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然的眸光頓了頓,似猜到了什麽,看向沉音的目光中有了明顯的變化:“哥,你是說,這次你身體好轉與沉音有關?”
沉音本還惬意的喝着手中的鮮榨果汁,感覺到兩道灼熱的視線,她疑惑的擡眸,便對上了顧家兄弟直勾勾的目光,她捧着杯子的手一頓,緩緩坐直了身體:“幹什麽這樣看我?”
顧然走過去坐在沉音身邊:“沉音,我們想問你一些事情。”
顧誠也跟着坐到沉音的另一邊補充道:“有關昨天那顆糖的事。”
被夾在中間的沉音抱緊自己的杯子,看了看右邊稚嫩帥氣的美少年,又看了看左邊沉穩俊美的男青年:“不就是一顆糖,你們不至于這麽興師動衆吧?”
她的話音剛落,顧誠已經開了口:“隻怕那顆糖并不簡單。”
“不簡單?是比平時的糖好吃嗎?我也覺的。”沉音将杯子放到一邊,狀似無意的站起身自語:“今天好像甜食吃多了,牙有些疼,我先上樓休息了。”
說罷,沉音當即就想要開溜,然而她的步子還沒走出幾步,身後就響起了顧家兄弟整齊的聲音:“站住!”
背對着二人的沉音頭痛的抿了抿唇,深吸一口氣,淺笑着轉身:“還有什麽事嗎?”
顧然朝着她咧了咧嘴,走過來将她拉回沙發重新按下去:“幹嘛這麽急着走,我和我哥又不會吃了你。”
“那可不一定。”沉音郁悶的坐回原位,輕聲的嘟囔一句。
坐在旁邊的顧誠挑了挑眉,并不打算再和沉音繞圈子,他直言道:“沉音,是那顆糖治好了我的病,對嗎?”
沉音頓了頓,擡起頭向顧誠彎唇:“顧警官,說話要有邏輯,糖怎麽能治病。”
顧誠眸色幽深的看着沉音:“昨天,我幾乎沒有吃什麽東西,睡前更是隻吃了你給的那顆糖,而今天早上我的病就有了明顯的好轉,你說這二者會沒有聯系嗎?”
“爲什麽一口咬定是那顆糖的作用?也許是顧警官意志堅定,自己修複了病症呢?在以往的病例中,也不乏這樣的特例不是嗎?”沉音支起下巴反問。
“沉音,如果不是你有把握治好我哥,那你爲什麽一早就确信我哥的病能好呢?”顧然緊接着問道。
“我什麽時候确信你哥能好了?”沉音微微眯眼。
“在我拿出絕症的病例時,你就說過可以治好,而且說了不隻一次。”顧誠順着顧然的話開口。
“那我隻是在安慰顧警官,難道顧警官得了絕症,我不安慰他,還要說……完了,顧警官得了絕症,看樣子是沒救了……”沉音攤開手,繼續爲自己辯駁。
顧誠和顧然齊齊沉默,看向沉音的目光卻更加堅定,那種眼神,根本就已經确定是沉音治好了顧誠。
迎着兄弟倆一瞬不瞬的目光,沉音微微低下頭,碎發的陰影遮住她面上的神情:“既然你們已經認定了,還問我做什麽?”
說出這句話,沉音擡眸看向二人,随意的向沙發靠背上一靠,微揚起尖尖的下巴,有些破罐破摔的道:“沒錯,糖……我給的,人……我救的,你們想怎麽樣吧?”
寫到音音說的那句話的時候,忽然想到一款香水的文案:“玫瑰是我偷的,你愛的人是我殺的。不愛你是假的,想忘了你是真的。”
“我有槍的話可以保護你,也能殺了你。可是最後我還是會偷偷扔了它,踉踉跄跄的跑向你說……我好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