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呢成天就知道抱着那些話本子看,其實爲父也不是嫌棄你,不是不願意讓你看那些話本子,主要就是不想讓你沉迷那些話本子。”
“那些話本子裏面,有些東西寫的就跟那‘泥菩薩過河用紙包着’一樣,簡直就是智障的一言難盡。”
楚戰天唉聲歎氣,伸手摸了摸楚逸的腦袋瓜,“你這孩子的腦子本來就不太好使,再看那些智障話本,我怕你看的多了,到時候就變得更蠢了,我就你這一個獨苗苗,我可不想你以後蠢的沒有小姑娘喜歡,那我的大孫子大孫女可不就是沒得抱了。”
楚逸現在都快被氣瘋了,每每一張嘴想說些什麽,可都會被他老父親猛地一拍肩膀給疼的他隻能呲牙咧嘴的說不出話。
他真的很想抓住自家老父親的肩膀,使勁的搖搖他,把他搖醒,讓他别再這麽嘟嘟囔囔的下去了。
他不就是看幾本話本嗎?至于這樣說他嗎,還小姑娘不喜歡,他以後才不要成親呢,就讓你的大孫子和大孫女見鬼去吧,哼,臭老頭。
楚戰天好似沒有看到楚逸那炸毛的樣子,依然自顧自的說着自己的話,“所以呀,以後那些話本子可以偶爾看一下來打發一下興趣,你不能一天到晚的都抱着它。
你現在長大了也應該關心關心家裏的情況,商會裏面的事情你也該試着去接觸了,你看看你老父親,我都一大把年紀了,頭發都白了也沒幾天好活了,你總不能讓你的老父親整日整夜的忙來忙去,像個陀螺一樣吧。”
“當年你生出來的時候啊,隻有我的鞋底那麽長,這些年都是爲父辛辛苦苦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拉扯這麽大,又是當娘又是當爹的。
你現在也長大了,父親也是要休息的,所以現在看到了嗎?那些戰場上混亂一團,正是需要你們這些小輩的時候,所以去把孩子老父親看好你喲!”
這話楚逸都不知道聽過多少遍了,隻覺得耳朵嗡嗡作響,腦子裏面被自家老父親念經一般的話語給念的一片空白,好不容易緩過神來,看着他家老父親,那笑得異常和藹慈祥的樣子,隻讓他覺得牙根癢癢。
“老父親你的滿頭白發呢?請把你的滿頭白發讓我看一看,而且要是我沒記錯的話,你剛不久才突破境界吧。
如今的壽命還剛增加了二十年,那麽老父親,你一沒病二沒災的,請你告訴我爲什麽你沒幾天好活的了?”
楚戰天摸了摸鼻子,臉上閃過一瞬間的尴尬,但下一秒他又變得理直氣壯起來,“我說的隻是沒幾天,也許是三百天,六百天,亦或許是更多天,因爲白頭發,額……”
他瞟了一眼自己那黑如墨的飄逸長發,眼神閃爍,有些心虛。
等下,他心虛個什麽勁,他可是這小子的老子。
所以,原本還心虛的楚戰天立馬又理直氣壯起來,“我說了我頭發白了那就是白了,隻不過現在它又變黑了。”
“呵呵,老父親請你在說這些的時候,能否打好腹稿,這睜眼說瞎話的本事,也隻有你能做的如此絕了。”楚逸現在是一點也不想搭理自家的老父親,他怕他會忍不住做出什麽不孝之事。
冷無憂也有些呆愣被兩人這針鋒相對的氣場給弄得有些懵,她眨巴眨巴眼睛,原來這兩個父子之間是這樣相處的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