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我的秦奮大兄弟,你輕一點這個灰袍男子就要被你打死了!”
王月半一聲哀嚎看着眼前的秦奮心裏是說不來的滋味,王月半心中七上八下的,畢竟眼前還指望着這個灰袍男子那一帶路畢竟這樣一來有向導進入秦嶺和沒有向導進入秦嶺山脈完全是兩個天差地别的待遇。
不過眼前的這個灰袍男子已經被秦奮手肘按着脖子位置用力向着地面擠壓。
見到這樣一幕的發生王月半實在是忍不住了他大踏步的向前然後伸出手扣在秦奮的手腕上,急急忙忙的開口:
“停!停下來!秦...兄弟....秦奮....不是胖爺我說眼下的這個情況可不能意氣用事,咱們都是普通人,在這個大夏國聯邦的境内如果出手過猛把這個人不小心打死的話......”
王月半的嘴角露出一抹苦笑随即轉過腦袋看向身後的蔣嘉許,嘴巴撇了撇!
“我說蔣嘉許你也别發呆了快點過來,事情還沒完全解決呢,要是沒有處理好就這麽浪費掉的話,胖爺我别的不說,你家孔叔叔可能就沒救了!”
王月半的聲音吓了高大青年蔣嘉許一跳,然後細細一想其實王月半說得還是有幾分道理的,自家的叔叔孔正業目前身體情況和眼前的灰袍男子差不多,渾身上下都布滿了屍斑。
要是沒有眼前這個罪魁禍首帶路的話....
說不準....
想到這裏蔣嘉許連忙幾個步伐沖了過來:
“秦兄弟!你下手輕點眼前的情況很可能不是你所想象中的那個樣子事情有變,我還是建議你多多考慮一下,這個人不能有事的.....”
秦奮一隻手拽着眼前的灰袍男子手掌用力,他并沒有聽身旁二人的閑言碎語,因爲腦海中的文字在不停閃爍。
而且他體内的勁道流轉對于眼下的這個灰袍男子打心底有一種厭惡,看到勢态發展又要向着不确定的方向前進,秦奮的嘴角一抽,随即手腕再次用力。
這一次他幾乎用上了全身的勁道。
“砰!”一聲悶響。
灰袍男子的整個上半身被秦奮用力地按壓在房間内的水泥地闆中。
碎石紛飛,四下飛濺。
這樣的一幕讓現場衆人臉色齊刷刷地一變!
這麽大的力道就連水泥石塊都受到了不可控制的壓破和損壞,那麽肉體凡胎的灰袍男子....
“完了....一切都完了!”
王月半的嘴角抽搐,他的腦袋下意識偏轉實在是眼下的情況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秦奮下手這麽狠根本不打算給眼前這個灰袍男子留活路,直接一隻手按壓在對方的脖頸位置硬生生地用蠻力把對方擠壓進了水泥地....
可就在這時,一旁的高大青年蔣嘉許瞳孔一縮,他的嘴巴下意識地有些顫抖!
“這...”
“這怎麽可能!”
聽到蔣嘉許的聲音一旁的王月半也是回過神來,他把視線放在身旁的蔣嘉許身上:
“嘿!蔣嘉許不就是打人嘛這種事情胖爺我從小到大看得多了,尤其是當你還沒走出校園的時候班級和班級都是以約架的方式進行交流,誰的拳頭大誰就是帶隊的孩子王,你瞅瞅你這一副慫樣!人家秦奮大兄弟脾氣不好,拿着眼前的這個壞家夥出口惡氣,都能把你吓成這個樣子!”
王月半嘴上說着同時還不屑的撇撇嘴對于蔣嘉許眼神中帶着的畏懼甚至是有些看不起!
“不....不是的!王月半事情不是你想象中的那個樣子!”
高大青年蔣嘉許的聲音中帶着一絲顫抖,同時視線落在前方不遠處的地面上一動不動。
“這個灰袍男子....實在是太古怪了....”
王月半聽到這裏眉頭皺起他不太理解蔣嘉許的神情變化,不就是打個人嘛用得着渾身肝膽俱顫的樣子好像前面有什麽不可見人的一幕。
王月半心中想着同時扭轉過腦袋,看向秦奮手掌心的位置。
同一時間他的嘴巴也是大大張開。
“秦....秦兄弟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不是胖爺我說啊,眼前的這個情況實在是太詭異,要不我們還是先走吧!這個地方有些邪乎....”
王月半口中的聲音有些顫抖,他的一隻手伸出拽住了身後的吳邪,如果身後衆人在聽到他的建議後還是要執意留在這裏的話,王月半可是清楚他絕對不會這眼前這些人湊合在一起的。
因爲眼前的場景他實在是無法用已知的語言來形容。
正常人的皮膚是相當的脆弱的但是眼前的這一位灰袍男子卻是讓人不得不慎重起來,他的身體被秦奮狠狠地擠壓進了碎石堆中。
如果是這樣還是沒什麽,但是對方的表面肌膚竟然沒有絲毫的血迹滲出。
身子上還有一些白色的石灰沾染在上面,這樣看起來,對方的身體表層的基本硬度竟然比混泥土還要堅固。
一想到這裏王月半的心髒就是猛地一震收縮。
“唉唉唉....老孔啊你看到了沒有,這個情況到底是怎麽回事,如果人的身體表面肌膚有這麽結實的話,那麽普通的磕磕碰碰完全不要在意了,甚至是生活中的外科醫生也可以被杜絕,畢竟說到底一個能夠免疫大部分物理傷害的皮膚是可以堪比王秦帝國時期的盔甲了!”
王月半嘴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說着,他的下颚有些顫抖,很明顯眼前的這個灰袍男子已經脫離了正常人類的範疇。
想到這裏王月半下意識地回頭。
就見到不知什麽時候一直坐在他身後的孔正業竟然站了起來,他的臉色凝重一步步地走到了秦奮身邊;
“秦....秦兄弟!我知道你這是爲了現場大家好,但是眼下吃了這個文人肉以後,這個灰袍男子和我一樣長時間的想要想辦法壓制體内的毒素,但是他并沒有我這麽好運氣,可以在屍毒徹底發作前能夠有幸得到您的療傷聖藥....”
孔正業說到這裏再次輕輕地歎了一口氣,他回轉過身看向身後衆人:
“這個灰袍男子發生了意外其實你們不用擔心,歸根到底其實你們還是擔心具體怎麽去秦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