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靈萱冷冷的一笑,笑意也沒有達到眼底,說道:“何蘭花女士,你咋來醫院了?是哪裏不舒服嗎?”
“哼,不是我,是你爸過來複查,你這教養還真的好,以前還喊我媽,現在一句話也都不喊了,我知道,你是看不起我們農村人,怕玷污了你這經理夫人的好名聲吧。”
何蘭花沒好氣的對着唐靈萱吼道。
秦沛霆見何蘭花說的難聽,人也長的醜,一向好教養的他俊臉一黑,撸起了襯衫的袖子說道:“不好意思親家母,我看您老誤會了,我是傅珏修的親弟弟,我叫秦沛霆,唐靈萱是我的嫂子,我們之間可是清清白白的,您老可别誤會。”
他說的不備,不驕不躁,臉上始終帶着微笑,何蘭花一見他這樣,就知道自己肯定是誤會了唐靈萱了。
唐靈萱雖然木納,但是人品還是挺好的,這一點不置可否。
但是何蘭花天生就看唐靈萱不順眼,在吃了她這麽多的虧之後,自己和她過招就得小心謹慎一些。
想到這裏,何蘭花裝作不相信的樣子,卻又安靜了一些,隻是默默的看着秦沛霆,竟然還有一種欲語還休的模樣。
唐靈萱見她穿的還算幹淨,竟然比以前穿的好多了,身上是嶄新的一套紅色的碎花大棉襖,腳下也是幹淨的黑色棉鞋。
頭發也留了起來,紮成了一個矮馬尾,臉上也沒有了開裂的痕迹,倒是活的挺滋潤的,也不知道最近撞上了什麽大運,竟然改頭換面了。
“何女士還有事嗎?我實在不大有空搭理你,沒事的話就别來打擾我了。”
說完,她就毫不客氣的準備轉身。
誰知道下一秒她的胳膊就被何蘭花給抓住了。
“哼,咋地,你這是做賊心虛了,你家裏那位在外頭辛辛苦苦的賺錢,你倒好,在家裏也不閑着,還和小叔子有了一腿,現在還來這裏看病,怕不是懷了野種了,想要過來做孽的打胎了吧。”
何蘭花又大聲的喊了起來。
唐靈萱聽了這話,血液開始不受控制的往自己的頭上湧。
這人,好像對自己有很大的惡意。
自己自問沒有做過什麽傷害她的事,可是她卻一次又一次的招惹自己,還真是閑的蛋疼。
好吧,雖然何蘭花沒有蛋,純粹是閑得慌,看自己不順眼而已。
自己以前是不屑于繼續走“白蓮花”路線的,畢竟對付何蘭花,“白蓮花”對的形象對于自己是最有力的保護色。
她污蔑自己也就罷了,最可惡的是竟然污蔑秦沛霆。
他是無辜的。
秦沛霆見何蘭花說話說的難聽,一向從容不迫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絲的懊惱。
他見其他來往的病人和家屬開始有意無意的停下了腳步,探究的眼神一直流連在自己和唐靈萱的身上的時候,他承認,他已經有些生氣了。
“何女士是吧,做人做事可得講究證據,否則的話,我們秦家也不介意和你打官司,畢竟,污蔑人的話張口就來的話,我是可以告你诽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