃子裏,在打掃時發現的書,表面寫着秘籍的書。
“我看看寫的是什麽。是不是技能啊?
嗯?
夜深人靜,夜像個沉睡的嬰兒,又像個不被污染的森林。天空是畢加索剛揮抹上去的普藍,還保持着水份,正蒸發在一片淨土當中,細細的滋潤着靜土上的每一個熟睡的生靈,包括我們的心田,我們的思緒。我喜愛夜,它是馨風起舞的時間。我喜愛夜,它擁有獨一無二的甯靜。我喜愛夜,那是屬于我自己的世界。
隻想,在靈魂荒蕪的深處,開出一束心花,不再有噩夢的襲擾。那文字,便是一粒粒萌芽的種子,抛灑在縱陌參差的心田,期待一場脫俗的盛放,彌漫開來,未世安然。見自己,見天地,見衆生。
這是啥?沒有一點技能的樣子。”
在張源納悶時,旗木朔茂帶着一點食物進來了。
“又開始研究了,不是告訴你這不是秘籍了嗎?怎麽就不信呢?”
張源看看旗木朔茂,又看看天色,已經晚上了。怪不得帶食物過來。看到食物感覺到自己餓了。但是還是不死心,因爲在讀這書時,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因爲沒有标段符号,張源讀錯了句子與行列結果就獲得一些其他信息。
“怎麽總感覺不對,你看着,”說着張源指着一頁書,對着旗木朔茂讀到
“天之道,損有馀而補不足,是故虛勝實,不足勝有馀。其意博,其理奧,其趣深。天地之像分,陰陽之侯烈,變化之由表,死生之兆章。
弱之勝強,柔之勝剛,天下莫不知,莫能行。
天下之至柔,馳騁天下之至堅。
五指發勁,無堅不破,摧敵首腦,如穿腐土。
人徒知枯坐息思爲進德之功,殊不知上達之士,圓通定慧,體用雙修,即靜而動,雖撄而甯。“
旗木朔茂作爲有數的高手,在第一段的時候就明白旗木源這陰差陽錯的讀法是正确的。
在張源讀完後,一把搶過書。對張源嚴厲的說道
“這件事誰也不要說,你自己吃吧,我先走了。“搖了搖手中的書,繼續對張源講”阿源,現在看來我明天不一定有空,老實在家待着,我一有空就來教你。”
丢下飯菜,旗木朔茂瞬間消失,張源在那伸手,卻是沒有抓住他。
“我的秘籍啊。”
不過轉念一想,這樣也不錯。雖然自己瞎貓碰到死耗子研究出了秘籍,可是自己不會修煉啊。等旗木朔茂修煉成功,自己直接撿現成的學。想想都激動。
至于現在沒事了,那就吃飯,吃完飯去後面那間房看看。
夜色降臨,皓月當空。
本來就狹窄、陰暗的過道中風冷冷地刮着,死死的刻着人的臉,似乎想要把人的皮給割下來。陽光早已把世界抛給地獄,隻剩下滿地的陰寒。樹木耷拉着殘缺不全的身體,得意的向人展示鮮血淋漓的傷口。
過道邊的樹木猶如中了魔咒一般,瘋狂的起舞,樹葉與樹葉的摩擦聲,響遍十裏。花壇中的蟋蟀們也唱起了死亡協奏曲。一隻雜毛野貓開始了獵殺,他竄過樹梢,尋找獵物,那雙眼睛 很亮,亮的猶如天上的星星,很紅,紅的讓你不敢直視。張源趕緊加快了步伐,想趁早穿過這片森林。夜,還是那樣黑。月,還是那樣美。森林,還是那樣瘋狂.…
在邁步進入小道之後,張源瞬間汗毛乍起。像是有什麽不幹淨的東西在盯着自己。
四周一下子靜了下來。那彎詭異的鈎月早已不知不覺的把自己藏進雲層裏,仿佛在恐懼着什麽。慘白的月光立即變成了無底的暗。天愈黑了,翻滾着的陰雲帶着夢魇遮住僅有的一點點光,萬物都在随風發抖。今晚,是死神的宴會。
進還是不進?已經退回的張源在那糾結。最後在抓緊時間進入找秘籍給旗木朔茂自己在學習的心理支配下,邁步進入狹窄、陰暗的過道。
在艱難的靠近後院門口時,一道靓麗的刀芒照亮世界,照亮了張源眼前的房屋。那是一間祠堂。
“媽呀。”
張源大驚,立馬後退,撞在一個人身上。
瞬間張源瀑布汗。牙齒打顫的機械回過頭,心髒都提到嗓子眼了。
“吓死我了。”
原來來人是旗木朔茂。
隻是旗木朔茂沒有理會驚恐的旗木源,而是開心的拍着張源的肩膀,
“太好了,太好了,我的刀術大成了。這些可都是拖源弟你的福啊。”
名字從阿源改成了源弟,看來現在旗木朔茂真的很高興。
“走,我教你刀法。”
剛拉着張源進入房間,就有兩個暗部到來。
“朔茂大人,剛才是?”
“我刀術有了突破,讓你們受驚了。”
“恭喜大人,那我們離開了。”
刷的一聲,暗部消失不見。
經過暗部一打岔,旗木朔茂似乎想到了什麽,歉意的對張源說
“源弟,看來我要有任務了,火影知道我實力更進一步後不會讓我歇着的。至于刀術”
說着遞給張源一本書,在張源面前開始講解書中的暗語。如果不知道的按照這本書也能練成旗木一族的刀術,隻是徒有其表而已。
“記住了嗎?”
經過一晚上的培訓,張源勉強能看懂刀術秘籍了。
在張源點頭後,旗木朔茂示意張源收齊這本書。然後向張源說道,
“那麽祠堂裏的另一把刀你就拿去吧,還有”
還不等旗木朔茂說完,一個暗部出現在房間外。
旗木朔茂看了一眼暗部,點點頭。暗部也了解他的意思,明白他會去找火影,就離開了。在暗部離開後旗木朔茂對張源繼續說
“不要偷懶,繼續聯系。什麽時候練好了刀在安排你任務。你失憶沒有多少經驗不會安排你外出的。修煉的時候自己小心。
那麽,我先走了,回來後來檢查你的修爲。”
說完,旗木朔茂就消失了。
張源在旗木朔茂走後想去取刀,隻是一回頭看到過道,瞬間又是一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