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那顔色好像有一點點“褪色”。
原本璀璨的紅有幾分暗沉。
冷無憂的眉目疏冷。
所以這是背後那人看到了她出手,對她來的挑釁嗎?
冷無憂那張面無表情的臉越發的冰冷,指尖微微一動,一滴猩紅的鮮血,直接落入那符文的正中心。
刹時間一道血色的光芒在整個房間内亮起,微微閃爍幾下,那血色光芒就沒入那符文之中,原本看起來好像褪了色的符文,重新染上了猩紅,那顔色甚至比之前更加的璀璨。
如同那散發光芒的血玉寶石,讓人移不開眼,又讓人不敢直視,生怕刺痛眼睛。
“嗯,被發現了。”
黑暗的地下室内有一人盤膝而坐,寬大的黑袍,把他整個人包裹在其中,兜帽遮擋了他大半的容顔,隻露出那蒼白的下颚以及那好似染血的唇。
血色和他那蒼白的皮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給人十分強烈的視覺沖擊,莫名的讓人顯得有幾分嗜血。
在他的身下是用血色繪制的圓形圖陣,那一條條血色的痕迹,如同那脈絡一樣,裏面好似有鮮血在遊動。
而在他的周身正插着三個黑色的小旗,那旗幟無風而動,獵獵飛舞。
而在旗幟上面還刻着一個名字,旗幟飛舞之間,那名字随着旗幟的揮動不停的抖動着,卻也能看清上面的名字,悍然正是“靈木”。
而在他的面前懸浮着一個小瓷瓶,那裏面有一抹透明的靈體正在掙紮着,似是想要從裏面逃脫出去,然而卻怎麽也掙紮不出來。
如同在做着困獸之鬥。
“你說……”
黑袍人的指尖動了動戳了戳眼前的小瓷瓶,“你靈家既然是一個敗落的家族,就應該乖乖的當一個敗落的小家族,又爲什麽?總是不乖還想着參加評選大會,還想着翻身?”
“所以啊,靈木你如今這樣子也不能怪我,隻能說都是你們自找的。”
黑袍人的語氣越發的冰冷,瓷瓶之中那一抹透明的靈體,不斷的掙紮着,似乎很是氣憤。
“生氣了?呵呵,怎麽辦?你就算生氣了也不能奈我何,隻能自己氣的了。”
黑袍人這句話聽起來溫和,可裏面卻不乏挑釁和得意。
瓷瓶裏屬于靈木的命魂,此刻憤怒的好像頭頂都冒着煙,他一雙眼睛惡狠狠地瞪着眼前的人,恨不得把他給撕了。
可現在的他根本就沒有那個能力,他被困在這瓷瓶裏面出都出不去。
靈木死死地握緊拳頭,再一次爲自己的無力感受到了深惡痛絕。
黑袍人瞥了他一眼,随手把小瓷瓶收進儲物戒指,直接從這個密室裏面離開,剛走出來,他那原本一身黑色的長袍已然換了一個顔色。
原本遮擋他大半容顔的兜帽也不在了,露出了他那張俊秀的臉。
如果靈家主在的話定然能認出來,他就是那一日去靈家,告知靈家無法參加評選大會的白祉。
白祉剛剛走出來,突然迎面就是一團黑霧,他來不及躲閃,整個人直接被這黑霧擊中胸口,重重的撞到牆壁上,那力道大的,甚至把那牆壁都給撞塌了,一時間塵土彌漫。
“咳咳,誰,找死!”
白祉捂着胸口不停的咳着,直接咳出了一口鮮血,他一張臉瞬間漆黑,原本的一身白衣沾染上了塵土與鮮血,看起來狼狽極了,那頭墨色的發絲也是糊到了臉上。
“我看找死的是你!”憤怒的聲音傳入耳中,這熟悉的聲音,讓白祉的身形不由得僵了僵。
“對不起,巫咒大人,屬下不知剛剛竟是巫咒大人,是屬下失言,還請巫咒大人責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