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狠狠的緊握,原本好好的血色環形雷球,在舟湛動作的那一刻猛然爆開。
那一刻猶如一道血色和黑色的煙花在眼前綻放,給人帶來一場視覺上的沖擊,一股氣浪從那爆炸之中往外蕩漾而出。
周圍的一切全部在這爆炸之中和雷霆的洗刷之下,盡數毀去。
四周空蕩蕩的,除了那焦黑的樹木,粉碎的石台,唯一完好的建築隻有聖塔。
血色環形雷球爆炸之後,舟湛的攻擊并沒有停止,他手再次結印。
和之前一模一樣的血色環形雷球被他凝聚而出,在他面前直接排成了排。
一個兩個,七個八個……
足足八個血色環形雷球在舟湛的手中成型,他的手往外一推,八個雷血色環形雷球以同樣的速度,極速的向着剛剛才從那雷球爆炸之中退出來的厭圍攻而去。
厭上下左右後,直接被八個血色環形雷球給封鎖了。
再一次毫不猶豫,舟湛直接将這八個血色環形雷球引爆。
八個雷球的爆炸威力顯然不是一個雷球的爆炸威力能夠相比的。
不等着爆炸餘波散去,一道身影便從那滾滾的濃煙之中走了出來,隻是這身影看起來略顯幾分狼狽,身上的衣服有幾處有了破損。
臉頰上的面具不知道什麽時候不見了,露出來了一張看起來很完美完美的,猶如由上帝親手雕刻出來的一張面龐。
可是這面旁看起來卻帶着幾分怪異。
有點不太真實,太完美了,完美的一絲瑕疵都沒有,就像是刻意捏造出來的一張臉一樣。
在他臉上的面具掉落下來的那一刻,好像是解封了什麽一樣,從他的身上透露出來一股濃郁的殺氣。
在殺氣之中,讓舟湛隐隐的感覺到了幾分熟悉的氣息。
那氣息與他體内的血脈有幾分共鳴
他目光一凝,想起了剛剛這人所說的話他說他是他二伯。
莫不成,他所說的都是真的。
就算抛出他自己的身世不談,隻說這位所謂的二伯,他可沒有聽說過,當年的獸王有過第二個兒子。
獸域人盡皆知納蘭獸王不過隻有一女一子。
如果面前的人說他的身世是真的,那麽他體内的血脈感應和對方的血脈感應,能夠證實對方并沒有說假話。
他确實是納蘭獸王的第二個兒子,隻是這就有些奇怪了。
雖然心中的疑惑很多,但是舟湛卻将這些給壓在了自己的心底。
這一會兒顯然不是思考這些的時候,現在他要做的就是擊殺眼前這個來犯之敵。
無論付出怎樣的代價,隻要殺死對方,那麽外面的戰鬥也會因此停止,獸域的危機就會解除,這也是舟湛爲什麽沒有直接從聖塔之中出來就去外界支援的原因。
所謂擒賊先擒王。
王都沒了,那其下的賊子還不是束手就擒。
這些在舟湛的腦海中迅速的翻滾過去,看似很長,可實際上也不過隻是用了一瞬的時間。
舟湛的腳尖輕點地面,整個人直接騰空而起,手中出現了一把泛着冷光的長劍。
在劍柄的位置刻畫着一頭銀狼,隻是此時,那銀狼現在已經有一半形态變成了血色。
銀狼的那雙眸子帶着屬于野獸的冰冷嗜血,随着舟湛催動長劍,那隻銀狼如同活了一般,化出一道巨大的虛影,矗立在舟湛的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