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臉紅,唐靈萱慢慢的張開了嘴。
“有點紅,應該沒事,若是疼,我們現在就去衛生院。”
傅珏修清冷的說道。
“也不是很疼,就是舌頭有點火辣辣的。”
唐靈萱閉上的眼睛,有些不敢直視傅珏修。
然後快速的閉上了嘴。
傅珏修松開了唐靈萱的肩膀,聲音溫涼的說道:“需要喝點冰水嗎?”
唐靈萱急忙搖搖頭,咬咬唇道:“不用了。”
一說完,就發現兩個人竟然有些無話可說。
沉默間,唐靈萱又喝了一口米酒,這次她特意吹了吹,還特意伸出了舌頭試了試溫度,才喝下去的。
傅珏修看了一眼唐靈萱,覺得心口微微一顫,家裏的吊扇是不是沒開,要不然怎麽會突然有些熱起來呢?
看來大男人還是适合喝冰冷的水,而不是大夏天的自虐,喝什麽加熱的米酒。
他坐回了自己的椅子,有些嫌熱,扯了扯自己的衣領,扭開了第二個扣子之後,露出了一截精緻的鎖骨。
“對了,我剛才好像問了一個問題。”
唐靈萱又拿起了筷子,夾了一口茄子,放在了碗裏。
單手托腮,靠在了桌子上,笑着問道:“這個房子不是你的,爲什麽你可以住在這裏呢?”
“還記得上次你爺爺的事嗎?”
傅珏修突然開口。
他推開了米酒,拿來了一杯冰水,喝了一口之後,淡淡的看着唐靈萱。
“我們在說房子的事,怎麽又提到我爺爺了?”
唐靈萱又換了一隻手托腮,歪了歪頭,臉越來越紅,看來喝米酒有些上頭,但是自己前世是千杯不醉,這個身體的酒量倒是一般。
“我去找了我的父親的領導,是他給趙隊長打了電話。”
傅珏修喝了一大口的冷水之後,目光灼灼的盯着唐靈萱說道。
“竟然是你啊!”
唐靈萱有些意外的坐直了身體。
“傅珏修,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麽,才能表達我的謝意了。”
唐靈萱一臉真誠的笑着說道。
“這個房子,就是我父親的領導的房子,我父親救了那個領導受了重傷,引起了并發症,後來又花費了許多錢,也沒有看好。”
傅珏修緩緩的叙述着,情緒上沒有太大的起伏。
“然後,我的父親去世後,當時還是國營打鐵鋪的領導剛好升遷,就把他家的房子讓了我,說要過戶。”
傅珏修拿起筷子,又夾了一顆花生米後,慢慢的吃了起來。
“你應該不會接受過戶吧。”
唐靈萱雙手交握,語氣柔和的說道。
“對,我沒有同意,但是那個人心裏十分過意不去,就把這裏的鑰匙交給了我,實際上,這個房子的确不是我的。”
傅珏修說完,眼神裏帶着一種淡淡的贊賞看着唐靈萱。
原來是這樣啊!
唐靈萱點點頭,又沒有了話題。
“那,你住在這裏,還習慣嗎?”
唐靈萱隻覺得兩個人單獨一起吃飯,本來應該都是男人主動找話題,怎麽她就這麽沉不住氣你額?
說完這句話之後,她低下頭,偏着腦袋吐了吐舌頭,怎麽越來越不會說話了,難道他說不習慣,自己還要過來陪他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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