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諸人那眼睛,一下子刷的亮了。
亮的異常驚人,好像還泛着綠光。
那狀态,像極了惡狼,突然間看到了自己的抓捕已久卻突然之間從他眼前消失的的獵物,再一次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他們目光灼灼的盯着靈家主,那眼神仿佛能将靈家主給灼燒一般。
“呵呵, 這些小家夥,看來是有些等不及,小殿下接下來就交給你了。”
靈家主的身形往後退了一步,一時間冷無憂鶴立雞群,站在所有家族長老的最前方,對此冷無憂對着靈家主點了點頭, 整個人狀态淡然至極,并沒有太多的情緒變化。
冷無憂的目光,在靈家子弟身上掃過, 視線凝聚在了靈英他們的那些個已然覺醒的子弟身上,示意他們暫時退下演武場。
竟然已經覺醒過了,在參加覺醒儀大戰與他們而言沒什麽好處,所以不必留在這演武場。
“幾位長老,你們體内的靈主血脈未曾覺醒,還請幾位移步到演武廣場上。”
“好。”
幾位長老聞言臉上一派嚴肅,點頭颔首,腳尖在高台上輕輕一點,整個人飛躍而起,幾位長老同時落定在演武場上。
“接下來我要布置血脈覺醒儀式,在我布陣期間還希望諸位能夠保持安靜,身形位置切不可移動。”
冷無憂的話說的很是嚴肅,那雙黑漆漆的眼眸裏面帶着冷凝的光芒。
“是。”
場中人異口同聲回答的,那叫一個幹脆利落,他們的面容也如同冷無憂一般覆蓋上了一層肅穆之色,整個氣氛在這一刻好似變得緊張起來。
盡管他們不知道血脈覺醒儀式大陣布置起來難易與否。
但是陣法這種東西他們也都聽說過。
據說這陣法早在上古時期就已經失傳了, 如今還會陣法的屈指可數, 而且陣法難學,比禁制還要難。
會禁制的人不一定會陣法,但會陣法的人很有可能會禁制。
且禁制的刻畫比陣法要簡單許多隻。
布置禁制時若有一處行差踏錯,隻要偏離的不多,是還可以繼續使用的,隻不過禁制的威能會降低而已。
但是,陣法不同。
陣法的刻畫和布置稍稍有一份差錯,便會滿盤崩潰,所以在繪制的陣法的時候,需要投出大量的精力和注意力。
冷無憂不同,她的神識可是十分強大的,所以她完全可以一心二用。
不過她也知道這血脈覺醒儀式大陣的重要性,所以,她将自己的心神大部分都沉浸在繪制這陣法之中。
纖細修長的手擡起,指甲修剪的圓潤幹淨還透着淡粉色,有點可愛,但那冷白的膚色,卻又給其增添了幾分冷烈之感。
她腳尖輕點地面身形拔地而起。
那一身绯衣的身影, 懸浮在半空之中,有風吹來撩動她的長發,吹動她的衣裳, 讓她那疊麗的容顔更顯幾分厭倦,吸引的人的眼睛根本就無法移動。
嘶,這就是小殿下嘛,簡直是風華絕代,舉世無雙啊。
這是所有靈家人心中的感慨,他們的眼睛亮晶晶的,臉上的神情滿都是崇敬之色。
懸浮在半空中的冷無憂,纖細的手指在空中運動着,一個個金色的符文從她的指尖勾勒而出,在她的身旁懸浮着。
那一排排的金色符文在陽光的照射下,散溢出璀璨的光芒。
十六個金色符文圍繞着冷無憂一圈,把人給圍在了中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