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聽到動靜的人也都隻是站在不遠處向這邊駐足觀望,不敢靠近,似是在忌憚着什麽。
守衛甲的做法冷無憂好像一點也不意外,她嘴角挑起嘲諷的弧度,神色間卻布滿了冰冷漠然。
“我是受人邀請來參加屠鸠會的,哦,對了,你剛剛丢的那張是邀請函。”冷無憂話說到這裏頓了頓,還十分好心的跟他們解釋了一句這邀請函的來曆,“好像是林掌事特地給的哦。”
守衛甲神色顯然是僵硬了幾分,但是他和守衛乙相互對視一眼,兩人眼中皆是閃過一抹光芒,似是想到了什麽。
那守衛甲上前一步,直接将那張邀請函給踩在腳下,用力一碾,瞬間化爲粉末,消失在這空氣之中。
他仰着頭,嘴角帶着冷笑,十分不屑地看着冷無憂,“小子,我看你是癡人說夢吧,拿一個什麽假的卡片就來糊弄我們,你當我們是傻子嗎?
還是我們眼瘸認不出真假?況且屠鸠會邀請函是那麽容易得到的嗎?就你這樣一個小少年,要實力沒實力,你這樣的人能來參加屠鸠會嗎?
呵,又算個什麽東西?配嗎?”守衛甲越說越順口,嘴邊一個秃噜,什麽話都往外面蹦。
驚的圍觀群衆目瞪口呆,他們怎麽也沒有想到平日裏一臉嚴肅正直的守門護衛,今天就像是吃了錯藥似的,炸炸呼呼的,連往日裏的禮儀都不要了,實在是讓人大跌眼鏡。
守衛乙也有些嘴角抽抽,下意識的想要扶額,明明那位說隻要攔着他們,讓他們晚些時間進去就可以了,這個家夥,這是想把人給往死裏得罪啊,他十分糾結,要知道能夠得到屠鸠會邀請函的人,一般都不簡單,這樣的人若是得罪了他,都不知道他們會有幾條命被人家玩的。
“不好意思,我是人。”冷無憂語氣很冷的,一點也沒有被激怒的迹象,“至于配不配。”
她嘴角扯出嘲諷的弧度,有些僵硬,眼眸之中閃爍着的卻是冰冷的寒光,“怎麽說我都拿到了邀請函,而你卻也隻是一個小小的守門護衛而已,有什麽資格說出這些話呢?
還是說這是你們改革出來的新規矩,每一個來這裏拿着邀請函參加屠鸠會的人都會被如此所質疑,還會被人一腳毀了那邀請函?”
冷無憂這話看似是自己的疑惑,實則話裏藏刀,暗中陷阱都重重,若一個回答不好,便可能會造成不可挽回的後果。
守衛甲不是個蠢的,他自然也知道冷無憂這個人不是好招惹,但是後來他又重新收到了那位給的消息,那位雖沒說要将對方如何,但言語間都表達着一個想要狠狠教訓一把,給對方一個極緻的羞辱,然後再在屠鸠會散場的時候才放他進去。
冷無憂話中蘊含的信息,他也不是沒聽出來,就是因爲聽出來了才心下駭然,怎麽也沒有想到這個本以爲很好的對付的小少年,竟然如此棘手。
他下意識的緊了緊自己手中拿着的長劍,眉宇間冷肅之氣更盛,“新規矩什麽的,我們屠鸠會還沒有,不過想混進屠鸠會的人太多,茲事體大,我們自然要以謹慎小心的去進行邀請函核對。
至于毀壞邀請函一事,你們拿着一張假的邀請函,還拿着它光明正大地想要混進屠鸠會,可見是不把我們屠鸠會放在眼裏,如此行爲就相當于對屠鸠會的羞辱,所以我們又如何能放過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