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嫂子說的對,今天可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你以爲我家是國營飯店啊?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我告訴你,俗話說得好,請神容易送神難,沒讓秀蘭拿着刀砍你,都算是我嫂子發了善心了。”
田有金冷冷的笑着說道。
“你們這不是欺負人嘛?”
陳世劍聽懂了田有金的話,忍不住擦了一把額頭的冷汗,哭喪着臉說道。
“對啊,我們就是欺負了你,咋滴了?”
唐靈萱又笑着說道。
“我的耐心有限,也不管你答不答應了,現在就開始吧。”
唐靈萱又繼續說道。
陳世劍不甘心就這麽坐以待斃,但是又被傅珏修身上強大的氣勢所壓迫。
他隻能寄希望于李秀蘭的身上了。
“秀蘭,秀蘭,我求求你,你就把我當個屁,給放了吧,我當初也是糊塗油蒙了心,才會打你的,我已經很後悔了。”
陳世劍抱着自己的頭就蹲了下來,朝着李秀蘭軟着聲音喊道。
這不是唐來福的專用動作嗎?這陳世劍怎麽也會這一套?
唐靈萱最看不起打女人的男人了,尤其是這種面冷心更冷的畜生,若是今天輕易放過了他,恐怕他還是不會有記性。
唐靈萱轉頭看着李秀蘭。
田有金和田愛蓮也是,隻有傅珏修把注意力都放在了唐靈萱的身上。
李秀蘭冷着臉,有些激動的朝着陳世劍說道:“當初你打我的時候,我心裏就想着報仇雪恨,隻是沒有機會罷了,今天你自己送上門來,我可不能這麽輕易的放過你!”
唐靈萱本來還有些擔心李秀蘭害怕陳世劍的,沒想到她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來,自己倒是小瞧了她了。
化幹戈爲玉帛,也要看這個人是不是條毒蛇,若是輕易的放過了他,以後再反咬一口,豈不是給自己找事?
“秀蘭,秀蘭,我就打過你那一次而已,你咋就這麽狠心呢?”
陳世劍見李秀蘭的态度堅決,想着自己今天是逃不掉一頓好打了。
掃把頭雖然打得輕,但還是有些疼的。
若是自己站在原地不反抗,李秀蘭這死丫頭又專挑自己的頭打,那不是破了相了?
李秀蘭聽了陳世劍的話,忍不住冷笑道:“論狠心,我可狠心不過你呢,我當初那樣求你,可你停下來了嗎?”
陳世劍聽了這話,心知李秀蘭是不可能轉圜的了,于是拉下臉,揚起下巴冷笑道:“算我瞎了眼了,今天我也是豁出去了?不就是被個女人揍一頓,不能還手嗎?我站着就是了,我若是動了動,又或者是喊出聲音來,我就不叫陳世劍!”
“這話可是你說的,我也不客氣了。”
李秀蘭接過了唐靈萱遞給她的掃把之後,輕松的抓住了掃把頭,把掃把身對準了陳世劍。
陳世劍沒有想到李秀蘭竟然來真的。
這掃把身可是竹竿子做的,足足有嬰兒手臂這麽粗,還這麽結實。
若是一掃把打在了自己的頭上,自己今天豈不是要死在這兒。
陳世劍一看情況不對,“騰”的一下子就站了起來,抱着頭就準備往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