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她到現在才發現她太天真了,這家夥不僅是資深顔控,竟然還是一枚妥妥的話唠,還是那種一分鍾不講話都渾身不舒服的話痨本精。
這一路上他們可是被迫聽了他一路的叽叽喳喳,如果不是那些消息對他們還是有些用處的話,她早就把這個家夥給踢出他們隊伍裏了。
他是話唠,冷無憂他們也沒有對他這個毛病表示出什麽不好的想法來,隻是吧,他偶爾的話唠一下也行,但是這家夥隻要開個頭,那說起來簡直沒完沒了,要是回應了他一下,他就更興奮了,直接能拉着你在那裏說個三天三夜不停歇。
冷無憂也是不明白了,一個男的怎麽就長着那麽一張和她以前在一個村莊做任務時遇到的那個村頭大媽那樣話唠呢,難不成他們兩個八百年前還是一個祖宗?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那個大媽的話唠題都是一些村裏面的那些八卦啊,什麽哪家又打架了,這家小媳婦兒跑了呀,那家的兒子又偷吃家裏的大米了,那家人又在打他女兒了……總之什麽奇葩的事她都能說得出來,而且還一說就說一上午,當時冷無憂就潛藏在附近,然後被迫聽了一上午的八卦,聽的她耳朵裏面都是嗡嗡作響,就好像有幾千萬隻蚊子鑽進她腦海裏面嗡嗡的亂飛。
直到現在一想起那日的情形,冷無憂的臉色就跟吞了隻蒼蠅似的難看,是已當時她完成任務以後,她直接以最快的速度離開那裏,那是第一次她的背影不再顯的那麽筆直,顯得有些落荒而逃。
想起來那個話唠大媽,她又去看了南子陵一眼,還好南子陵他雖然話唠,卻并沒有那麽多的八卦,隻是簡單的講述一個事實。
隻是他把那些事情講的太詳細了,比如說就他現在講的這個靈食怎麽做呀,需要什麽食材和準備工作之類的,把這些講完了他就會把那些食材的出處來曆以及生長情況什麽的都給講上一遍,盡管他說這話也是像極了蚊子一樣嗡嗡的亂叫,但至少不辣耳朵,不狗血呀。
一行人剛走進酒樓,一個小二便連忙躬身迎了出來,他一甩手把手中拿着的白布給丢到了自己的肩膀上,然後擡手彎腰對着冷無憂一行人恭恭敬敬地行了一個禮,然後手往裏面一引,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各位客人裏面請,請問各位是吃飯還是打間?”
南子陵側目看向冷無憂,眼詢問。
小二一見此番模樣,便知主事的應該是這個看起來隻有十四五歲的小少年了。
于是他擡手又恭敬地給冷無憂行了一個禮,再一次問了一遍,“請問客人是要吃飯呢還是打間?”
冷無憂思索了一下,反正他們到這灼鸠鎮的目的隻有兩個,一個就是去看看楚逸小子,另一個就是想要參加一下這個神秘的屠鸠大會。
距離屠鸠大會還有七天的時間才開始,而且屠鸠大會到結束一共要需要半個多月的時間,所以她道:“打間,吃飯。”
然後她掃了一眼自己這邊的人數,一共十二個人去掉已然在進入幕棉城時就隐去了身形的暗夜,也就隻有十一個人,所以,冷無憂又繼續道:“要四間上房,一間……”
本來冷無憂想說一間單人房來着,但是卻被君陌淵給扯住了手腕,就在冷無憂側目看他的時候,君陌淵卻直接對上了那小厮的眼睛,幽深的鳳眸裏面沒有一絲情緒,黑的如深潭,不見底,“就要四間上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