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蘭打到了中途,有些累了,把掃把交給了田有金後,就去客廳去倒熱水喝去。
田有金接過了李秀蘭手中的掃把,眉頭一挑,冷笑道:“當初你打秀蘭的時候,應該就應該預料到有今天吧,不是不報日子未到,就算你再狡猾,也逃不過今天一頓好打了。”
陳世劍被李秀蘭狠狠的打了一頓後,臉上早已經挂了彩,再沒有剛才破門而入的兇狠氣勢了。
他粗喘着氣,冷笑道:“你要打就打,廢啥話?有種,你就打死我!我若是哼一聲,我的名字就倒過來念!”
“哎呦嘿,你倒是有骨氣了,剛才是誰剛賭咒發誓的,一轉眼就逃掉了,該不會,是你吧!我呸!”
田有金扔掉了掃把,吐了一口唾沫在自己的手上,随便的擦了擦手掌心之後,又撿起掃把。
繼續劈頭蓋臉的招呼着陳世劍。
這陳世劍倒是豁出去了,硬是一聲不吭,挨完了田有金的一頓好打。
之後,在傅珏修壓迫性的視力下,扯着嘴角,勉強着撿起了地上錢後,一溜煙兒的狼狽不堪的跑掉了。
他像是後面有鬼追他似的,一口氣跑了一裏多地後,才敢回頭望去。
他的眼神就像是淬了最毒的毒藥一般,眺望着草坪村的方向。
“李秀蘭,我發誓,我陳世劍今天受到的恥辱,改天,一定千倍萬倍的讨還回來的!”
說完這句話,他就捂着自己脫臼的那隻手,氣急敗壞的往鎮裏的方向走去。
因爲陳世劍的到來,直接讓李秀蘭下了台階。
田有金又哄着李秀蘭,向她坦白了自己的歉意後,李秀蘭就自然而然的回到了家裏,和田有金和好了。
“秀蘭,我決定了,還是不跟我哥出門了,畢竟那個陳世劍肯定會回來報仇的,若是我和我哥都離開了,你和媽在家咋辦?”
田有金牽着李秀蘭的手,有些不放心的說道。
傅珏修也知道其中的難處,所以也不要求田有金現在就跟自己出去。
等自己站穩了腳跟,可以和秦家有抗衡之力的時候,田有金還有田愛蓮,還有李秀蘭,就可以跟着他一起了。
“既然這是你的決定,那麽哥尊重你。”
傅珏修淡淡的笑着說道。
“那,媽還是住在這裏,不搬去鎮裏了。”
田有金又繼續說道。
李秀蘭小心翼翼的收好了和陳世劍的退婚書,扶着田愛蓮就從家裏走了出來。
“那個冤孽也不知道會不會來報複。”
田愛蓮有些心有餘悸的說道。
“媽,您别怕他,他再咋滴,也是村支書的兒子,難不成還能上門殺人嗎?”
田有金毫不在意的說道。
“這倒也是,有金,你決定了嗎?不跟你哥出去?”
田愛蓮有些不敢置信的問道。
“秀蘭說不想出去,她舍不得那些孩子,想繼續呆在這裏教書,所以~”
田有金說到這裏,就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自己的頭。
“原來如此啊!”
田愛蓮笑了起來,拍了拍田有金的肩膀後,說道:“這樣也好,教書育人,是積福的事,我支持秀蘭的工作,阿修,那你還是一個人去外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