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自然也有人質疑,那種子測試到底是不是他們殿主在背後推動的,但這懷疑他們也隻是敢私底下說那麽一兩句,随後便不再多說,說的也都是誇獎他們殿主怎麽怎麽樣,整個執法殿猶如銀噬吹。
對于這些,白祉自然是不耐煩聽的,一個耳朵進一個耳朵出,根本就沒有聽進去。
但除了讨論這些事情以外也有人在讨論關于評選大會的事宜,他頓了頓就在那裏聽了一會兒。
“這一屆的評選大會怎麽就這麽的難以舉行下去呢?也不知道之後的比試會放在何時?”
一個身穿灰袍的巡使,有些懶散的靠着身後的牆壁有一搭,沒一搭的和身旁的與他穿着同樣服飾的同伴聊着天。
“你難道沒有聽說嗎?據說評選大會最後全部會合并成一場,貌似是在三天之後。”
“三天之後?這個我還當真是沒聽說,不過今年的評選大會還真是一波三折,不過我覺得也挺好的,合并成一場的話,到時候說不定死的人沒有那麽多。”
白祉一頓,死的人沒那麽多,這話就有點意思了。
他眼眸有些幽深,不動聲色的繼續聽着兩人之間的談話。
“那可不一定。”
“此話何解?”巡使乙皺了皺眉他有點不太認同巡使甲的話。
在他看來全部的比試合并到最後一場,隻有這一場到時候死的人肯定不會那麽多。
往年之所以會死那麽多人,不過是每個家族都在背後算計着,不想讓别的家族的人赢過自己,所以每年的每場比賽都會有人死。
但今年隻有這最後一場,而且最後一場貌似還是秘境曆練,到時候每個家族的人聚集在一起,人數多了,到時候他們也隻顧着曆練尋寶,給自己家族增添積分,自然就沒有心情顧及那麽多。
巡視甲目光淡淡的瞥了巡使乙一眼,眼底帶着濃濃的玩味,嘴角還是挂着一抹嘲諷。
“你這想法還真是天真,誰說最後一場,他們就會隻顧着尋寶,而不會自相殘殺的相互奪積分,況且就算他們不出手,也一定會有人讓他們出手。”
巡視乙有些發愣,這巡視甲的話前半部分他都聽得懂,可後面那部分他每個字也都聽得懂,可是合并到一起他就有點兒疑惑了。
這話到底是什麽意思?
什麽叫有人也會讓他們出手?
這弄得好像是背後有什麽天大的陰謀詭計一樣。
看着自己這個老友如此一臉迷糊的樣子,巡視甲也沒再說什麽,他知道這個老朋友的腦子就是一根筋,自己認定的事情就一定是真相,哪怕是别人說了,把真相的證據擺在眼前,他也不會去改,甚至他還會以爲對方在跟他開玩笑。
他很無奈,也不知道老友他這個性格,腦子到底是什麽長的。
就像是關于種子事件,明明大家都看得很通透,他們都知道這件事情一定是和殿主有關系的。
盡管他們嘴上吹的殿主如何如何,可内心早就已經對電影所做的事情心知肚明,可偏偏就這個傻子,整個人如同得狂熱的信徒,他的殿主說什麽他就信什麽,哪怕這其中漏洞百出,他也信的理直氣壯。
一開始他或許還會告訴這位老友,什麽真相什麽的,但現在他已經對他放棄治療了。
巡視乙被巡視甲那個眼神,看得有些渾身都不得勁兒,總覺得他就像是一個智障兒童一樣。
有些不悅地皺了皺眉,伸手拍了一把巡視甲的肩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