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台上,宇文皇看着冷無憂的背影眯了眯眼,“這個冷無憂,太子怎麽看?”
宇文寒目光不動,淡淡的吐出四個字,“深不可測。”
“之前隻聽坊間傳聞,從未見過這少年,如今一見,倒是本皇着相了。”走了一步錯棋啊,要是早知道他就不會讓靈韻和他解除婚約了,不過,既然已經做了,那便不能後悔,也不可後悔,因爲他是皇。
宇文靈韻看着冷無憂的背影,微微出神,腦海中,他紅衣如血,笑容邪肆桀骜。
此時傅家的人和淩家的人臉色很難看。
這個冷無憂到底是怎麽回事?傅家主神識探過去,并沒有發現他身上有一絲一毫的靈力波動,傅家主眉頭狠狠蹙起,半會兒又舒展開來,應該隻是練了某種身法,趁着傅梓君大意才得了手。
比試如火如荼的進行着,很快就輪到了司若瀝。
司若瀝的對手是淩家二長老的孫子,淩金聖,他的實力隻是地靈境界,本來司若瀝應該是穩勝的,但淩金聖卻在最後關頭服用了丹藥,實力暴漲,雖然最後司若瀝也赢了,但受了不輕的傷,臉色臭的不要不要的,站在擂台上,氣沖沖的瞪着傅海,“他服用了丹藥。”
傅海眉頭動了動,“比試規則上并沒有說不可以服用丹藥。”
司若瀝一噎,規則上确實沒說,但比試期間不許服用丹藥,這不是公認的嗎?
傅海斜了斜眼,可惜規則上沒有呢!
司若瀝氣的甩袖就下了擂台。
“給,先恢複傷勢!”冷無憂遞給他一瓶療傷丹藥,語氣平平淡淡,好像一點都不意外。
“你怎麽這麽平靜?”司若瀝努着嘴,語氣有些沖。
冷無憂撇他一眼,“早有預料。”
她一開始就猜到了,這次大比,傅淩兩家暗地裏一定會搞些小動作的,這還隻是鑽規則空子,後面的小動作隻怕會更多,更狠,也更陰險。
果然,冷無憂的猜測是對的,後面的比試隻要對上淩家或者傅家的人,司家上台的子弟不是被打的半死,就是少胳膊少腿的。
司家的人是氣的臉色鐵青,司若瀝咬着牙,眼圈都紅了,“傅家,淩家,你們該死!”
司若兮一張溫柔的俏臉也結了一層冰。
冷無憂皺着眉,身上氣息冰冷肅殺,她把她身上閑暇時煉制的療傷丹藥,幾乎都給了司若瀝,“這些先拿去給他們療傷。”
本來被怒火沖的快沒有理智的司若瀝接過冷無憂給的儲物戒指一看,立時被驚得清醒了,“小憂憂,你到底是煉了多少丹藥啊!”這可是滿滿一儲物戒,價值都有百億靈晶了吧!突然覺得手好沉。
“不多,也就可以再裝滿這樣一個儲物戒。”冷無憂指了指司若瀝手中的儲物戒,語氣就跟說,今天天氣很好一樣簡單。
司若瀝嘴角抽抽,半晌無語,好一會兒他有些懷疑人生的擡起頭,“小憂憂。”
冷無憂看他。
“我可以打你嗎?”司若瀝木着臉。
冷無憂氣息一冷,什麽玩意兒?她好心好意給這貨支援丹藥,這貨不感恩就罷了,還要打她,膽肥了啊!
“我看你是想要上天!”冰涼的語氣像一陣冷風,飕飕的灌進了司若瀝脖子裏。
司若瀝慫慫的一縮脖子,十分狗腿的要給冷無憂捏肩捶背,“别生氣,别生氣,我開玩笑呢!”
冷無憂側身躲過,冷冷的呵了一聲,“呵!”慫貨。
司.慫.若.貨.瀝:慫貨就慫貨吧,省得挨打!
第二十場是冷無雪對傅家一個小玄靈,輕輕松松就赢了。
第四十場冷無雪對上了司家的人,司家的那個地靈自知不是對手就主動認輸了。
“第五十三場:冷家冷無卿對傅家傅梓笙。”
傅梓笙是傅梓君的哥哥,之前他的妹妹被冷無憂踢下擂台,這次他要讓冷無卿以同樣的方式下擂台。
“二哥,小心些,這個人是毒修。”冷無憂的聲音傳入冷無卿腦海,冷無卿面色如常,腳步不停的上了擂台,“好,我記着了。”
從傅梓笙一上擂台,冷無憂就從他略顯青白的臉色和指甲上的黑色看出來,這是修毒術的靈修,也就是所謂的毒修。
要想成爲一名毒修,從一出生就要泡進毒池,他們吃的飯裏毒,喝的水裏有毒,每天都和毒物相處在一起,時間久了就成了毒人,就連體内的靈氣,也含着劇毒。
“你那個廢材弟弟傷了我小妹,那我便廢了你,然後在以同樣的方式送你下擂台。”傅梓笙陰柔的臉上,笑容溫柔詭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