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七無神的眼撇了撇朔夜,嘴角扯了扯,看他那副鹌鹑樣,心裏冒出一個字“慫”。
爲什麽她總是遇到這麽二,又這麽慫的人?
咦,她爲什麽要說總是,難道她以前經常遇到這種人。
快回到燼城時,冷七找了一個偏僻的地方落了下來,她可不想飛回去被人當猴子觀賞,好吧,她是不想太特例獨行,進而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當冷七一手拎着一個人,一手像拖死狗一樣拖回來的敵國将領和軍師時,燼兵是歡呼雀躍,而敵國的樊兵,卻是如那喪家之犬一樣四散奔逃。
這一場戰事燼兵因爲有了冷七這個奇怪的少年相助,赢的簡單而順利,讓燼兵們都有些輕飄飄的,感覺像是在夢裏。
“我還是第一次覺得這打勝仗可以用兩個字來形容。”
“什麽字?”有士兵好奇的問。
“簡單。”
冷七把納塔将軍給丢給了燼丙辰處理,她自己則拎着裝死的朔夜回了自己的房間,她給燼丙辰的原話是,她有些事想要問問他,燼丙辰自然是同意的。
這場戰事本來就是因爲有冷七才會勝利的,所以燼丙辰自然不會反對。
什麽,你說他們倆人湊到一起會不會有什麽陰謀,打什麽不好的注意,燼丙辰白眼,想多了吧,要是冷七想害他們當初爲什麽要教他們蓋房子,爲什麽給他們找食物,還幫他們練兵,如今更是把敵國的将領都抓來了,如果他想害他們,那他做這些幹什麽,閑的慌嗎?
房間裏,冷七把手裏提溜的人随手丢到地上,拍了拍手上的灰塵,然後,一臉嫌棄的看着地上衣衫淩亂,頭發糊了一臉的某人,伸腳踢了踢,“快起來把你自己收拾收拾”跟個瘋婆子似的。
朔夜不情不願的從地上爬起來一邊爬還一邊碎碎念,“我這樣都是誰害的,要不是你飛那麽快,我至于變成現在這副模樣嗎,也不知道飛那麽快做什麽,投胎嗎……”
“是啊,送你去投胎。”涼涼的話讓朔夜僵了一下,糟糕,忘了這位大爺還在。
他皺了皺臉,沖着冷七露出一個讨好的笑,捏着嗓子“多謝大爺送我投胎,大爺您幸苦了。”
聽着這句話,冷七腦海裏莫名的冒出了這麽一句,“大爺,下次再來呀!”媽蛋,怎麽有種魅閣老鸨送客的即視感。
冷七惡寒了一瞬,凝眉斜了還在地上坐着的某人一眼,語氣淡漠,“好好說話。”
“哎!”朔夜歎氣,“行呗,大爺說啥就是啥。”
“我沒你這麽大的孫子。”
朔夜一梗,一口氣沒喘上來,憋得臉色漲紅。
“這麽大的人了,連喘氣都喘不好。”這樣的人她帶回來真的能問到自己想知道的線索嗎?冷七有些憂慮,要是從他的身上問不出來,她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要去哪裏才能找到對她有用的線索。
“你想知道什麽就問吧!”收拾好自己的朔夜又變回了那個可可愛的男孩子,他坐在圓木桌旁,兩條手臂支在桌面上,一手托着腮,一手撥弄着面前的茶盞,有些無精打采的。
冷七坐在他對面,端起茶盞抿了一口,“你從哪裏來的?”
“說到這個,也是我倒黴。”朔夜一臉的晦氣。
“我本來正在和人打鬥,誰知道打着打着我腳的旁邊就出現一個白色的光圈,我也是腳賤,下意識的就踩了進去,然後我就到這兒了。”
親親,你本來就挺特立獨行的好嗎?
冷七:不,我沒有,我挺合群的。
親親,你那張臉就不太合群!
冷七:哪裏不合群了?
長的太好看了,會被人打死的!
冷七:想誇我就直說,不用拐彎抹角。
不,我沒有。
冷七眼尾一挑,嘴角弧度邪肆惑人:你确定嗎?
對,沒錯,我就是誇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