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版的撲克牌是在晚上徹底做好的,張婆子親自送過來。
堂屋裏。
燈火通明的室内也很亮,新買的琉璃燈盞也格外通透。
隻能說有錢你在哪裏都能過的很滋潤很滋潤的那種。
外頭大雪紛飛。
室内暖的很。
還能點着炭火賞雪吃烤肉,噼啪的火星和滋滋作響的烤肉,簡直能讓人覺得幸福感爆棚,再來點清茶什麽的。
大家圍着張小桌子坐着,上邊也擺着不少果點那些東西。
最中間的地方空出來,擺放着一套整齊漂亮的撲克牌。
大家都凝神看着。
陳喜就笑眯眯地說到:“牌也教大家認了,玩法也給你們說了,也試着玩了兩把,你們也大緻都會玩了,那麽可就要正式開始來了哈,不許耍賴的哈,都要參與!”
早晨說的要比賽。
結果沒比成。
因爲吧...
魚兒還有福珠外加玲珑她們三人打了個平手不分上下,所以那些獎罰的道具就用不上,也因爲那些窗花都很别緻,她們拿去給老太太看去,結果個個都誇好看的很。
她們做的大家都說好看,所以也就沒有輸赢之分啦。
偏生她們覺得不得勁兒,所以非要再比比用上那些獎罰的東西,不然就該浪費了,這才輪到晚上打牌用着正好。
陳喜已經給他們交過玩法,就從最簡單的鬥地主開始了。
魚兒和福珠玲珑都挺上頭的,就連黃鶴立也有點上頭,畢竟這種東西沒玩過的人自然有吸引力,陳喜玩膩了,不過她喜歡看他們四個玩,四個菜鳥玩起來就格外有意思的很。
沒辦法。
因爲她這個老手會的太多,所以她下場肯定不公平啦。
正好她也喜歡看。
他們四個人正好一副牌,然後可以很快地開始下一輪比賽。
陳喜樂呵呵地給他們做莊家,讓他們可以順利進行下去。
不過看他們這些菜鳥玩撲克真的是有意思,不是牌出錯後悔的,就是不小心出錯被人看到牌子的,要不就是手忙腳亂的,就連他們抽牌的反應也是格外有意思。
“我的天啊!好大的牌!哈哈哈你們完了完了,我肯定赢!”
福珠的反應最大,興奮的上竄下跳的,嚷嚷個沒完沒了,要是氣氛就是她給炒熱起來的,玲珑也不輸于她的能耐,哼哼地就說自己的牌也又順又好,自個偷着樂呵。
唯獨魚兒和黃鶴立最能藏,完全看不出他們倆的牌好不好,所以惹得福珠和玲珑時不時就偷看他們倆的反應。
奈何滴水不漏。
魚兒偶爾還會被福珠和玲珑給套路一下露了點餡出來。
黃鶴立則是完全不動聲色,偶爾挑個眉毛都是極其大的反應了,陳喜看着他淡定地出牌隻想笑,但他的确運氣挺好的,全程下來也沒輸機會,幾乎把把都是赢的。
玩到最後魚兒她們都有點不信邪了,紛紛主攻他一個人。
畢竟他把把搶地主,她們三人都鬥不過他一個人來着。
陳喜看着她們仨那悲慘的模樣樂得東倒西歪,笑得眼淚都快出來,到後來她們覺得這樣不好玩了就又開始玩抽王八,總歸玩法也是各種各樣的,很快他們就上手了。
但是這東西看運氣也看腦子,說實話黃鶴立的腦袋瓜沒得說,那說各個教書先生公認的能将,都指望收他當弟子,回頭送他去科舉考試呢,一個個都盯着他。
腦袋瓜沒問題,從前的黴運也似乎破開了,運氣就跟打通任督二脈似的,咻咻咻地網上漲,所以好牌多的是。
他淡定地甩牌,魚兒和福珠還有玲珑就能被傻住了呢。
福珠紛紛吐槽哀嚎到:“爲什麽少爺赢了都沒什麽反應的啊,我們心都快碎了,太難了,這怎麽赢的過他嘛,我不想跟他玩兒了,我都欠多少張懲罰了,這也太不容易了吧。”
玲珑也是無語地看着黃鶴立面無表情地又甩出一對對子,再看着自己滿牌的單隻,她都無語地直抽嘴角。
魚兒也愣住了。
陳喜看着黃鶴立那張俊臉,雖然表情起伏不大,但是還能看出他眼底的愉悅,這人心裏正暗爽呢,應該也是喜歡玩的,不然也不能一直玩,畢竟很少有他喜歡的消遣。
平常他最喜歡的就是看書了,一般都不參與她們之間玩鬧,隻偶爾陳喜拉着他玩,如今這模樣怎麽也是他更上頭點。
陳喜也提醒他們說到:“大賭傷身小賭怡情,咱們也就是玩玩,真不能沾染這種東西啊,咱們之間也不論這些錢财,就是圖個有意思而已,你們可别太沉迷于它了。”
她就是給他們弄個東西玩打發時間,可沒有想到歪他們的意思,所以提前給他們說說,讓他們心裏有個數。
福珠也很懵的點點頭說到:“嗯,不是玩遊戲麽?那些東西就是彩頭,不算堵的,從前我見過的那些爛賭鬼才是吓人,賣妻兒那些的,太可怕了,我才不會這樣呢!”
畢竟掙錢多不容易啊。
玲珑也附和到:“可不,我也最讨厭這個了,我從前村裏有許多漢子就這樣,經常混賭/棚裏頭,輸了回家就喝得醉醺醺的,太吓唬人了,我也不喜歡那樣的,肯定不會的。”
魚兒也點頭說到:“是啊,喜鵲姐姐别擔心,我們不會上瘾的,也知道這是在玩着打發時間呢,不會去賭的。”
其他宅院裏頭打賭的人不少,各個太太奶奶們也都玩幾把的花牌的,也是一種人際交往的手段,甚至你不會玩都混不進圈子的,所以其實大戶人家也是很常見的事情。
隻是陳喜突然嚴肅地說起這個,他們都有些懵圈而已。
黃鶴立自然也表示自己不會的,又看看她說到:“你不喜歡,我便不再碰這個,本也是消遣品,長時沉浸其中容易懈怠。”
他也是忽而覺得這東西挺上頭的,一局接一局,可不浪費時間麽?而且也有些沒有意義,頓時又開始反思它爲什麽會吸引人的問題,結果想着想着就去寫策論了。
總歸這邊的人在經過陳喜這麽一提醒,她們就紛紛記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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