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萬年以前,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憑空出現在天下界一個最爲偏僻邊緣的荒蕪之地,那裏惡修遍地,他們吃人喝血,殺人挖心,燒殺搶掠……”
那時候的小男孩也隻有五六歲大小沒有記憶,不知道自己是誰,父母是誰,隻餘一個人孤零零的在這充滿血腥的世界飄蕩。
血色映紅了他的雙眸,染上他的衣袍,将他整個人漸漸的從澄澈覆蓋上了一層污濁。
從此他的世界隻餘下殺戮,絕望,麻木,還有那遍地的猩紅以及一個個人們那醜惡的嘴臉。
在這一片猩紅的地域裏,他經曆過無數次死亡的危機,可最後他還是撐了下來。
因爲他想活着他不想死,也許曾經還想過要死的,但可惜的是,他死不了。
因爲無論他流多少血,被人砍多少刀,被如何的折磨,他終究隻會留下一口氣,每每都在那些可惡的劊子手們以爲他要死了的時候,見他沒有什麽用了,就會把他直接給丢在那遍地血紅的枯骨上。
隻是他們不知道,他的身體和别人不一樣,他的身體想死也死不了,通過幾天的時間,他的身體就慢慢的一點一點的恢複過來。
時間久了,那些人們自然會察覺到他的異常,最後幾乎引得整個地域的人都來追殺他,都認爲他的身上有寶物。
那一段時間他過得很是艱難,小小的人兒努力的躲避那些人們的追殺。
直到某一天他病發了,胸口一陣的灼痛,他踉踉跄嗆的躲過那些人的追殺搜索,最後找到了一個漆黑的山洞,一個人窩了進去。
他咬牙忍着那股疼痛不讓自己昏過去,因爲他知道他若是昏過去了,那些人要是找了過來,他必定還會經曆那些非人的折磨。
在他的視線朦胧中,有人靠近了他,那個人将他抱了起來,他想要掙紮,想要離開,但那個人卻一臉溫和的拍着他的背,安撫着他的情緒,然後點了他的睡穴,當他再次睜眼的時候已經是換了一個地方了。
他躺在一張軟軟的大床上望着頭頂的紗幔,整個人有些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麽,後來那個人說要收他爲義子,他同意了。
盡管他知道,那個人對他也不懷好意,盡管他知道他所謂的收他爲義子,不過是爲了給他的目的做的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看上去好聽罷了。
他之所以答應,不過是因爲在這裏能夠有更好的修煉環境,能夠更好的讓他成長,在這裏總比他在之前那個地方每日裏躲躲藏藏的要好。
時間一天天過去,那個人也漸漸的露出了他的真面目,他就像一隻披着羊皮的惡魔,露出了他惡魔的利爪。
一開始是趁他睡着之時,在他的身體上做些手腳,後來他變得明目張膽,根本就不在乎他人的目光,開始在他的身上各種的試藥,将他折磨的很是痛苦,但他一切都忍了下來,直到他的有了足夠的實力,直到到他漸漸的成長起來。
他直接将他囚禁了起來,将他折磨過自己的手段,全部用在他的身上,最後他死了,活生生的被折磨死的,因爲他沒有他那麽好的耐力,也沒有他那麽逆天的自我恢複。
然後他以雷霆血腥的手段接手了他的勢力。
不服他的人,殺;不聽他的人,殺;有反對之意的人,殺。
他一路殺出一條血路,最後将所有人殺得人心惶惶,膽寒不已,他成功坐上了天上界内域帝尊之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