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事問問你。”謝琳琅深吸一口氣,自己也坐穩了。
不行了,本來以爲自己會很相信他也很理智的面對這件事的。
在聽到媽媽說那句話,沈固也沒提前對自己交代的情況下,她還真有點難過起來了。
這種情緒,來得很快。
恐怕哪個女人都不可能去心平氣和的面對這種問題。
哪怕是捕風捉影。
“你問吧。”沈固似有所覺,但是沒有主動開口解釋,隻是平靜的看向謝琳琅,想知道她接下來是什麽反應。
“你自己說還是我再明白一點問。”謝琳琅沒忍住,帶出了一點氣憤。
沈固心裏想笑,但是也知道不能跟琳琅開這方面的玩笑,她看似大大咧咧,但是自己要是敢給點不對的回答,這女人卷包袱出去個幾個月半年的,也不是沒可能。
就選擇了主動說:“你不在的期間,有個女同志是上面派來接受四亞這邊秘密科研所事物的,因爲我着急要交接完工作,她覺得沒那麽快接手,就找我問了幾次問題。”
謝琳琅聽着,但是沒有發表任何看法。
沈固又道:“事情就是這樣,我想早點退休了,就跟上面打了報告,他們說這個女同志的智商很高,這幾年也是科研界的一顆新星,我将手頭上那幾個設想和項目交給她,她表示主要研發人還會是我的名字,覺得人還挺可靠的,就默許了她提問,不過我們也說好了,學生開學之前,她就能掌握好四亞科研小組的工作。”
謝琳琅嗯了一聲。
沈固向前靠近了一點,謝琳琅沒有阻止。
沈固好心情的說:“就因爲這個,你對我露出那種冷淡的表情?”
“我沒有冷淡。”謝琳琅說:“正常女人都受不了這種事,不過你自己說了,我就會信,下次别等我問你。”
愛情是自私的,哪怕是思想已經算很開放的她,也免不了俗,會對丈夫沒有交代的男女之間的接觸和關系,感到難過抑制不住産生懷疑。
沈固又向前靠了一點距離,下一刻已經觸碰到謝琳琅了。
“琳琅,我對你說過的承諾,永遠都不會落空,也不會有任何的變化。”他鄭重的表情讓謝琳琅都忍不住坐直了,不再葛優癱。
“嗯,我知道。”謝琳琅主動靠過去;“我心裏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隻是,我也不是覺得萬事都能如我掌握的那種人,以後,自覺交代好嗎?你想想我,在外面出差,接待我的人是男的我都會跟你提一句。”
說完,謝琳琅的手按在了沈固的臉上;“我十幾歲認識你,現在都三十出頭了,我希望這份感情是能走到我們頭發都發白,直到不能動的那一天我們還關懷彼此,也許我是霸道自私了點,但是沈固,我能做到我完全屬于你,所以我會要求,你也完全屬于我,可以嗎?”
沈固也仔細端詳着這張臉。
盡管妻子的皮膚比同齡人要白皙柔嫩,可是眼角的細紋還有歲月給人帶來的痕迹,都是藏不住的,她确實已經不是初見時那個見義勇爲的小姑娘了,是他心裏多年不變愛意更濃的大寶貝。
“我愛你,隻會愈加深刻。”沈固将人攬在懷裏。
這件事就這麽過去了,謝琳琅後來也見到了這位被贊譽的女同志,她的眼裏也确實都是工作工作和學習學習,倒讓謝琳琅蠻欣賞的,兩人還時不時的約着逛街吃飯啥的。
秀蘭姨在兩個月後結婚了,從大院子這邊發嫁的,也沒有什麽豪華的模式,就是穿了一套紅色的衣服,巧娟送了她新的紅色皮鞋,謝琳琅給她打扮了一下。
秀蘭幾乎沒有娘家了,可謝琳琅這一大家子這天卻全部到齊了。
有謝國居夫妻兩個,有被一起帶過來的周外婆,有謝木謝林謝森三個家庭,還有謝琳琅一家三口,謝森又邀請了黃狗子夫妻兩個,就這麽的,光是謝家這邊就來了十八個人,小老頭那邊的親戚反而就十個左右,倒秤砣得秀蘭“娘家”這邊的重視和看重了。
看到秀蘭也不是純粹的住家保姆,還有那麽人支持,其中有開廠的老闆,有曾經農林一枝花的謝琳琅,本來還對老爹這把年紀還要娶親的兒媳婦,也按捺下自己那點隐秘的小心思,是最先改口叫秀蘭媽的婆家人。
辦完婚禮之後,秀蘭就正式搬出去了,謝琳琅也在朋友的幫助下,請了一個新的住家保姆,年紀在四十歲,非常能幹,也不怕吃苦,何況謝琳琅家裏也沒苦給她吃,這個新來的惠芬嬸子特别的喜歡種花,大院子裏原本的蔥頭啥的,在得到謝琳琅的允許後就拔掉了。
種了挺多的花卉的。
時間一年年過去。
九二年,謝琳琅開了飼料廠新廠,海省另外一個城市建立了新的原材料基地,并且定下了幾個城市的扶貧項目,作爲投資者,算是暫時奉獻出了十五萬進行貧困區的農副産品種植專項資金。
九三年,謝琳琅算是小富了一把,好幾個産業都來了個紅紅火火,手裏資金破八十萬的她,選擇了當年海島那邊的小鎮,跟馮壯一起合作,建立了一個新的四層樓小學,并且在那邊建立了一個專門供應她首飾店原材料的采珠廠。
九四年,謝琳琅發展。
九五年,謝琳琅發展加又搞了幾個地區的扶貧項目來做。
九六年,已經投資出去将近百萬的扶貧打水漂資金,終于開始有了回報,有個貴省的棘果被研發出是一種無毒害作用切效果比較顯着的調理身體的保健品,一時間原材料價格大漲,可謝琳琅早就幫了這個地區五年多,可以說這裏有三分之二的棘果果農都是吃着她的飯生活的,所以光是這一年,她的收益回報,就突破了五十萬。
九七年,港市回歸,兩岸通商更加的頻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