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冷無憂給的丹藥,司若瀝急匆匆的回了家,他一定要努力突破赢了這場比試,這才是對兄弟的最好報答,還有那顆劍齒虎靈獸蛋,等他赢過來送給兄弟。
司若瀝走的急,連他的雪狸貓都忘了帶走,看着站着石桌上睜着一雙湛藍貓瞳,一臉茫然與她對視的小貓,冷無憂愣了愣,一人一貓對視好一會兒,冷無憂瞅瞅了瞅雪狸貓那身雪白的絨毛,手有些遲疑的探了過去,感受到手下的觸感,冷無憂臉一肅,神情嚴峻了幾分,“好,好軟啊!”忍不住又摸了幾下。
司若瀝和淩金睿要比試的消息,不過一上午就已經傳的滿帝都都是,甚至還有人開啓了賭盤,淩金睿的賠侓是1賠2,因爲沒有人見過司若瀝出手,又因爲司若瀝的修爲沒有淩金睿的高,所以司若瀝的賠侓是淩金睿的二倍。
熱鬧的賭坊裏,一個頭戴兜帽渾身裹在黑袍裏的人撥開人群來到盤口處,大手一揮一陣的嘩啦亂響後,賭桌上堆起來了一個小山堆,耀眼的晶光刺得人眼發酸。
“這是……”開盤的人看到這一幕,眼睛瞬間睜大。
“五千萬晶币,買司若瀝勝。”低啞的聲音從兜帽下傳出,似乎是刻意壓低的。
圍觀人群此刻也回過神來,一個個震驚的看向賭桌前的黑衣人,震驚中還帶着些看二傻子的潛質。
“五千萬晶币全壓司小少爺勝,好大的手筆。”人群中有人感歎。
“手筆雖大,但是這人是不是壓錯了,他壓的可是司小少爺,帝都誰人不知道司小少爺的修爲才堪堪晉級玄靈,而淩少早在半月前就突破了玄靈三階,這兩人孰強孰弱明眼人都能看出了。”人群中有一人道。
“那也不一定,說不得這司小少爺還有什麽底牌。”人群中也有人有不同的看法。
“我覺得這想法有道理,這司小少爺咱也沒多少人見過他出手,誰也不知道實力如何,說不得會有奇迹呢!”
“能有什麽奇迹,就算司小少爺有隐藏實力,可淩少也不見的沒有。”
“我還是認爲淩少能赢。”
“我也是……”
“我贊同……”
聽着衆人的争執議論,負責記錄下注金額的人員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桌上那小山一樣的晶币堆,扯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來。
五千萬晶币,淩少的賠侓是一賠二,司小少爺的賠侓卻是淩少的兩倍,也就是是一賠四,要是司小少爺輸了,這五千萬晶币他自然樂意,可若是司小少爺赢了,那五千萬可是直接翻成四番,就算是把賭坊賣了估計也賠不起。
“那個……這位客人,您看,這五千萬晶币是不是有點太多了?”開啓賭盤的人也和負責記錄的人員一個臉色,艱難的咽了咽口水,有些小心翼翼的問。
“多了嗎?”黑衣人低啞的聲音有些疑惑的從兜帽下傳出。
“嗯,多了,太多了,您要是赢了我們也賠不起啊!”開盤的人和那個記錄人員忙不疊的點頭。
“這樣啊,那就收起一些吧!”黑衣人說着衣袖一撫,五百萬晶币瞬間被收回。
看着那還是小山堆樣的晶币,開盤的人有些欲哭無淚,客人啊,你說的收起一些,是不是太少了點啊!連五分之一都沒有啊喂!
開盤的人悄悄的給負責記錄的人使了個眼色,負責記錄的人嘴角抽動了幾下,“客,客人……”
負責記錄的人剛開口,黑衣人就冷冷的嗯了一聲,語尾微微上揚帶着些冷冽的寒氣,那股寒氣如同九天寒冰直逼人心。
兩人被這寒氣凍的打了個寒噤,納納不敢言語。
走出賭坊,來到無人的小巷子,黑衣人拿下頭上的兜帽,露出了一張冰塊般的面癱臉,這人不是冷無憂是誰?
