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靈萱跟着傅珏修後,幾乎連收銀的地方都沒有見過。
更不要提銀行的門往哪兒開,公交車的站牌連邊都沒有摸過。
吃完飯,自然又是傅珏修買單。
唐靈萱可不會搶着買單,兩人在一起,又不是普通的情侶,他們可是夫妻啊,傅珏修雖然不愛說甜言蜜語,但卻是十足的大男子主義。
讓他買單,其實就滿足了他大男子主義的心理,唐靈萱可不會和他搶買單的機會。
自己越示弱,他就越會疼愛寵溺自己。
女人那麽要強做什麽,男人征服世界,女人隻要征服男人,不就得了?
買完了單後,唐靈萱裹緊自己的大衣,吸了吸凍得通紅的鼻子。
“很冷吧。”
這個時候,傅珏修摟着唐靈萱的肩膀,頓時就感覺到一股暖意撲面而來。
唐靈萱滿足的笑道:“有你就不冷了。”
這是大實話。
傅珏修的體溫一向偏高,晚上睡覺的時候摟着他,可比熱水袋實用多了,不怕燙傷自己,還可以有天然的暖腳器。
唐靈萱的手腳冰涼,就算是泡了腳,也隻是暖和了一會兒,就又涼了。
以前睡炕的時候還不覺得怎麽樣,這南方沒有供暖,更沒有炕睡,所以又冷又寒,晚上睡覺腳都是冰涼的。
來到了這裏之後,和傅珏修睡了那麽些日子,除了他會折騰自己之外,晚上暖腳倒是伺候的不錯的。
想到這裏,唐靈萱不禁有些留戀他溫熱的大手給自己搓腳的感覺了。
“那就别回去了。”
傅珏修淡淡的說道。
唐靈萱瞥他一眼,無聲的搖了搖頭。
傅珏修早知道是這樣的結果。
他無奈的笑道:“都随你。”
唐靈萱急忙坐進了車,拼命的搓手取暖。
傅珏修繞到了另外一側準備開門。
突然,唐靈萱搓手的動作一頓,車裏的空氣,似乎帶着另外一個陌生人的氣息。
還未開口,她的脖子一涼,一把冰涼的匕首竟然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老實點,老子手裏的匕首可不知道輕重。”
一道沙啞的聲音傳了過來,似乎帶着一股嘲諷和惡意。
唐靈萱的後脖子上的汗毛豎了起來。
傅珏修見唐靈萱被人劫持,急忙環顧四周,見周圍并沒有他的同夥,臉色一緩,說道:“你想要錢的話,最好還是不要傷了她。”
“呵,你以爲你有幾個臭錢,就可以爲所欲爲了嗎?”
劫匪冷冷的說道,微熱的口氣噴撒在唐靈萱的耳邊,讓唐靈萱心裏又氣又急。
“你是誰找來的?要錢的話,我也可以給你。”
傅珏修抓緊了車門。
唐靈萱竟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被抓,簡直就是在挑戰自己的底線。
他怒極反笑,淡淡的朝着那個劫匪說道。
果然,傅珏修的話音剛落,劫匪的眼神就閃了閃,似乎在考慮這個建議的可行性。
“是不是姓孫的讓你過來的?你給他傳個話,我不會計較徐大貴受他的指使,來焚燒我的工廠的。”
傅珏修淡淡的說着,黑眸卻凝在了這個劫匪的手上,計算着最佳的出擊速度和精準。
畢竟劫匪手中的匕首可是緊緊的貼着唐靈萱細嫩如玉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