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的假期,沉音幾乎都是渾渾噩噩睡過去的。
直到星期一上學,身上的乏力依然沒有褪去,聖器雖然可以讓她在白天使用力量,可這副作用卻同樣可怕。
看來以後不到萬不得已,她還是盡量不要去使用聖器的好。
這樣想着,沉音又沒精打采的趴回了課桌上,那晚去救顧誠的經曆再次浮出腦海。
最讓她在意的,還是那個渾身包裹在鬥篷中的怪人。
在她已經展露出敵意甚至于傷了對方的情況下,對方不僅沒有趁她昏迷時對她動手,反而安然無恙的将她送回了顧家。
沉音向來不信那些無緣無故的好意,那人這樣做到底有什麽目的?他究竟是什麽人?
越是深想,沉音越是沒有頭緒,她敲了敲自己的腦袋,深吸一口氣,仔細回想當天的細節。
雨夜,荒廢的老樓,昏迷的顧誠,還有與那個血族對戰的經過……
忽然,腦海裏劃過零散的片段,在她倒下的時候,似乎被那一身鬥篷的人攬進了懷裏,那個時候,她隐隐約約聞道了誘人的香甜味道。
那是特屬于血液的香甜氣息,這麽久以來,沉音也隻在紀瀾安的身上聞到過。
會是他嗎?那個一身清隽的美少年?
在沉音自顧發呆的時候,姜司夏伸手在沉音面前揮了揮:“音音,你怎麽了?怎麽總是在發呆啊?”
沉音眨了眨眼睛,下意識道:“在想紀瀾安。”
姜司夏一愣,旋即了然的看向沉音,勾出一抹邪肆笑意:“喔哦!~你竟然在想那個姓紀的!”
沉音蓦地回神,唇角無奈地勾了勾:“不是你想的那樣。”
想到紀瀾安,沉音不自覺拿那晚的鬥篷人和紀瀾安反複對比。
極爲相似的身高體形,同樣香甜的血液味道,再加上這段時間紀瀾安表現出的異常,以及對她那種莫名的關切。
根據種種迹象判斷,那個裹着鬥篷的人,很大可能就是紀瀾安。
沉音閉了閉眼,再次睜眼時眸光已經變得清明。
既然懷疑鬥篷人就是紀瀾安,那她就一定要查探清楚。
還記得當晚,她的利爪劃破了對方的胸口,當時指尖接觸到的皮膚是溫熱的,這也就表明對方不會是血族。
那麽即使她造成的傷口很淺,對方也絕不會在這麽短的時間内完全愈合。
現在她隻需要看看紀瀾安胸口有沒有傷痕,那麽一切也就明了了。
正在沉音思考着要怎麽合理又自然的看到紀瀾安的胸口時。
班裏的女生們忽然一片騷動,紛紛向教室外湧去。
沉音看着那些女生興奮的模樣,轉向姜司夏問道:“她們這是去做什麽?”
姜司夏懶懶的揚眉:“你不知道啊?今天高二辦了場籃球比賽,她們應該是去看那些學長打籃球去了。”
“籃球比賽。”沉音不甚在意的眨了下眼睛
忽然,她反應過來,一點點瞪大眼睛:“你說今天高二有籃球比賽?”
紀瀾安可就是高二的學生,沉音回想平時操場上男生穿着球服的模樣,動作大點,就能從袖口看到另一邊。
如果紀瀾安真的會上場的話,那她隻要多加注意,自然能看到對方身上有沒有傷痕。
想到這裏,沉音蓦地起身跟着那群女生沖了出去,姜司夏瞬間傻眼,她在原地足足愣了好幾秒,匆忙的追了出去:“音音!你等等我啊!”
晚安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