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誰能想到那老頭子就在他們的眼皮底下溜走了,這讓他們的臉上有些無光。
是以他們直接下命令,讓自己家族的人去尋找,可惜就算他們翻遍了整個帝都,也沒有找到那老者的人影。
宇文皇也讓人去找了,可同樣的他也沒找到,這讓他意識到那個老頭不簡單。
不是背後有人,那就是他自己是一個隐世高人。
意識到這一點後,宇文皇就果斷的放棄了繼續尋找那老頭的意思,反而打起了别的主意。
皇宮禦書房。
宇文皇站在桌案前一手扶着衣袖,一手執筆在面前的宣紙上臨摹着一個字。
那字蒼勁有力,有棱有角,仿佛躍然紙上。
“風河,你來看看,朕這字,如何?”宇文皇放下筆,看着眼前的字,眼眸深邃無比。
風河,也就是太監總管,他頭上戴着高高的帽子,身穿一身太監服飾,正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
聽聞此言,他上前一步往書案上看去,一眼就看到在那宣紙上面的那個字。
他一愣,心裏面有些打鼓,陛下這字是什麽意思?爲何要寫這個字?難道陛下他又有什麽想法了?
他不敢想的太深,畢竟身處在皇室最忌諱的就是猜主人的心思。
他的那些想法,也隻是在腦海中過了一下,不過是連一個眨眼間的功夫都不到。
太監總管甩了甩拂塵,恭敬地彎身行禮,頭低得低低的,聲音捏的尖細,就像是被掐着脖子的鴨子。
“陛下這字自然是極好的,奴才沒什麽腹律,當初上學堂不認真,太過調皮了,所以我這腦子啊,太多什麽形容詞也形容不出來,我隻知道陛下這字是極好極好的,沒有任何一個詞可以精準完美的形容這字。”
“你呀,哈哈哈。”宇文皇聽了,撫掌大笑顯然很是開懷,卻也有些無奈。不過,這無奈到底是真無奈,還是裝出來的,那就隻有宇文皇本人知道了。
宇文皇的笑容慢慢的收了起來,他看着面前的字陷入沉思,語氣不急不緩道:“風河還記得明天是什麽日子嗎?”
風河一愣,明天有什麽重要的日子嗎?他在腦子裏面回想了一下,倒真的沒有什麽特别的日子。
可看陛下的意思,就是明天有什麽日子,他一時間有些躊躇不知道,怎麽回答。
宇文皇也沒真讓他回答,而是沉思着,看着面前的字,指尖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擊着面前的桌案。
發出嘟嘟嘟的聲音,每一下回響都,想在大殿裏面好似蕩起了回聲顯得沉悶無比。
“風河你去吩咐下去,就說爲了感謝大家守城有功,故朕在皇宮設宴,邀請大家前來,完成朕之前的承諾。”
風荷沒有爲什麽,而是直接硬生裏面去了,在擡頭的時候還悄咪咪的又瞥了一眼,放在案桌上的宣紙那宣紙上一個冷字在他的眼裏揮之不去,讓他不由得陷入沉思。
風河辦事速度很是麻利,很快就讓禮部的人安排好了明天的一項一項事宜,也讓他們那邊加工加力的拟好了請柬。
後面,就是風河親自出門去送請柬去了。
挨家挨戶的送,這是宇文皇交代的。
等太監總管把這請柬送去冷家的時候,剛好冷家的人也剛剛回來,于是碰了個對面。
風河看見冷家人她,歡喜的臉上帶滿了笑容,看上去獻媚無比。
他覺得陛下肯定是對冷家又有了其他的心思,當然這心思肯定不是什麽想要打壓冷家,估計是看中了那位冷家的公子。
那個冷家公子雖然說之前是廢材,但這一起來以後,是真的讓人驚豔,如果換作是他,他也會對此欣賞不已,甚至還有可能想要用盡千方百計的手段,都想要将自家的女兒塞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