冷無憂不知道的是,在她離開後,賭坊裏不少見過她下如此巨額賭注的人也跟着押了賭注,就連那個記錄下注金額的人,也偷偷的押了幾百晶币,等到事後,他忍不住後悔當初押的賭金太少了。
無憂院,冷無憂坐在桑榆樹下的躺椅上,手中正翻着一本古舊的書,書頁紙張泛黃,邊角還有人時常翻動而形成的微卷,書頁上刻畫着密密麻麻的奇異符文,奇異而神秘,聽胖娃說這些是上古時期的一種文字,這寫文字冷無憂看不懂,不過胖娃能看懂,這些天以來一有空冷無憂就在和胖娃學習這些符文,她總覺得這些符文總有一天會有大用,果然在不久之後這些符文的确幫了冷無憂不小的忙。
現在還是先好好的研究這符文,那些有的沒的就不想了。
捏着書頁的一角,冷無憂輕輕的翻開一頁,力度很小,她生怕自己一個用力就把這書給扯攔了,雖然她有用記錄水晶記下這些符文,但她還是覺得捧着書本來學快一些,可能是習慣性。
“吱呀”院門被人推開發出輕微的響聲,沉穩的腳步聲帶着點陌生與熟悉,“小七”低啞沉着的聲音帶着一些磁性,從院門口傳來。
冷無憂擡眸望去,隻見一青衣男子唇角挂起溫潤的弧度,正向着她的方向緩步而來。
“二堂哥,你何時回來的?”見到來人冷無憂的目光一亮,雖然依舊面癱着一張臉,但任誰都能看出她的欣喜。
冷無憂向不遠處的茴香招手,示意她添一把椅子來,“你不是剛回學院,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
“怎麽,你這是不想我回來?”冷無卿來到冷無憂面前,唇角勾起好看的弧度,一襲青衫外罩一件白色長袍,白色衣襟處還繡有兩三片竹葉,站在那裏自有一股如玉君子的氣質。
不知道冷無卿真實性情的人自然會被他的表象給迷惑,而早已知道自家堂哥内裏的腹黑狡詐的冷無憂卻隻想暗地裏翻白眼,這裝的,奧斯卡卻你一個金人獎。
“我若說不想呢?”冷無憂闆着一張臉,強忍住想翻白眼的沖動。
“哎呦呦,小小七你二哥的小心心都要碎了。”冷無卿一手捂住胸口,故作痛苦。
冷無憂微不可查的扯了扯嘴角,“心碎了人早死了。”
在面對冷無卿時,冷無憂的話明顯比面對他人多了許多,就連那萬年不變的面癱臉都有了其他的情緒。
其實之所以如此那是有原因的,在冷家的幾個堂兄堂姐中,冷無卿是最寵冷無憂的,幾乎被人稱之爲弟控,就連之前冷無憂骨子裏的腹黑都深得冷無卿的真傳。
其實外人不知道的是,冷無卿是知道冷無憂女子身份的,小時候的冷無卿就格外的聰明,思想心智也比同齡孩子成熟,六歲年紀的他發現了小堂弟的不同,他沒有告訴任何人,甚至還幫冷無憂隐藏身份,這也是爲什麽小小年紀的冷無憂女扮男裝也沒有人發現的原因。
“那可不一定,有些妖獸即使心碎成渣也還會活着。”冷無卿一撩衣擺,悠閑地坐在茴香搬過來的椅子上。
“我是說人。”冷無憂一邊小心的翻着書頁,一邊道。
“人也一樣。”冷無卿正了臉色,用嚴肅的口吻道:“小七,你要記住以後若有一天你遇上了敵人,在殺死他後必須确定他是真正的死亡,萬不可掉以輕心。”
冷無憂心中一滞,這意思是心髒碎了都還能活。
仿佛看出了冷無憂的心思,冷無卿無奈的摸了摸冷無憂毛茸茸的小腦袋,正色道:“當一個人修煉到靈宗級别就會擁有兩個命門,失去一個命門,隻會實力大損或者陷入假死。”
“嗯,我記住了。”冷無憂嚴肅,看來時空的不同,連人物種族都不一樣啊!這片大陸她才剛剛接觸,以後會有機會了解的。
冷無卿欣慰:“你記着就好。”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冷無憂話題一轉:“你這次回來是有事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