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了傅珏修的表态,唐老太太眉頭稍稍舒展了一些,淡淡的笑道:“若你能解決的了今天的難題,再說這句話吧。”
唐靈萱朝着傅珏修笑道:“奶奶說的是。”
說完,還偷偷的對傅珏修眉毛一挑,挑釁意味十足。
傅珏修似是一怔,墨色眸子裏帶着絲絲的暖意,但笑不語。
唐靈萱走在唐老太太的身後,剛走到客廳,就發現客廳似乎安靜的有些詭異。
坐在了唐老太太身邊之後,傅珏修也坐了下來,正好就在唐靈萱和田愛蓮之間。
“阿修,你看看這個。”
田愛蓮像是哭過,眼睛紅紅的,說話的鼻音也很重。
傅珏修接過了紅紙,看了上面的生辰八字之後,英挺的眉頭皺了起來,眸子裏帶着細碎的寒意。
“媽,這是假的。”
傅珏修話一落,手指靈活間,一張紅紙就被撕成了兩半。
“阿修!”
田愛蓮驚呼道。
急忙抓住了傅珏修的手,隻是她那點子力氣,哪裏能阻止傅珏修呢?
他長年累月都在國營機械配件廠做事,早已經練的力大無比。
“媽,退婚的事作廢,明天送一百米斤大米來,這門親事就算定了。”
傅珏修繼續撕扯着紅紙,直到這紅紙被撕成了碎片。
唐來福看到這個場景,黝黑的臉上露出了驚愕還有憤怒。
“傅家小子,你這是做啥?你竟然撕毀李神婆的八字批注,你是要遭報應的呀!”
何蘭花見唐來福陰沉沉的瞪着傅珏修,拳頭緊握,卻隻是哆嗦着嘴,并沒有開口,她就替唐來福開口道。
本來聽見了傅珏修答應了,送一百斤大米給自己家的時候,何蘭花心裏樂開了花,立場又開始動搖了。
但是轉念一想,他既然能夠拿的出一百斤大米,自然家裏是是富裕的,在鎮裏又有房子。
田愛蓮剛才還假惺惺的哭窮,還真是當自己是傻子了,心裏又覺得後悔,早知道要兩百斤大米了。
“何蘭花,你别說了。”
田愛蓮見傅珏修就這麽撕毀了批注的紅紙,早已經被吓的神魂俱喪,聽見了何蘭花的話之後,更是沒好氣的朝着她吼道。
何蘭花聽了田愛蓮的話,眉頭緊鎖道:“是你家的阿修撕的八字批注,他不怕遭報應才有這個膽子呢,難道還能怪的到我頭上來嗎?”
田愛蓮被何蘭花說的一怔,又對傅珏修捶了幾拳,長歎一聲道:“阿修,你年輕不懂事啊!不知道這裏面的門道呢,不過,就算你撕了萱丫頭的八字,也不能改變啥,爲了你自己,也爲了我們這個家,我絕對不能讓萱丫頭進門。”
傅珏修任由田愛蓮捶着,面不改色的清冷的說道:“媽,我的婚事我做主,我非靈萱不娶。”
“若您想看着我孤獨終老,那就繼續阻止吧。”
傅珏修皺着眉頭,提高了音量,語氣堅定的說道。
“啥,你要氣死媽嗎?讓她進門來克我?”
田愛蓮氣的臉色通紅,上氣不接下氣的厲聲質問道。
田有金拍了拍田愛蓮的後背,柔聲說道:“媽,您消消氣,哥,你也少說兩句,媽的身體可不能生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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